第3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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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他雖然想把事情全推到倪秀書的身上,卻還得給她留幾分面子。 只是他心里也有些惱,覺得倪秀書在方弦之的婚事上,也顯得太過熱情了些,如果她沒有那么多事的話,這件事情也不至于些。 苗老爺子嘆了口氣說:“算了,算了,若華和弦之的事情就這么算了,我們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這事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過,因為以方家和苗家的門第,在帝都隨便有什么動靜,都會引人注目,更不要說這一次還是這么大的事情。 這一次的國慶,方家和苗家前腳宣布的了婚訊,后腳就直接取消,頓時就引來了一堆人猜測,也有人敏感的人這件事情里聞出了一點其他的意味。 方弦之這位方家第三代最有前途的晚輩,似乎和方老爺子的關系不是那么好。 而方老爺子曾經那樣霸道的人物,這一次卻在自家的孫子身上踢了個鐵板,這似乎也證明了方老爺子的權威受到了挑釁,他這位方家真正的掌舵人已經雄風不在。 而后就聽說這事都是倪秀書搗騰出來的,眾人的心里就有了幾分了然,就說像方老爺子那樣的人,不可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原來事情都出在倪秀書的身上。 眾人就又想起了方家三十年前那件事,便有人會意一笑,看來方家三房自家的孩子不成器,就想著去管侄兒的事,這女人也真的是太事了。 倪秀書本來以為這一次可以好好折騰一下方弦之,然后還能在方老爺子那里落個好,再在苗家那里刷一回存在感,同時還能跟苗家的方系更進一步,她真的沒有想到,方弦之竟藏了這么一手! 再加上方老爺子把這事全推到了她的頭上,她就像是被人按在墻上狠狠地連扇幾十巴掌,弄得里外不是人! 方老爺子的三兒子知道這件事情后,回來對著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罵她多事。 倪秀書委屈地說:“這哪里是我多事,這事都是爸的意思,我不過是按他的意思做事罷了,哪里就錯呢?” 方仲石冷著聲說:“你按爸的意思做事?是爸喊你去做這事,還是讓你敲鑼打鼓地去宣傳這件事?這事為什么是你做的,而不是二嫂?” 他這話算是把倪秀書給問住了,倪秀書心里也郁悶,便說:“二嫂多精的一個人啊,她估計早就看出這事有問題了,讓我去趟!” 其實事和她說的完全不同,二房那邊兩口子都在單位上班,平時事情都忙得很,事發時,那兩口子都不在家。 而倪秀書一直仗著她娘家好,根基穩,從嫁到方家起就不再上班,一直都是方仲石在養家。 她在家里沒事做,就天天東家長西家短的各種八卦,平時喜歡摻合各種事情。 方仲石冷聲說:“我看你就是在家太閑了,這一次鬧出這么大的事情,全帝都的人都在看我們方家的笑話?!?/br> 他也算是看出來了,自家的這個媳婦就是個事精! 倪秀書輕聲說:“這事有什么好看笑話的,他們真是閑得無聊!” 第717章 她cao之過急了 “我覺得閑得無聊的那個人是你!”方仲石沒好氣地說:“你以后就消停一點,不要再去摻合大哥家的事情,大哥性子,大嫂和弦之卻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人!” “再說了,你要是真的閑得慌的話,就管好方硯和方靜,方靜明年就要大考了,你就不能多cao點心?還有方硯也是,最近聽說他不好好上班,去買什么石頭,你在家沒事就不能管管他們?” 倪秀書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不想管他們???我也想管的啊,但是他們根本就不聽我的!就說方靜吧,天天不上學,到處野著跑,就沒個正形,我說她一句她能頂我十句!” “至于方硯,都那么大的男人了,我每次念他,他都嫌我煩!你方知道說我不管他們,你不也從來就不管他們嗎?” 方仲石怒了:“我天天上班忙得不可開交,你在家里天天閑得沒事干,要是連孩子都管不好的話,你在家里又還有什么用!” 這話說得有些重了,倪秀書立即就哭了起來,收拾東西就要回娘家。 方仲石平時都會讓著她,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又哪里還會讓著她,她要走,他也就讓她走,省得在家里鬧騰的把人都煩死了! 倪秀書見他沒來攔她,更沒有哄她,她原本只是做做樣子的,這一次下不來臺,就真的抱著衣服就走了。 