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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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昨天方弦之到老宅來的時候她看到后就想跟過來,只是當時下地的是景建國,他對景留洋是寵到骨子里,以前對景曉月也寵,這幾天地里的活一多,他累得厲害脾氣也就壞了,拘著景曉月不讓走。 今天景曉月實在是呆不住了,也不管景建國會不會罵她了,直接上田洗了腳,穿了雙塑涼鞋就過來了。 她這會沒在屋子里看到景燕歸和方弦之,用膝蓋想也知道兩人屋子里,一男一女呆在屋子里能做什么?景曉月的腦袋這方面受劉春花影響很深,立即就往不健康的方向去想了。 她壓著脾氣說:“奶,我姐病著,我插完一攏秧抽空過來看看我姐你還不許嗎?就許你疼我姐,不許我關心我姐嗎?” 她說完直接就往里間的屋子里走。 她一邊走一邊說:“姐,你的傷好些了嗎?這幾天我天天掛念你,只是家里的活太多我一時間抽不出時間來看你,你可不許生我的氣?!?/br> 她這話是妥妥的姐妹情深,只是卻沒有得到回應。 她走到后間時見方弦之坐在桌邊,景燕歸則坐在那里寫寫算算,兩人對于她的到來都處于無視的狀態。 景曉月過來的時候本來想著要是兩人有什么不規矩的舉動,她就大聲尖叫,說景燕歸勾引方弦之,哪怕他們訂婚了這事傳出去景燕歸也一樣沒臉。 她進來的時候都已經準備尖叫了,結果眼前的情景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之外,她只得把要飚出嗓子眼的叫聲給咽了下來,用不太正常地聲音問:“姐,你這是在干嘛!” 景燕歸根本就不理她,把算好的題推到方弦之的面前問:“可以這樣算嗎?” “思路是正確的,但是公式用錯了?!狈较抑曊f:“所以整道題全錯?!?/br> 景燕歸只差沒一頭栽在桌子上,景曉月強行插入:“姐,你連這么簡單的題都不會??!這題上課的時候老師講過的,你要是不會的話,你可以來問我,怎么能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麻煩方大哥呢?” 因為有方弦之在,所以景曉月的聲音比平時細了不少,又嬌又媚,聽得景燕歸的強迫癥都要犯了。 景燕歸還沒有說話,方弦之已經淡聲說:“不麻煩,相反我很樂意讓她麻煩我?!?/br> 他知道景曉月是那種找事精,沒事都要挑出事來的那種,所以他直接表態。 景曉月心塞的不行,不能在這件事情上抹黑景燕歸,那就換個角度來,于是她滿臉含笑地站到方弦之的面前說:“方大哥,你對我姐真好!我姐能嫁給你,那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br> 她說這話時半仰著臉,以保證從方弦之的角度看過來是她最美的樣子,同時腰挺得直直的,讓她發育的良好的身材曲線安全露出來,那模樣只要往再前一寸就能貼到方弦之的身上。 她的意思表達得很明顯,同時也非常自信,在班上沒有哪個男生能拒絕她的魅力,她相信方弦之也一樣。 緊接著她的笑就凝在了臉上,因為方弦之黑著臉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就退到景燕歸的身邊,緩緩地說:“你姐很好,能娶到她是否我前世修來的福氣?!?/br> 景曉月看到他的樣子在心里暗罵他沒長眼睛,景燕歸的臉雖然長得比的精致,但是她的身材卻不知道要比景燕歸那營養不良的平板身板好上多少倍! 她的面上還是擠出了一抹假笑:“方大哥你人真好,你幫我姐復習的時候能不能也帶上我?我的基礎比我姐好很多,我姐要是不會的我也還能幫襯一下,你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br> 方弦之正欲反對,景燕歸卻在旁說:“好啊,你這么愛學習,那今天先把這張試卷做了,先摸摸底?!?/br> 她說完直接從最下面抽了一張看起來很普通的試卷放到景曉月的面前。 景曉月立即就答應了下來,她已經想好了,只要他們一答應,她就天天到這里來。 在學校的時候她的成績比景燕歸好很多,到時候直接就景燕歸比成渣,方弦之自然就會發現她的好了。 只是她接過那張試卷之后立即就傻眼了,那是一張數學試卷,上面的題型絕大多數她都沒有見過,且她的數學成績一直都不怎么樣。 她剛想說什么,景燕歸笑瞇瞇地問:“怎么?不會做嗎?” 景曉月很不情愿的承認:“題太難了……” “理解,遇到不會做的題,都會說題太難?!本把鄽w笑瞇瞇地說:“我還以為你的成績有多好,原來也不過如此,還不是一樣不會?!?/br> 第46章 憑實力虐渣 景曉月覺得景燕歸在方弦之的面前這樣說她,很傷她的自尊心,她的臉微微發紅,卻說:“你剛做的那張試卷比這張簡單多了,我要做你那張的話,肯定能拿九十分以上?!?/br> 景燕歸笑瞇瞇地動手把她剛做的那張試卷上鉛筆字用橡皮擦掉:“好啊,那你現在來做??!” 