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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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結婚多年,感情一直很好,這會除夕的夜里說起當年的舊事,心里都是甜甜的。 這對老夫老妻在樓下的火爐邊說著情話,樓上的方弦之正在給景燕歸打電話。 談戀愛的時候打電話不需要說太多實質性的內容,只需要聽到對方的聲音,說著不著邊際的話都是一種幸福。 方弦之明明才和她分開沒幾個小時,就沉得自己又開始想她。 兩人互說了一下分開后的事情,景燕歸繪聲繪色的說了她還有壓歲錢的事,方弦之已經工作了很多年,方靜石的江倚樓早就不給他壓歲錢了。 景燕歸就笑著:“要不我明天給你包個大紅包?” “好??!”方弦之回答:“我要一百塊,十張大團結,十全十美?!?/br> 景燕歸笑著答應了,那邊小滿喊她去放彩珠筒,小崽崽估計知道她是在跟方弦之講道理,用嘴在咬她的衣裳,她有些哭笑不得地說:“方弦之,我先掛電話了,明天我爺奶要回村里給本家拜年,明天見哈!” 她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方弦之聽到電話里的盲音輕掀了一下眉,就開始盼著明天見她的事情。 守歲有些無聊,方弦之準備下樓繼續斗地主,江倚樓在樓下喊他:“弦之,你下來的時候把柜子里的瓜子帶一點下來?!?/br> 守歲的時候斗個地主,磕把瓜子,最是愜意。 方弦之應了一聲,他知道江倚樓平時喜歡把瓜子放在二樓的五斗柜里,他把柜子拉開,看到了里面的瓜子。 他準備走的時候發現柜子旁的抽屜沒關攏,伸手推了推,那柜子用的年頭有點長了,抽屜有點澀不太好關,他干脆就抽出來重新關上。 他把抽屜抽出來的時候,發現里面有封信,他隨手抽出來看了一眼,只這一眼,他就覺得整個人如墜冰窟。 那封信其實不是信,是之前景燕歸寫給江倚樓的保證書。 方弦之認得上面的字,是景燕歸的筆跡。 上面的條款例得詳細,大意是如果景燕歸考不上大學的話,那么他們的婚約便取消。 方弦之不知道當初景燕歸還背著她給江倚樓寫過這樣的保證書,雖然說以現在景燕歸的成績要考上大學并沒有什么難度,但是他這會看到這張紙還是很不開心。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當時景燕歸還沒有進城,甚至都還沒有考進方青石的學校。 他仔細回想當時他和景燕歸相處的情景,當時他們還不算太熟,她對他也很是冷淡。 他不由得揣測,她當時在寫下這張保證書的時候,是不是不太想嫁給他? 雖然現在兩人的感情已經算是穩定了下來,但是挫敗感還是朝他涌了過來。 方弦之幾不可聞地長嘆了一口氣,把那封信放了回去,當做沒有看到,只是他的心情終究還是受到了影響。 第二天景燕歸騎著自行車回到銀山村的時候,他并沒有主動去景家那邊找她,還是景燕歸給本家的長輩拜完年之后,主動來的方家。 江倚樓知道她今天過來拉著她說了些閑話,往她的口袋里塞了不少的糖,她笑著把糖全給了小滿。 說到小滿,有件事情就必須說一下,景家那邊的長輩們對她收養一個孩子的事情有些意見,以他們的心思,她賺到錢了完全可以分給族里嘛,沒必要再去外面養個不相干的孩子。 本家的那些長輩們話說得相對直接,對于這事景燕歸并不意外,只淡笑著說:“我掙的錢想給誰花我自己說了算,再說了,當初我在景家的時候,長輩們可沒有關照過我什么?!?/br> 她本來跟景家這邊就沒有真正的血緣關系,族長還是個拎得清的,景氏一族這一代的小輩似乎也只有她一個人是有出息的,他還想她以后生意做大之后還能提攜一下族里的人。 族長也知道現在族里的關系和舊社會是不一樣的,他這個族長也沒有太大的權力,他便把那幾個說景燕歸的長輩喝斥了幾句,這事就算是揭過去了。 景燕歸和景家這邊的本家關系也不算親厚,今天過來給他們拜年其實也不過是全楊晚秀和景中意的面子,這會話不投機說不到幾句她就準備帶著小滿先走。 她臨走時,族長還笑著跟她說:“燕歸,你以后發達了,可得記得我們這些本家??!” 景燕歸打了個哈哈,敷衍了幾句就帶著了小滿去找方弦之,果然,還是到方家這邊舒服。 