方仲石心里煩,這事卻還得給方青石一個交待,于是便又認命的去給方青石打電話賠不是。 他當初聽從方老爺子的安排娶了倪秀書,倪家對他是有一些幫助,但是卻也沒有他想的那么大。 而倪秀書又不是一個消停的主,這些年來什么事都沒做好,家里的兩個孩子都養歪了,他心里頓時就有些煩躁,第一次去思考,娶媳婦真的就應該像方老爺子說的那樣要對家里有助力的嗎? 這事他暫時得不到答案,但是他看著方弦之很羨慕,只恨不得自己也有那么一個出色的兒子,而他拿著自家兒和方弦之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要說方老爺子看不上他的兒子,他自己都看不上! 方家這邊鬧得雞飛狗跳的時候,苗家那邊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苗母覺得這一次的事情鬧得這么大,方家是男方,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損失,但是他們苗家是女方,她的女兒那么好,這一次怕是全帝都都得笑話。 她有些不開心地對苗父說:“我們若華多好一閨女,這還沒有結婚就算是被退了婚,這事實在是太丟人了!” 苗父雖然生氣,但是苗老爺子已經說了方家的補償,他更現實一點,便說:“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沒有你說的那種說法了,再說了,這一次若華和弦之還沒有正式訂婚?!?/br> “是沒有正式訂婚,但是我心里還是不舒服?!泵缒肝嬷目谡f:“我們只有若華這么一個閨女,她又一直那么要強,她還又對方弦之有意思,這一次她心里不定怎么難過!” 她說完又罵起倪秀書來:“都沒有訂婚,只是送個信物而已,她那樣敲鑼打鼓的來,弄出那么大的動靜,是存心要惡心我們苗家吧!” 這話苗父也不好接,只說:“那倪秀書雖然出身不低,但是嘴碎得很,事也多,以后離她遠點!” 兩口子又在那里說了好一會話,都是為苗若華不平,卻又都在心里慶幸,好在方弦之是個果斷的,早早就將這事情處理好了,若是等到訂婚的時候再鬧出這么一出,他們苗家就真的丟人現眼了,到時候兩家就真的是要結仇了。 苗若華在外面聽到自家父母的對話,她的眼圈紅成一片,這件事情實在是讓她覺得無比難過。 她到此時也算是明白方弦之為什么要找她幫忙了,那哪里是幫忙,分明是給她找個臺階下! 只是她自己當時沒有弄明白,還以為這事的主動權握在她的手里,她心里還有些竅喜,以為這一次她只要再想想辦法安撫住方弦之,就能在方老爺子和苗家的夾擊下,讓方弦之妥協。 因為她覺得自己還是相當優秀的,她和方弦之也是相當班配的。 到此時她也算是徹底明白方弦之之前在她面前說他會娶景燕歸的決心,她自己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顯得實在是太過天真。 她這一次如果配合方弦之的話,那么她以后見到他也不至于太過尷尬,而這一次她的沒有配合,方弦之肯定覺察到什么,以后只怕會跟她保持著極遠的距離,再想要親近,再想用舊時的情份說話,就將一件極難的事情了。 苗若華的心里有些后悔,她這一次是真的cao之過急了! 只是她又怎么能不急?她已經喜歡方弦之十幾年了,她等的實在是太久了! 她將門推開,苗父苗母見到她都愣了一下,他們覺得此時在說這件事情被她聽見,她心里可能會更加難受。 苗母想要說話,她卻搶在苗母之前說:“媽,這一次的事情我不怪方弦之,你們也不要去為難方家,這件事情過去了就算是過去了?!?/br> 她說完就轉身上了樓。 苗母和苗父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里都有幾分無奈。 苗若華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就將門鎖了起來,她再也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她喜歡的那個男人,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景燕歸,只留給她極致的冰冷。 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方弦之是個果斷的人,但是真的不知道方弦之能果斷到這一步,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個認知讓她無比痛苦,卻又讓她清醒了不少,一股恨意在她的心里生了出來! 她發誓,她一定要拆散景燕歸和方弦之,得到方弦之的心! 她發誓,她一定會做出一番事業來,讓方弦之對她刮目相看,讓他知道他之前對她的冷淡有多么過份,她一定讓他后悔! 