景曉月輕哼一聲,坐下去就開始做題,她做選擇題和填空題的時候問題還不大,做到后面的幾何題和應用題的時候,她直接就傻了眼,那些看起來簡單的題根本就沒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簡單。 數學題這種東西,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不像文科的題,還能湊字數博同情分。 景曉月的臉色有些發白,她想把景燕歸比下去給方弦之留一個聰明的印象,這張試卷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半個小時后,景燕歸淡淡地說:“時間到,收卷?!?/br> 試卷后面一面幾乎沒做,不要說九十分了,就連五十分都不可能拿到。 方弦之拿筆勾了對錯后說:“四十三分?!?/br> 景燕歸把景曉月的試卷拿起來說:“嘖嘖,說好的九十分呢?才四十三分啊,曉月,我現在有點懷疑你每次考完跟媽說的全班前三名是怎么考出來的?!?/br> 景曉月咬著牙說:“那也比你全班倒數的強!” “我從來就不避諱我全班倒數的成績,要是你像我平時做那么多活,我覺得你不要說全班倒數了,你只怕連讀書這事都堅持不下去?!本把鄽w淡淡地說:“你今天跑過來做題不就是想證明你比我聰明嘛,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br> 她說到“不過如此”四個字的時候話語里的譏諷之意不加掩飾,景曉月頓時大怒:“景燕歸,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終于叫我景燕歸了?!本把鄽w輕撫著胸口說:“你平時總是這么喊我,今天假惺惺地喊我姐,我真的是嚇得不行,不知道你在什么時候又開始發瘋要整我?!?/br> 景曉月的臉有些扭曲,如果方弦之不在這里的話,她只怕已經動手去打景燕歸了。 她這會只能忍著,眼里有了幾分淚光:“姐,你總這樣氣我欺負我有意思嗎?” 她說完扭頭淚光盈盈地看著方弦之說:“方大哥,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姐自己什么都不會,卻用高難度的試卷讓我做,我做不出來她就欺負我!”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看著方弦之的臉,只要他稍微表現的站在她這邊,她就撲進他的懷里。 結果方弦之冷冰冰地說:“是初中的試卷?!?/br> 景曉月愣了一下,方弦之又補了一句:“燕歸拿給你的第一章試卷是初三的試卷?!?/br> 景曉月的臉色頓時難看的不行,方弦之又拿起她剛做的那張試卷說:“這張是初一的試卷?!?/br> 景曉月從來就沒有覺得這么丟臉過,她再也撐不住扭頭就走。 景燕歸有些不厚道地笑了起來,試卷的確是初中的,不過卻是初中的奧數,方弦之覺得她學數學要先訓練思維,所以今天拿出來的試卷全是奧數的試卷。 就景曉月那破水平,想踩著她來方弦之這里刷優越感,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她現在雖然也是學渣,卻依舊能分分鐘把景曉月碾成渣渣! 她一扭頭見方弦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怎么呢?” 方弦之眼里的笑意濃了些:“沒事?!?/br> 景燕歸心說:“沒事這樣看著我干嘛?” 楊晚秀在外面喊:“燕歸,小方,吃飯了!” 剛才景曉月過來的時候,她是想過來攔的,但是她當時正在燒火做飯,火正燒著灶邊離不開人,等她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后就看見景曉月安安份份地在那里做題。 景曉月的那點心思楊晚秀當然是清楚的,她當時覺得有些怪異,但是卻也不好把景曉月轟走,就又回到廚房那邊去繼續做飯。 結果她的飯還沒有做完,就看見景曉月黑著一張臉走了,她心里有點納悶,景燕歸和方弦之是怎么把景曉月給弄走的? 方弦之走后,楊晚秀就問出了她的疑惑,景燕歸就把剛才的事情粗略的說了一下,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笑過后又有些暗然:“曉月這孩子要是再不好好引導,以后只怕會載大跟頭?!?/br> 景燕歸覺得楊晚秀還是相當有先見之明的,算是提前預知了景曉月的命運。 前世的景曉月愛慕虛榮,第一次高考失利后又是復讀了一年,然后考了一個大專,人家到學校里是去好好學習的,她到學校之后卻和學校附近一所單位的工程師勾搭上了。 工程師是已婚的,他的妻子家里有背景,脾氣也大,當場捉了jian,離了婚,把那位工程師凈身出戶。 