江倚樓之前就見過小滿幾回,也很喜歡這個機靈的小孩子,這會為了照顧自家兒子想和景燕歸單獨相處的心思,順便把小滿給拐到樓上看電視去了。 初一是給本家拜年,景燕歸和景家那些長輩們沒感情,但是楊晚秀和景中意有,他們初一一整天都會呆在村子里。 景燕歸閑得無聊,拉著方弦之陪她去山上采些藥材。 方弦之對于她的提議自然是同意的,替她背著背簍就往山上走。 景燕歸見他雖然對她很好,但是情緒明顯不高,便以為是她昨晚被小崽崽拉著衣服匆忙掛了他的電話惹他不高興,她笑著問:“因為昨晚的事情生氣呢?” 第321章 方先生的小別扭 方弦之搖頭:“我沒那么小氣?!?/br> 他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的氣,卻是因為那封信。 景燕歸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說:“身體不舒服嗎?” 方弦之把她的手拉了下來,一把將她抱進懷里說:“不是身體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只有抱著你才能緩解這種癥狀?!?/br> 景燕歸:“……” 她家方先生說情話的水準是越來越高明了。 此時兩人都進了山,大年初一的山林一片寂靜,除了風聲拂過樹梢,不要說人聲了,就連蟲鳴也一聲也無。 景燕歸靠在方弦之的胸前聽到了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她伸手環著他的腰說:“我以前以為我只能治身體上的病癥,沒料到現在居然連心病都能治了?!?/br> “方弦之,你快恭喜我,我的醫術越來越高明了!” 方弦之的鼻間聞到的是少女清香淡雅的香氣,她常年和藥打交道,身上也染上了淡淡藥香,在這寂寂山林里,似有什么在撩拔他的心弦。 他輕聲說:“燕歸,你什么時候喊我的時候可以把我的姓去掉?” 景燕歸愣了一下,她其實并沒有太在意怎么喊他名字的事情,只是喊他的名字喊習慣了,她就這么一直喊著,并沒有意識到這么喊哪里不妥。 只是他這會提出這件事情來,她覺得在這方面她需要注意一下,于是她靠在他胸前說:“現在就可以?!?/br> 她說完笑著抬起頭甜甜地喊了一聲:“弦之!” 她的聲音原本就又軟又糯,這會這樣喊他的名字,他只覺得心弦被什么撩過,酥酥麻麻的,原本心底的那些煩郁也一掃而空。 方弦之的眼里漾起淡淡笑意,心里釋然了不少,就算她曾經寫下那樣的保證書也不見得就能代表什么,那個時候的她心思敏感,會考量很多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以后她只會是他的妻子,他會好好待她。 就算他喜歡她比她喜歡他要多,那又如何? 他知道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很開心,這就足夠了。 至于她的真心,他相信只要他用真心去換,總歸能換來的。 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正準備親她時發現一旁的枯黃的草叢里臥了一個人,他立即松開景燕歸,快速躍到那邊,伸手擰著那人的耳朵把人給擰了出來。 那人不是別人,而是打了景燕歸好幾回主意的二賴子。 景燕歸看到二賴子微微皺起了眉頭。 二賴子則在那里大呼小叫:“哎喲,疼!方弦之,你松手!” “你在這里做什么?”方弦之冷著聲說。 他對二賴子沒有半點好感,之前二賴子打景燕歸主意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這會二賴子出現在這里,他覺得很有必要給二賴子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好讓二賴子徹底歇了那分心思。 二賴子這會還在嘴硬:“我在林子里隨便走走,對,就是隨便走走!” 他說完還兇巴巴地說:“這片林子又不是你家的,是公家的,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你趕緊把手給我松開,要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方弦之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擰,眼里透出了幾分冷意,他的手一抬,一拳頭就把二賴子身邊的一棵樹腳脖子粗的樹給打折了。 