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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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村民們的寬容,他就更加不覺得偷東西這事有什么不對,再加上也沒有人約束他,他的性格也越發乖戾。 景燕歸聽到這話面色冷如寒寒霜,這貨是真的不要臉到極致了。 她正準備說話,方弦之伸手攔下,他看著景留洋說:“我買的糖我有絕對的支配權,給誰不給誰那都是我說了算,你沒資格對我指手劃腳?!?/br> 景留洋瞪大眼睛說:“景燕歸在我家吃了那么多年的閑飯,你要娶她,就得對我好!你要是不對我好的話,我就打你!” 方弦之閑適淡定地說:“你不說燕歸在你家事還好,一說我就想起你以前欺負她的事,你今天來得正好,我們把這帳好好算一下?!?/br> 他身上的氣息清冷如霜,眉眼間更有幾分不加掩藏的厲色。 景留洋雖然是村里的小霸王,但是面對這樣的方弦之,他心里還是害怕的,卻又還沒有達到目的,有些不甘心,直接把他常用的那一套擺了出來。 他往地上一躺,然后扯著嗓子喊:“大人打小孩啦!救命??!” 他這做派,和當初劉春花在景家老宅鬧的時候極為接近。 村子里本來就安靜,他這么一喊立即就全村都知曉他又開始耍賴了。 村里的人剛開始覺得景留洋是有些可憐的,畢竟是個爹媽不管的主,可是他這幾個月來,在村里生了太多的事,把村民們的那些同情心全耗光了。 這會村民們聽到他在那里嚎,都直搖頭,景大家的這個兒子真的是太討厭了! 方弦之看到他這模樣半攏著手,眼里滲著寒意看著他,也不說話。 景燕歸想要過去收拾他,卻被江倚樓攔?。骸白屜抑畞硎帐八??!?/br> 景燕歸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今天景留洋過來鬧的是方弦之,并沒有鬧她,那就表示景留洋是有些怕她的,而今天方弦之要是不能狠狠地收拾他,他以后怕是到方弦之一回就會鬧一回。 她想明白這些之后站在那里沒有動,眉頭卻還是微微皺著。 江倚樓等景留洋喊了十來分鐘嗓子都喊啞之后,遞了根五尺來長的竹棍給方弦之。 方弦之接過竹竿后淡聲對景留洋說:“你剛才一共喊叫一百零四聲大人打小孩子,罵了我一百零六聲,罵了燕歸五十八聲?!?/br> “我這人做人實在,你罵一聲打你一下,至于你說的大人打小孩這事,我剛才并沒有打過你,但是你說我打你了,這事我們還是坐實吧?!?/br> 景留洋聽到他這話還沒有完全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只覺得他有些有不太上道。 以往景留洋這么鬧上一陣子,村民們被他吵得頭疼,再加上他也的確還算是個孩子,也就懶得跟他計較,基本上都能讓他如愿。 但是今天的方弦之卻不同,他一直在就在那里看著。 景留洋心里有些不高興,他都這樣鬧了,方弦之居然還不把糖給他! 他正準備過去直接從方弦之的手里搶糖的時候,就覺得腿上一疼,方弦之手里的竹棍已經招呼到了他的身上了,他痛得要死,想要扯著嗓子喊,卻發現剛才喊久了,他的嗓子已經疼得不行,這會完全喊不出聲來。 景留洋剛想罵人,方弦之的另一棍子又敲了過來。 景留洋痛得厲害,他到此時終于明白方弦之那些話的意思了,這是要抽他好幾百下了! 景留洋后知后覺地發現,平時看著不太說話的方弦之兇起來比景燕歸還兇!他只是想要吃些糖,并不想挨打,這會一看情況不對,抹了把淚后立即拔腿就跑。 就算如此,也被方弦之抽了十幾下。 方弦之抽人的本事已得江倚樓真傳,剛抽的時候就很痛,抽完之后力道散到皮rou上,會更痛! 景留洋無往不利的招數在今天受阻,還吃了個大虧,他原本是假哭,離開的時候就是真哭了。 聽到動靜的村民今天沒有往方家那邊圍,卻看到了景留洋瘋了一般從方家逃了出來,痛得眼淚鼻涕一起流。 要是其他的孩子被人這樣教訓了,村民們估計得說上幾句大人跟小孩子計較太沒品了之類的話,但是看到景留洋挨打,大家都說:“活該!” 景留洋灰溜溜地跑回景家找景建國告狀,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景建國昨夜喝多了酒,這會還沒有醒,屋子里滿是劣質酒夾著景建國十幾天不洗澡的體味,難聞的讓人想吐。 景留洋喊了景建國幾聲,景建國哼了幾聲,眼皮子都沒動一下。 