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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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燕歸心有所感,摸了摸他的腦袋溫聲說:“好了,以后你改好了,上進一點,以后就跟著我們啦!你沒有父母,我也沒有父母,你就是我弟啦!” 小滿有些吃驚地看著她,她笑著說:“我一出生就被親生父母拋棄了,和你是一樣的?!?/br> 她看著小滿睜大眼睛,眼淚和鼻涕糊成一團的樣子只覺得好笑,拿出手帕給他擦了,卻說:“小孩子臟死了,自己去把手帕洗了吧!” 小滿乖乖地應了一聲,拿著手帕去外面的水龍頭把手帕洗了,回來后卻又問景燕歸:“姐,你真的沒有父母嗎?” 景燕歸想起自己從未蒙面的父母,再想起景建國和劉春花,她笑著說:“是啊,我雖然沒有父母,但是我有爺爺奶奶和小姑,他們都是我最親最近的家人?!?/br> 小滿還理不清這中間的關系,景燕歸也不多解釋,見他頭上有跳蚤,現在離開往陽城的班車還有一段時間,索性拉著他到樓下的理發店給他剔了個光頭,再給他買了兩身換洗的衣服。 小滿抱著嶄新的衣服心境又有了很大的變化,他雖然年紀小,卻是個心思細致敏感的,他感覺得到景燕歸的善意,他原本有些忐忑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方弦之這一次卻不能陪景燕歸回陽城的,而是直接買了機票坐飛機回帝都。 他的事情實在是太多,能抽出這幾天來陪她已經很不容易。 兩人分別的時候景燕歸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他千里迢迢的來找她,卻陪著她去了一趟廣城,兩人這一次見面一直都在奔波折騰,基本上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臨分別時,方弦之伸手抱了一下她說:“景燕歸,你真是個沒良心的?!?/br> 景燕歸本來就有些過意不去,聽到他這話就更加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說:“等我交貨的時候,我去帝都看你?!?/br> 陸橋東這一次下給她的訂單太大,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走蘇家的貨運,需要單獨運過去,她之前就和蘇柏青商量過,準備等她做好之后,雇一輛大貨車,單獨送貨。 方弦之看著她說:“你這個騙子,你之前對我說,我比錢重要,這才幾天,你就食言了?!?/br> 景燕歸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是在說她送貨的時候順便看他,而不是為了看他而順便送貨。 她輕咳一聲說:“你如果不在帝都的話,這貨我就讓蘇大哥幫著送了,我自己就不用跑這一趟了?!?/br> 方弦之看著她問:“所以你是想要告訴我,在你的心里,我還是有點位置的?” 景燕歸伸手輕摸了一下鼻子說:“不是有點位置,而是很重要,我們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既然如此,那么就要接受這短暫的分別?!?/br> 方弦之的目光溫和,卻又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我發現你真的是一點都不會安慰人?!?/br> 景燕歸笑著說:“你才發現??!這事我早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以后會好好學習怎么安慰人?!?/br> 方弦之的眉梢微微挑了起來,其實對他而言,最初覺得能見到她已經很好,可是人卻是貪心的,在見到她之后就會想要單獨相處,想要親一親她,抱一抱她。 這會見她這么言笑晏晏地站在他的面前,雖然他心里對她很是擔心記掛不舍,但是既然當初決定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就少不了相聚離別。 他溫聲說:“我只希望,在你的心里,往后我的位置會重要一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你為了安慰我而臨時編個理由出來,但是……” 他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說:“但是其實不管你是刻意來帝都來看我,還是順便來看我,只要我們能見面,我心里都是高興的?!?/br> 景燕歸聽到他這句話心里軟成一片,他卻又說:“只是從陽城到帝都路途遙遠,你不能一個人跟車過來,雖然我很不喜歡蘇柏青,但是到時候你還是拉著他一起吧,他雖然有點娘娘腔,但終究是個男人,路上會好一點?!?/br> 第212章 她父親找過來了 景燕歸聽出了方弦之話里的糾結,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好!” 