他用拳頭對著二賴子的腦袋比劃了一下,淡聲說:“這里平時人跡罕至,如果那邊的山谷坡下藏一具尸體,應該永遠也不會被人發現?!?/br> 二賴子看了看旁邊折斷的樹枝,再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方弦之,他秒慫,立即跪在地上說:“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他說完就像倒豆子一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說了出來。 原來是景秋紅找到了他,讓他趁著景燕歸今天回村子,想辦法給景燕歸一個教訓,只要他這一次做得好,等過完年就跟他扯證。 景秋紅想給景燕歸的教訓也很有意思,她讓二賴子找到也景燕歸,然后制造兩人糾纏不清的錯覺,讓方弦之厭棄景燕歸。 而景秋紅將找準機會去安慰景燕歸,借此和景燕歸修復關系,目的是景燕歸手里的錢。 而二賴子看到景燕歸和方弦之上了山,他心里對景燕歸還沒有死心,想著能不能找機會占景燕歸一點便宜,卻沒料到這么快就被方弦之發現了,然后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頓。 景燕歸聽到這話直撇嘴,不說二賴子是個大慫貨吧,就景秋紅這個cao作也夠sao的。 她之前就知道景秋紅的心機是景家最深的,現在再次感受了一把。 她上次回來的時候看到景秋紅慘兮兮的樣子還曾動過惻隱之心,如果這一世的景秋紅改邪歸正的話,那么她不會再為難景秋紅。 可是現在事實告訴她,景秋紅還是和前世一樣,是黃蜂尾后針,陰毒無比,看著無害,只要找到機會就能陰她一把。 她略略一想又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之前和你有染的不是景曉月嗎?怎么你又跟景秋紅扯到一起呢?” 二賴子苦著臉說:“我是想和景曉月好好過日子??!我對她那么好,她卻是個沒良心的,趁著去城里讀書的機會跑了,現在都找不著人了!” “還有劉春花也是個賤貨,她收了我一千塊聘禮,天天哄著我,景曉月明明人早就跑了,她還死不承認!” “我去找她退婚,她卻不把錢還給我,最后說景曉月要是不回來的話,就讓景秋紅嫁給我?!?/br> 他說到這里又是嫌棄地說:“我是真沒看上景秋紅,她就還沒有長開,身材干巴巴的,也是我娶不到婆娘了,要不然我真不愿意娶她?!?/br> 景燕歸聽到他這話是真被這幾個人給惡心到了,這都是什么事! 劉春花在刷新人下限的這件事情上真的是不遺余力! 她鄙視地說:“你說你不想娶景秋紅,她一竄掇你來害我,你就顛顛地跑過來害我,你可真閑??!” 二賴子咧著嘴露出一嘴的黃牙說:“我最先看上的是你,那不是你不愿意跟我嘛……” 第322章 我給你出個好主意 二賴子的話還沒有說完,方弦之就一拳頭打在他的肚子上,他頓時痛得彎了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種惡心人的玩意,就是欠收拾。 景燕歸看到他的樣子也覺得他活該,這貨蠢成這樣子,娶不到媳婦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問二賴子:“以后還打我主意嗎?” 二賴子痛得說不出話來,瘋狂地擺手。 他這會心里也后悔,平時跟村里的閑漢說不著邊際的話說多了,這會沒把控住,活該挨打。 他就算是再蠢,這會也已經知道景燕歸和他已經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人了,她要是想要收拾他,就算方弦之不出手,也有其他的法子。 景燕歸又問:“你說景曉月跑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 二賴子這會已經緩過來了一點,蹲在地上捂著肚子說:“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聽人說她像跟著一個男人去帝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