景留洋氣得半死,在屋子里摔摔打打,但是他除了摔摔打打外,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來,同時也讓他意識到了一件事。 第440章 品性極佳的小伙子 那就是他的打白挨了,沒有人會替他出頭,他挨了打卻一顆糖都吃不到! 景留洋之前被劉春花驕縱慣了,卻終究還只是個十三歲的孩子,這會除了哭之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辦。 那邊景留洋一走,江倚樓便說:“景留洋前段時間也想來方家偷東西,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回,這一次他估計再也不敢來招惹我們家的人了?!?/br> 她說完又說了一下景家那邊的情況,景建國前段時間想和劉春花復合,劉春花卻不同意,他往那邊賴過幾天,劉春花就找人把他打了一頓。 景建國挨了打回來后已經誤了春耕,他可能意識到他要是不養活自己就會餓死,干脆就把家里的地全種成了一季稻,家里人少,等稻子下來也夠他們父子一年的吃喝。 只是他種完一季稻之后,就開始喝酒,這一喝就有些剎不住車,天天去外面沽酒喝,喝得醉生夢死。 江倚樓說到這里笑了笑后說:“景家那兩口子再這么作下去,全家都得完蛋?!?/br> 景燕歸對景家的那些事情很淡定,只是一笑,那一屋子的渣渣,現在這樣的情況就很配他們。 江倚樓看到她的樣子也笑了笑,收了話頭,問方弦之回家呆多長時間。 方弦之說了之后她開心的不行,立即夸景燕歸:“我這兒子以前事業心重,天天跑得不歸家,現在好了,因為掛念你,沒事就往家里跑,你是我們方家的好兒媳婦?!?/br> 景燕歸:“……” 她怎么覺得她未來婆婆這話夸得有些怪怪的? 江倚樓又說:“只是這一次弦之不能總住你家,畢竟你們還沒有結婚,過年的時候住上幾天能說是走親戚,現在不年不節的可不好天天呆在一起?!?/br> 景燕歸的臉微微有些紅,方弦之則說:“媽,其實你可以當我沒回來的?!?/br> 江倚樓:“……” 這糟心的兒子喲!她能不要嗎? 景燕歸聽到母子兩人的對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景燕歸和方弦之在方家待到天擦黑才回城,照例是方弦之把她送回去,這一次就更加理直氣壯:景燕歸的腿受了傷,行動不方便,他做為未婚夫要好好照顧她。 江倚樓見到好不容易盼回來的兒子又跟著兒媳婦跑了,她決去等她的男人回來了,怎么也得鬧騰一下,讓他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 于是方青石回家之后就被自家媳婦給“欺負”了,他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算了,方青石覺得這事也不用完全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配合就好。 方弦之不知道自家親媽的那些心思,反正在景燕歸大考之前的這段時間,他都可以打著照顧景燕歸的招牌住在她家里。 這事他覺得是理直氣壯的,因為景燕歸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沒個成年的男人在家里,萬一再有壞人欺負他們怎么辦? 這事還得到了楊晚秀的支持,景燕歸上次受傷的事情實在是嚇到了她老人家。 她覺得有方弦之陪著景燕歸進出她也更加放心,至于會不會有人說他們的閑話,她老人家也想明白了,在生命安全的面前,那些閑話算屁! 再說了,她心里清楚著了,方弦之雖然住在她家里,但是晚上卻并沒有和景燕歸睡在一間房里,白天也是溫和守禮的,是一個品性極佳的小伙子! 她不知道的是,這個品性極佳的小伙子每天晚上都會抓窗偷偷潛進她家孫女的房間,而她家孫女晚上都會給他留個窗。 這事她好在是不知道,要不然方弦之的形象也就完全在她老人家的心里幻滅了。 每天晚上方弦之爬窗的時候,小崽崽就拉著狗臉,滿眼哀怨地站在樓下看著,它是沒辦法把它的爪子豎出中指來,要不然肯定天天豎給方弦之看。 在景燕歸認真復習,方弦之認真爬窗的時候,景二嬸的藥也開始熱火朝天的制了起來,與此同時,吳明麗也開始打著陸家的招牌各種賣藥。 吳大成被截肢之后,脾氣相當暴躁,見人就罵,景大姑天天在醫院里照顧他,所以被他罵得最慘。 這天早上醫生過來查房的時候他聽到幾個醫生在那里討論:“三樓那位病人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一種藥,那藥的效果非常好,如果使用得當的話,我們科室里有些需要截肢的病人也可以保留肢體?!?