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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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來講這一頓飯吃得還算圓滿,吃完飯后,陸橋東認真跟景燕歸道別,卻沒有再邀請她去陸家,然后問她是否還有其他的新藥。 景燕歸笑著問他:“難不成你以后還想找我買藥嗎?你就不怕你父親發火?” 陸橋東回答:“我以后應該不會再管采買這件事情,但是我可以把你的藥推薦給別人,畢竟好的藥應該惠及更多的人?!?/br> 其實就這一次事件的后遺癥來看,他的確不太適合再找景燕歸要藥,但是她的態度坦然,那么他也需要坦然。 他曾見她制過藥,所以知道她制藥的態度,把她的藥推薦給別人,他很放心,也希望更多的人用了她的藥能恢復健康。 景燕歸認真地說:“謝謝,但是我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我們就單純的做朋友,不要再有金錢上的牽扯?!?/br> 陸橋東沒料到她會拒絕,眸光微微一暗,心里有些負罪感,他笑了笑后帶著他的朋友轉身離開。 景燕歸看著他的背影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方弦之在旁問:“恨陸沉淵嗎?” 景燕歸搖頭說:“這有什么好恨的,他愚昧加自以為是,估計他自認為對陸大哥很好,卻不知道他的行為對岳阿姨和陸大哥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到最后受到傷害的人可能又恰恰是他自己?!?/br> “對我而言,不過是丟了張大訂單而已,我相信我能憑自己的本事把藥賣得很好?!?/br> 方弦之聽她說得坦然嘴角微微一揚,看著她說:“我信?!?/br> 景燕歸聽到他這么說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卻又問:“我們上次分別的時候我讓你為我制一些藥,你有制嗎?” 景燕歸回答:“早就制好了,就在包里,只是忘記給你了?!?/br> “算你有良心?!狈较抑劾锏男σ饴顺鰜?。 張明杰看著兩人相處的樣子,他暗挫挫地發現了一件事,他認識方弦之這么多年,今天方弦之笑的次數比這么多年加起來的都要多! 他今年已經三十歲了,本來家里給他介紹了個姑娘,兩人都到談婚論嫁那一步了,結果他被人陷害丟了鐵飯碗工作,他的對象就直接和他解除了婚約。 因為那件事,他這幾年無心感情,今天見方弦之和景燕歸相處的樣子,他才發現感情只要找對了人,其實是可以很美好的。 吃完這頓飯后,景燕歸就要收拾一下準備回陽城了,因為馬上就要到期末考試了,她得趕回去了。 方弦之本來是想和她一起回陽城的,只是這幾天剛好公司又接了個大案子,他和張明杰擅長的方向不太一樣,這事他不得不親自處理。 于是他有些不舍的把景燕歸送上飛機時,他以前沒有對象的時候,常一個人往來帝都是和陽城,以前不覺得有什么,現在卻莫名品出了幾分孤單的味道。 感情這件事實在是太過美妙。 他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還有些魂不守舍,張明杰湊到他的身邊說:“你媳婦真不錯,人長得好看,性格也好,一看就知道是個聰明的?!?/br> 方弦之挑眉看了他一眼,他又笑著問:“你媳婦家里還有jiejie或者meimei嗎?給我介紹一個唄!” 方弦之回答:“她沒有jiejie也沒有meimei,不過有個年紀比她大個七八歲的姑姑?!?/br> “??!”張明杰有些意外。 張明杰不由得有些糾結景燕歸的姑姑輩份問題,他要是和景燕歸的姑姑處對象,那方弦之不得喊他一聲姑父?這事想想就太美了! 方弦之看到他的樣子一臉的無語:“燕歸的姑姑嫁過人,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牽牽線?!?/br> 第266章 丟了鐵飯碗 張明杰再次愣了一下:“嫁過人是什么意思?她丈夫死呢?” 方弦之搖頭:“沒死,是個人渣,然后就離婚了?!?/br> 張明杰的眼睛瞪得滾圓,這年頭離婚還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很少有女人敢提離婚這事。 他滿臉好奇的還想打聽一下八卦,卻被方弦之狠狠地瞪了一眼:“你是不是沒事干?我這邊活還挺多的,要不你來分擔一點?” 張明杰立即抱著他的文件跑了:“你個沒良心的,還想踹活給我干!