這個年代發生這種事情是非常丟人現眼的,學校把景曉月直接開除了,那位工程師也因為作風問題被單位開除了,又因為是凈身出戶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景曉月又不是個能吃苦的,直接把那位工程師給喘了,又勾搭上了租房的房東,那位工程師原本以為自己是景曉月的真愛,后面發現景曉月和房東的事情時,一怒之下把景曉月給砍死了。 這事前世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還上了報紙。 性格決定命運,只要給景曉月還是現在這副性子和想法,遲早會死在這種事上。 只是現在景曉月盯上了方弦之,還是讓景燕歸惡心的不行。 前世因為方弦之非常高冷,平時很少在村子里,景曉月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所以兩人基本上沒有交集,而這一輩子因為她的重生,和方弦之又有了婚約,可能讓景曉月覺得自己是能拿下方弦之的。 景燕歸還知道,因為她的重生,會產生蝴蝶效應,改變很多事情,景曉月未必就是和前世一樣的命運,很可能還會給她帶來一定的麻煩。 景曉月從她老宅出去后氣得不行,逮誰都想發脾氣,而她今天偷懶的事情也同樣讓景建國生氣,這會他見她從田梗上過,他立即喊住她:“你要去哪里?還不過來插秧!” 第47章 心態全崩了 其實現在村子里的村民晚稻秧都插完了,村里就剩下景家的地還空著,晚稻有著早插一天收成好一成,晚一天收成少一成的說法,且晚稻米由于早晚溫差大也比早稻米好吃,所以基本是一家的主糧,所以這會景建國的心里也是有點急的。 景曉月的脾氣早就被劉春花給寵壞了,她立即就頂起嘴來:“你喊什么喊?就知道讓我干活,你有本事去把景燕歸喊過來干活??!她也是你的女兒!” “你再嚷嚷,我也把戶口分出來單過!” 景燕歸從景家把戶口分出來的事情景建國在她剛分出來的時候不覺得怎么樣,這幾天被村民各種嘲諷,他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再加上這幾天因為雙搶勞動強度大,早就累得不行。 人一累脾氣也就格外的大,再則景建國也不是什么好脾氣,這會景曉月的話直接就讓他炸了毛,他從田里沖了上來,抓著景曉月揚手就是幾巴掌:“你不干活還有理了!還想學景燕歸那個不孝的?看我不打死你!” 幾個子女他最寵的是景留洋,其他幾個女兒在他的心里地位差不多,所以這會他在氣頭上打景曉月那是一點都沒手軟。 景曉月這些年被劉春花捧在手心里寵大的,平時是沒有受過一點委屈的,更沒有人打過她,這會她被景建國這么幾巴掌打下來,整個人都是蒙的,心態也完全崩了。 她把劉春花以前教導的在人前要溫柔緊惠的話給忘了個干凈,怒到極致,她扯過景建國的手就狠狠咬了下去。 這邊的動靜鬧得實在是太大,景燕歸在老宅也聽到了,她出來看了一眼,眼里滿是冷笑。 以前的景家她做牛做馬的伺侯著他們一大家子人,然后天天看他們在她的面前表演父慈女孝,現在她不過才離開景家十幾天而已,他們全家和睦的戲碼就再也演不下去了。 景燕歸知道只要她離開景家,對那一大家子就是巨大的打擊,她倒想看看這一世沒有她愿意讓他們吸血,他們能過成什么樣子。 她懶得理會這事,繼續回去學習,離高考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她需要加倍努力,不需要在這些渣渣們的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只是楊晚秀卻不可能像景燕歸這樣當成是局外人,她忙過去處理這件事情。 到天快黑的時候楊晚秀才一臉的疲憊地從景家回來,她忍不住抱怨:“劉春花都把孩子給教成了什么!” 對她的這句話景燕歸是不認同的,教育孩子是夫妻雙方的責任,劉春花固然有問題,但是景建國的問題也不小。 她要是有孩子的話,她一定好好教育,絕不會讓她的孩子變成景家那三個人渣的樣子。 只是這事一冒進她的腦海,她就不自覺地想到了方弦之,好吧,現在他們還沒有結婚,她就想到他們的孩子上了,這事真有點羞羞。 楊晚秀看到了她發紅的臉,伸手摸了一下后說:“怎么這么燙?你別是又發燒了!我去把車醫生喊過來?!?/br> 景燕歸忙制上她:“奶,我沒事,只是天氣有點熱,一會就好了?!?/br> 楊晚秀有些擔心地看著她,她只得又說:“我一會要是還不舒服的話,再去喊車醫生吧!不要浪費錢?!?/br> 楊晚秀看著懂事的她,又想起今天在景家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景曉月,楊晚秀滿臉感嘆地說:“你和曉月只差一歲多一點,差別怎么那么大?” 她說完后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太妥當,就補了一句:“現在曉月是家里的長姐了,希望她也能像你一樣照顧好整個家?!?/br> 景燕歸聽到這話只是笑了笑,楊晚秀的愿望是美好的,但是注定是無法實現的,到了景曉月這個年紀,想要再把性子扭過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