/br> “是啊,我當了這么多年的醫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么好的藥,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那位病人住院時的傷口,我都不敢相信那是腐蝕性液體燒傷的傷口?!?/br> “和她同時住院的那位病人現在傷口還在發炎,她的已經開始愈合了,那藥這么好,回頭我們跟院長說一聲,去買一些回來?!?/br> 吳大成一聽到這話立即就坐了起來:“你們剛才說的是什么藥?我當時的腿傷要是用你們說的那種藥,是不是就不會截肢?” 幾個醫生都是知道他是非常難纏的病人,早知道這樣就不在他的面前討論這件事了,只是他們剛剛查房下來,看到蔣林芳的傷口好得那么快,就忍不住討論了幾句。 吳大成的主治醫生說:“那藥我們看過,生肌愈傷口的效果非常好,只是當時我們也不知道這市面上有這種藥,而且你當時的情況實在是不樂觀,畢竟腿上的肌rou全爛了,腿骨也粉碎性骨折?!?/br> “你現在這樣問我,我也不是太確定那款藥適不適合你,還需不需要截肢?!?/br> 吳大成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事是有希望的,他頓時就火了:“你們這些無良的醫生,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的用,我的腿已經被你們給砍了!” 他的主治醫生忍不住說:“我們沒有砍你的腿,只是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那是最合適的治療方式!就算現在我們知道那味新藥很好,也不敢冒然給你試的?!?/br> 吳大成直接就把醫生罵了個狗血淋頭,揚言要告那位醫生,景大姑也在旁幫忙,想到吳大成斷腿的事,她越說越氣,直接就伸出爪子的撓了主治醫生一把,頓時主治醫生的臉上就出現了好幾道血印。 第441章 又怒又恨又悔 那主治醫生被景大姑氣得半死,終于說:“當初你們懷疑我的醫術不愿意截肢的時候,我給你們介紹過慶安堂的醫生,是你們不去,最后非要在我們的醫院做的手術!” “你們都在手術單上簽過字的,現在又在這里鬧算怎么回事?你們能講點道理嗎?” 吳大成聽他說了一大通,終于聽到里面關鍵的三個字“慶安堂”,他忍不住問:“你說的那藥是慶安堂的藥嗎?” 主治醫生點頭說:“沒錯,那藥就是慶安堂的!” 景大姑也愣了一下:“怎么可能!你們是不是弄錯呢?” 主治醫生不太明白他們為什么這么在意慶安堂三個字,只是他此時臉被景大姑撓破了,這會正疼的厲害。 他聽到這話直接說:“怎么可能弄錯,慶安堂的老板每天都過來給那個病人上藥?!?/br> 景大姑一家都知道慶安堂的老板指的是蘇柏青,是蘇柏青制出那么好的藥來他們的心里還有好受一點,他們實在是見不得景燕歸有那樣的本事。 景大姑輕哼一聲后說:“不就是一味藥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主治醫生覺得他們全家腦子都有坑,跟他們就沒有半點道理可以講,便也懶得去講。 只是因為他們提到慶安堂,蘇柏青過來給蔣林芳上藥的時候,他過去找蘇柏青幫著也擦點藥。 蘇柏青笑著說:“你是醫生,醫院里的藥那么多,怎么想到找我要藥?” 主治醫生是個直性子:“我見你給那位病人用了藥之后,她的傷口愈和的很快,我也想來試試,要是藥真的很好的話,我會建議我們院長從你們那里采購藥?!?/br> 蘇柏青從不放棄任何一個做生意的機會,只是景燕歸那邊的產能實在是不多,便說:“這事你們要是確定要采購的話,得早點下單,我們現在的產能有限,制不出太多的藥來?!?/br> 主治醫生有些吃驚地問:“你們的藥現在賣得這么好嗎?” 蘇柏青半開玩笑地說:“藥好,不愁銷路,你不也看到我們的藥效好,所以想來試試嗎?實不相瞞,我們這藥就有很多像你這樣的客戶?!?/br> 兩人笑著說了幾句,主治醫生最后找他要了半瓶用剩的藥。 下午吳大成又喊腿疼,主治醫生聽到這話直嘆氣,這種事情吳大成每天不上演個三五回,那才是不正常,他認命的過去查看吳大成的傷口。 說是查看傷口,其實吳大成的傷口主治醫生一天看上那么多遍,說是爛熟于心都半點不為過,現在也只是例行看了看,并沒有半點惡化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