方弦之知她在說“好”的時候并未走心,他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她卻伸手反抱著他說:“雖然不知道你在帝都上班的地方有多少長得好看的年青女孩子,但是我覺得我比她們都要好,你不許再喜歡上她們?!?/br> 方弦之微愣后嘴角微勾:“等你到帝都的時候我帶你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br> 景燕歸點頭,方弦之又說:“我這一次回來沒見到我父母,你要是有空的話,就經常去看看我媽,她很喜歡你來我家?!?/br> 景燕歸笑著答應了下來,如果他不跟著她去南面的話,這一次回來是能看上方青石和江倚樓的,他這么一說她心里便又添了三分愧疚。 方弦之知道再這樣和她說下去的話,他就不愿意走了,只是他也有他的事要忙,不可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景燕歸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舍,此時卻只能生生壓下心里的那些離情別緒,正在此時,他卻又突然轉過身來,快速走過來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然后轉身離開。 他的動作很快,快得她還沒有回過神來他人已經走遠。 景燕歸愣了一下,小滿嘻嘻一笑說:“姐,羞羞!” 景燕歸面對方弦之的時候很容易臉紅,但是面對這么一外小蘿卜頭她的臉皮就要厚得多。 她伸手就給了他一記暴栗說:“有本事你以后不娶媳婦?!?/br> 小蘿卜頭明顯還沒有開竅,還沒明白媳婦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么,他抱著腦袋說:“媳婦太麻煩了,我才不要娶媳婦!” 他說完又對著她怒目相向:“都說好幾次了,不許再打我的頭,要是把我打笨了你可負不起責!” 景燕歸聽到這話索性又給了他一記暴栗:“我又打了,你能把我怎么著?” 小滿扁著嘴瞪著她,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說:“行了,現在我要回家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 小滿立即伸手拉著她的手,她有些想笑,伸手給了他一顆棒棒糖:“你既然決定要跟我回家,那么以后就要乖一點,要學好,不許調皮搗蛋,不許惹人我爺奶生氣?!?/br> 小滿臉上有些不耐煩地說:“知道了,知道了,這些話你都跟我說了十幾遍了,耳朵都快生繭了!” 他心里卻是有些歡喜的,他要有新家了! 雖然他還不知道他的新家是什么樣子的,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對家的向往,他這幾天從景燕歸的嘴里聽到了一些關于她家的事情,他知道在那個家里還有一對慈祥的老人。 他此時還不是太清楚兩位老人不知道會不會接納他,他的心里又添了幾分忐忑不安。 在景燕歸和景小姑帶著小滿坐上回陽城的班車時,陸沉淵已經到了陽城。 小汽車載著他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進了一間金店的后間,里面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等在那里,那男人一見到他們立即恭敬地對三十來歲的男人說:“曾先生好?!?/br> 曾先生輕點了一下頭后問:“劉老板,那只銀鐲子呢?” 劉老板忙打開一旁的柜子,取出用手絹包著的一個銀鐲子恭敬地遞增到曾先生的面前說:“就是這個?!?/br> 曾先生扭頭去看陸沉淵,見他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只鐲子,面上的表情有些激動,然后伸手把銀鐲子取了過來。 此是外面籠了一層陰云,后堂里的光線有些昏暗,鐲子有些舊也有些氧化,微微有些發黑,在這暗沉的光線里更顯出一抹沉重的味道。 “開燈?!标懗翜Y沉聲說。 劉老板忙應了一聲,拉開了后堂的燈,他不著痕跡的打量了陸沉淵一眼沒敢多問,心里知道這位能請省城的曾先生都極為恭敬的客人一定身份極為顯赫。 暖黃的燈光照在銀鐲子上時,陸沉淵看清楚了鐲子上花紋。 鐲子的樣式有些特別,鐲子的周身像是兩尾首尾相接的魚,又在相接的地方雕了兩朵含苞待放的蓮花,構思極精巧,卻又不顯得繁復,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陸沉淵的手輕輕抖了抖,湊近看了看,也不知道他按到了哪里,原本含苞待放的蓮花竟突然盛開,露出里面精致的花蕊。 劉老板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這鐲子到他的手里也有幾天了,但是他都沒有發現鐲子上的蓮花還有如此精巧的設計。 陸沉淵的眼眶卻微微發紅,為了保險起見,他往里再細看了看,在最里側的蓮花瓣上,一瓣刻著字母y,一瓣刻著字母q。 他喃喃地說:“不會錯了,就是這個鐲子了,這里面的字母是我和晴照一起刻上去的?!?