我都快累死了!” 他一走,方弦之就覺得這個世界清靜了。 正在此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方弦之接通電話后聽完之后說:“好的,辛苦了,謝謝?!?/br> 那天他把景燕歸送進銀行點錢時就做了布置,現在這個布置已經取得了成效,司空玉這會估計已經焦頭爛額。 方弦之其實對帝都這些仗著父輩有些權勢的所謂豪門子弟沒有太多好感,這一次自然也不會客氣。 方弦之總歸得讓陸沉淵看看,他所挑中的兒媳婦人選是個什么品性的人,讓他自己看看他的眼光有多,又有什么資格去欺辱景燕歸。 司空玉這幾年在單位里做事絕對不算老實,本事可能是有一點,蠢事卻做理更多,方弦之要給她找麻煩那是一找一個準。 司空玉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夜之間接怎么會有那么多的供應商去告她的狀! 有人告他們倉庫行事霸道,經常有事沒事就敲詐勒索他們,把良品打成不良品,在他們給了好處之后,所謂的不良品就又成了良品。 很多人手里都是握著鐵證的,那些證據直指司空玉。 在那些鐵證面前,司空玉第一反應是把這事給壓下去,甚至不惜動用她家里的力量。 以前她遇到麻煩的時候動用家里的力量是能很輕易的擺平這些事情,只是這一次卻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 那些證據被一只無形的手推到了單位的一把手面前,且還是當著司空家對頭的面推過去的,事情一下子變得無比棘手,直接失控。 “司空玉,你來解釋一下這些都是什么!”單位的一把手把那些資料甩到她的面前。 司空玉看到那些資料后整個人都蒙的,她略看了一下,只覺得那是真正的鐵證如山。 她倒是有心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卻發現這樣的辯解在這些鐵證面前實在是太過蒼白。 只是這事她也不能就這么認,要是否就這么認的話,那她一輩子也就毀了。 她咬著牙說:“這是有人在刻意陷害我!” 司空家的那位對頭在帝都的影響力也不小,聽到這句話倒笑了起來:“司空小姐這是要讓我把證人喊過來當面對質嗎?” 司空玉:“……” 她自己太清楚,這些事情可經不起半點所謂的對質,因為的確都是事實。 按照相當的法律,司空玉的所作所為是需要坐牢的,她父親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事疏通后,最后以她被單位開除的結果了結了這件事情。 只是有了這一件事情后,司空玉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她在帝都的名聲也徹底壞了,帝都的人提起司空玉都是說她是貪污犯司空玉。 這事在帝都鬧得很大,陸沉淵也聽到了這件事情,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之前對司空玉的印象不錯,不過是因為司空家和陸家門當戶對,而司空玉又對陸橋東一往情深,他是真不知道司空玉私底下居然是這樣的。 陸沉淵伸手按了按眉心,莫名覺得有些心累。 他也是聰明人,司空玉做這種事情應該已經做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之前完全沒有聽到半點風聲,這一次就這么暴發出來,司空家想按都按不下,這只能證明有人想要整司空玉。 司空玉做事的方式很容易得罪人,陸沉淵一時間也不是太清楚動手的是誰,但是卻莫名其妙就想起了景燕歸。 那天陸橋東跟他說景燕歸其實是方弦之的對象,他事后還派人去查了一下,兩人這幾天果然同進同出。 他對于景燕歸和方弦之同進同出這件事情很是不屑,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結婚,兩人這樣同進同出在他看來是景燕歸太不自愛。 他的秘書曾書同進來送文件,看到他有些欲言又止,他看到后沉聲說:“有什么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br> 曾書同又看了他一眼后才說:“小陸先生申請了調令,要調到南方去?!?/br> 陸沉淵先是一愣,立即就明白陸橋東此時申請調令和他有脫不了的關系,他的面色立即就陰沉了下來:“胡鬧!” 他其實已經為陸橋東規劃了人生的路線,陸橋東在現有的職位上再呆上兩年就能升職,再過幾年就能成為真正獨擋一面的人物。 從本質上來講,陸橋東到現在的人生,基本上都是按著他設定的軌道在走,可是這一次陸橋東申請了調令,那就是完全背離了他的初衷。 