她一向要面子,這會就算是心里難受的不行,卻也依舊還保持著冷靜,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第718章 男人的手筆 景燕歸知道這個消息是方弦之把晚報遞給了她,她有些好奇地問:“你什么時候開的這個證明?我怎么不知道?” 方弦之輕聲說:“男人做事,哪能次次都讓女人知道?!?/br> 景燕歸:“……” 她莫名從他的這句話里聽出了傲嬌的味道,瞧把他得意的! 岳晴照笑著說:“弦之說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我還在想,這事處理起來怕是有些麻煩,還很容易惹得方老爺子不高興,現在看來,他是一早就有主意的?!?/br> “這樣的處理方式雖然霸道直接,但是應該是目前為止最好的處理方式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br> 方弦之淡聲說:“我答應過燕歸會娶她,要和她白頭到老,就不會食言,也不會讓任何人左右我的想法?!?/br> 岳晴照失笑,心里有些感嘆,方弦之看著是個清冷的,其實性子里是藏著一團火的,把景燕歸交給方弦之,她是放心的。 這會陸橋東也下班過來了,他一看到方弦之便說:“弦之,真有你的,就你這膽子,我是絕對沒有的,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他們這樣家庭長大的孩子,太清楚家中長輩的力量有多大。 陸橋東費了很大的力氣想從陸沉淵的手里逃脫,卻一直都沒能如愿,反倒讓父子兩人的關系差到極致,每次見面除了吵架還是吵架。 他覺得他得好好思考一下人生,想想他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要怎么才能解決眼前的困境。 方弦之淡聲說:“你想要做出這樣的事情,首先和有一個像燕歸這么好的對象?!?/br> 陸橋東:“……” 他發現最近每次和方弦之說話,都能把天聊死! 岳晴照在旁笑著說:“這一次方老爺子想要為弦之訂婚這事,讓我的心里有些感觸,橋東,要不我也給你介紹個對象吧?” “媽,你還是算了吧!”陸橋東回答:“你之前說過不管我的事的,以后也別管了,我相信我肯定能找到一個我喜歡的且還很優秀的女孩子?!?/br> 岳晴照笑了起來:“你這個實心眼的孩子居然還當真了,你覺得我有那么無聊要給你相親嗎?” 陸橋東:“……” 這還是親媽嗎? 眾人笑了起來。 十一的假期就這么匆匆過了,因為宿舍要查房,她晚上就得回校,方弦之把她送到學校門口,她自己走回宿舍。 她的宿舍離學校的大門口還有一段距離,走路約莫要二十分鐘,她覺得她可以買一輛自行車,以方便進出校園。 只是這個年代自行車也還算是個值錢的東西,她要是買新的話就有些扎眼,所以她想了一圈決定買輛舊的,能騎就行。 她的運氣不算好,走到食堂附近的時候遇到了喬詩語母女。 喬詩語上次燙傷之后就回了家,以養傷為由躲過了這一次的軍訓,上次教務處的老師說是要開除她,但是那件事情的性質卻也沒有那么惡劣,且她還受了傷,所以這一次學校只給她記了一次警告。 只是她一向是個要面子的,才剛到學校就被記了警告,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打臉。 這會她一記見到景燕歸便冷嘲熱諷地說:“喲,這不是景燕歸同學嗎?怎么一個人回學校???你對象沒送你??!” 景燕歸聽到她的這句話眉梢微挑,懶得理她,她卻伸手把景燕歸給攔下來說:“你不是仗著有方弦之那個對象就目中無人嗎?你今天再目中無人給我看看?” 林母在旁捏著嗓子說:“詩語你忘了,方家和苗家訂親了,方弦之馬上就要娶苗若華了,有的人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也不看看自己就是只麻雀,根本就沒有那個命!” 景燕歸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對母女的意思了,這是知道方家和苗家的事,但是卻還沒有看到今天的晚報。 她淡淡地說:“有沒有這個命,可不是你們兩個說了算,而是我自己說了算,請你們讓開?!?/br> “你這是什么態度?”林詩語的嗓門拔高了幾分:“我們好好跟你說話,你就好好聽著!以前你是仗著有方弦之為你撐腰,以后可就沒有人再給你撐腰了,難不成你還想橫?” 景燕歸極平淡地說:“現在是法制社會,沒有人能橫得起來,還有,你們母女兩人把我攔在這里卻說我橫,你們是不是對橫這個詞有所誤會?” “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人打架,但是如果你們一直這樣攔著不讓我走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