/br>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在這微有些昏暗后堂燈光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傷感和蒼桑。 這只鐲子是他送給岳晴照的訂情信物,當時他和岳晴照的感情正處于最熱烈的時候,他找了帝都最好的老工匠,兩人一起設計了這只鐲子。 那天老工匠做好這只鐲子后,他帶著岳晴照一起去取,然后在老工匠的幫助下刻下了兩人名字的第一個字母。 他到現在還記得,岳晴照刻好后看著他時那雙帶笑的眼。 這種鐲子因為是定制的,極為特殊,這個世上不會再有第二件。 曾先生松了一口氣:“陸先生找了這個鐲子這么多年,總算是找到了!” 陸沉淵的心里也有萬千感觸,面上卻沒有一絲放松,他扭頭問劉老板:“這只鐲子哪里來的?” “前幾天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學生拿過來的?!眲⒗习寤卮?。 “十七八歲的女學生?有關于她的資料嗎?”陸沉淵心頭一跳,這個年紀和他失蹤的女兒年紀相仿,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手里還有那個鐲子,這事很容易讓他多想。 劉老板回答:“當時我看到她拿著那個鐲子來有些好奇,就問了她幾個問題,她說鐲子是她家里珍藏的,如果不是她爸病得很重,她也不會把鐲子拿出來賣掉?!?/br> 第213章 想要冒充她 這番話里透露出了太多的訊息,陸沉淵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又問了劉老板幾個問題,只是劉老板畢竟只見過那女孩子一面,還因為那個鐲子的特殊性多問了幾個問題,否則的話現在就更加答不出來。 陸沉淵知道他的信息有限,也就不再多問其他的,只問:“她現在在哪里?” 劉老板忙回答:“當時我讓人跟著她,她最后去了一所學校?!?/br> “哪所學校?我現在要見她!”陸沉淵沉聲說。 曾先生一聽這話立即就想起了陸家這些年來花了大力氣在找的那個女兒,心頭不由得一跳,一個猜想在他的腦中形成,他忙說:“陸先生先別急,這事我來安排?!?/br> “你一路過來也累了,先到里面休息,晚上我把人帶過來?!?/br> 陸沉淵看了曾先生一眼,知道他這個提議是對的,現在情況未明,他冒然跑過去很可能會帶來其他的麻煩。 再說了,這么多年來,他經歷了太多的滿懷希望到失望的過程,這事交給曾先生去辦會更加合適。 退一萬步講,他等了那么多年,不在乎多等這幾個小時,于是他輕點了一下頭。 曾先生做事的效率很高,在天將將黑的時候帶了一個衣著樸素的十幾歲的女孩子走了過來,女孩子眉眼清秀,一雙大眼睛里透著幾分驚恐和害怕。 這也是能理解的,畢竟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突然被人帶到這里來,她要是表現的一點不怕,那才是奇怪。 陸沉淵將女孩子打量了一回,心里有是有些失望的,她長得不像他也不像岳晴照,神情氣質也不算好,眼神也因為受驚而有些飄。 “你們是什么人?”女孩子輕聲問:“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陸沉淵拿起手里手鐲問:“這個鐲子是你的嗎?” 女孩子的眼神頓時就變得復雜了起來,她咽了咽口水終于輕點了一下頭,陸沉淵周身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她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 陸沉淵問她:“這鐲子你是一出生就帶著的嗎?” 女孩子搖頭又點了一下頭,陸沉淵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又說:“這是我媽給我的?!?/br> “你媽?”陸沉淵問她:“我能見見她嗎?” 女孩子搖頭說:“呃,你見不到她了,因為她去年已經去世了?!?/br> 陸沉淵微微皺眉,女孩子又說:“她是不是得罪過你?如果是的話我代她向你道歉!” 陸沉淵沉默,過了好一會才問她:“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女孩子怯怯地回答:“我叫景曉月,是麻仁鄉后山村人?!?/br> 陸沉淵又問了她好幾個問題,她都一一回答,等他問完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問:“這位先生,是不是我做錯什么事情呢?” 陸沉淵看了她一眼,盡量用溫和的語氣對她說:“沒事,你先回去吧!” 景曉月從輕后堂里走出來的時候腿都在發抖,這事被曾先生看到了,只是微微掀了一下眉頭,陸沉淵的氣場強大,這個在鄉下長大的女孩子會害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轉身回到后堂的時候問陸沉淵:“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