陸沉淵氣得不行,立即就給陸橋東打電話:“為什么要調去南方?” 陸橋東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起來疏遠而冰冷:“沒有為什么,想去就去了?!?/br> “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工作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嗎?你真要去了南方,一切就得重新來!”陸沉淵的聲音里不自覺地帶了幾分怒氣和霸道。 陸橋東冷笑一聲:“別人想要那是別人的事,跟我無關!” 陸沉淵深吸一口氣說:“你都這么大的人了,不要拿自己的前程來耍脾氣,這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晚了?!标憳驏|淡淡地說:“我已經拿到南方的任令了?!?/br> 陸沉淵:“……” 他此時心里有一種無力感,工作這樣的大事哪能如此草率?他不太明白陸橋東為什么會如此任性。 陸橋東又說:“這些年來,我以為我已掙脫了你的陰影,能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這一次的事情后我才知道我實在是太過天真,原來這些年來你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對我人生的掌控?!?/br> 第267章 被狠狠打臉了 陸沉淵的面色轉冷,陸橋東冰冷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陸先生,你的這種做法讓我非常反感,我討厭一切打著以為某某好之名而行的霸道cao控之事,這一次南下,哪怕我就此毀了你所謂的前途,我也是開心的?!?/br> 他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陸沉淵聽著電話里的盲音怔怔出神,最終一個沒忍住把電話給砸了。 曾書同站在一旁不敢多勸,這對父子之前就有著不大不小的矛盾,只是以前表面上都還算平和,這一次卻是徹底撕破了臉。 陸沉淵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氣,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一次陸沉淵會因為景燕歸的事情做出這樣的決定,這種決定他不接受! 陸沉淵冷聲問:“南方哪家單位接收了陸橋東?” 曾書同說了一個名字,陸沉淵想打電話,發現電話已經被他摔壞了,他微微皺眉,曾書同立即重新拿了個電話進來重新裝上。 陸沉淵開始拔打電話,曾書同看到了這一對父子之間的戰爭,他有心想勸,卻又覺得自己始終是個外人,實在是不好勸,便在旁默不作聲。 陸沉淵幾個電話打完,關于陸橋東的調令就直接作廢,他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曾書同這才敢輕聲說:“這事要不要跟小陸先生說一聲?” “不用說?!标懗翜Y冷冷地說:“他以為他翅膀長硬了,我就讓他知道這些事情沒有我的允許,他是折騰不出什么浪花來的?!?/br> 曾書同不敢再說什么,陸沉淵又問:“曉月最近在學校里的情況怎么樣?” 曾書同忙回答:“她剛開始到學校的時候不是太適應,這幾天好多了,只是她的學習進度在班上的水平屬于偏下的狀態,不過她很認真的學習,估計很快就能趕上來?!?/br> 陸沉淵的面色和緩了些:“她那邊我不是太方便經常出面,你空了就多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的,盡量滿足她?!?/br> 他這會覺得女兒比兒子省心多了,兒子天天想著和他對著干,女兒卻要乖巧懂事得多。 曾書同應了下來。 陸沉淵的臉上露出了幾發疲態,曾書同又說:“先生,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一聲?!?/br> “什么事?”陸沉淵按著眉心問。 曾書同回答:“訓練營里最近有很多人受傷,都強烈要求用慶安堂生產的那一款藥?!?/br> 陸沉淵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這些傷藥的效果都差不多,以前我從來沒有聽說會有人指定要用誰家的,是不是有人在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