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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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就是這時候來的,請安后說:“剛才去找人參去了,這里有一支不錯的,meimei你拿回去也補一補,別光顧著照顧孩子,你自己也要把自己照顧好?!?/br> 烏雅氏連連點頭:“還是你嫂子說得對,這事兒是你嫂子細心,拿著,不許推刺?!惫鹬α⒓凑酒饋恚骸拔抑x謝四哥和嫂子?!?/br> 雍正點點頭,跟烏雅氏說:“把我meimei接來,一起吃頓飯吧?!庇指屎笳f:“也給九meimei準備兩支人參,等會讓她一起帶走?!?/br> 皇后立即答應了一聲,吩咐人去取人參。 圓明園里面一群人干活到了中午,眼看著這個時候太陽就懸在頭頂兒,而阿瑪一直不回來,連拉著石磙碾麥子的牛都不動了,大家都想回去吃飯歇著。 弘時問:“皇阿瑪怎么一直不回來?陽弟,你是怎么跟祖母說的?!?/br> 弘陽回答:“就說請她老人家幫忙,讓咱們偷著用機器把麥子收了,沒行動祖母一直留著舅舅,誒,各位哥哥弟弟,你們說祖母一直拉著不讓舅舅走,舅舅會不會生出疑心?” “肯定會??!”弘歷說:“說不定這會兒他老人家已經想明白了是咱們在背后弄鬼呢?!?/br> 穆祿問:“這怎么辦?” 虎頭說:“要不咱們給舅舅請罪?” 弘晝立即說:“不,阿瑪不問咱們就不說,你干嗎自投羅網?” 幾個人在爭吵,弘暉看看天上的太陽,就說:“別說了,走,去暢春園祖母跟前吃飯去?!?/br> 一群人跟著他,立即扔了工具跑去烏雅氏的院子里蹭飯吃。 這時候海棠已經來了,在餐桌上和雍正說起了辦廠的事兒,海棠的說法就是:“這種事不能急,要想辦廠,必須有合適的路才行。就算是造好了機器,想要運送出來,一般的路走兩趟就碾壞了,除了路,就是里面的工人,這也要提前cao心,很多事要考慮到前面,要提前布局?!?/br> 正說著一群人來了,烏雅氏看到孫子就高興,熱情地讓宮女太監給他們端水洗臉,而這些皇子們則是認真地聽海棠和雍正說話。 海棠說:“……這是百年大計,就目前來看,蒸汽機很要緊,所以蒸汽機必然要在京津冀一帶建廠?;疖嚭推囈埠苤匾?,但是比起蒸汽機來說,還差點意思,但是不能和蒸汽機離得太遠,不能安排在江南,更不可能安排在兩廣或者是云貴川康。我還是傾向于黃河以北這些地方。 具體哪里合適,還是要派出幾支工部官員實際查看,我的意思是背面幾省讓他們推薦合適的位置,讓戶部去實地查看,到時候再商量,比現在這種一拍腦門就決定要好得多。 這件事還是從山東回來后再議吧?!?/br> 雍正點點頭,看到幾個人站在一邊,就問:“麥子割完了嗎?” 一群人趕緊點頭,弘歷對著他笑得很燦爛。 雍正皺眉,再看看弘暉,看完弘暉看看弘陽,這兩人都表現得很平常,弘晝也一如往常,弘時顯得呆氣了一些。 而穆祿和虎頭哥倆就很心虛。 雍正哼了一聲:“今兒挺利索的??!要是放在以前,你們不知道磨蹭到什么時候去,地里面的麥穗撿了嗎?可別浪費了?!?/br> 弘暉說:“您放心,都撿了?!?/br> “嗯?!庇赫鸀跹攀险f:“今年難得,居然這么快?!?/br> 烏雅氏幫這作弊,聽見這話說:“以前年輕,干活不利索,現在都是壯勞力,有一把子力氣,也懂得早點兒干完早點兒回來歇著的道理,自然不會再磨磨蹭蹭?!?/br> 雍正看向弘歷,就說:“皇額娘你說錯了,懶人到什么時候都是懶的。朕看他們這個時候神清氣爽,問他們,他們也說地里面收拾干凈了。他們自然不會騙朕,也不敢讓太監給他們干活,所以八成是用機器了,回頭去地里面看看麥茬就知道,用機器割得又高又平。用鐮刀割出來的高低不一?!?/br> 幾個人不敢說話,雍正也沒生氣,就說:“別站著了,去吃飯吧?!?/br> 弘晝問:“您老人家不生氣?” “朕是磨煉你們,就是被你們逃過了,下次找別的事兒磨煉就行了,生什么氣?你們是朕的兒子又不是朕養的牛,哪里會往死里用你們?!?/br> 弘晝露出個大笑容來,一群人紛紛稱贊雍正英明。 只有弘歷比較失望,他還指望著弘暉因此在老阿瑪跟前留下個滑頭的印象呢。 第695章 河南府 今年麥子收獲不多,比起前幾年風調雨順的時候要少一些,因為北方干旱,雖然有灌溉手段,但是麥子還是有些干癟不夠飽滿,這是在麥子的灌漿期缺水導致的。 麥子至少要澆三次水,最后一次就是灌漿期,這個時候也是北方缺水最嚴重的時候,因為大家都要灌溉,本來就旱,加上各處灌溉,地下水的水位線不斷下降,抽水機的管道一次比一次下的多,導致壓強不夠,最干旱的時候是抽不上水的。 面對這個結果,雍正很滿足:“這已經很不錯了,要放在以前,這樣的干旱必然會歉收?,F在還能收上八成,朕已經心滿意足了?!?/br> 收完麥子,各地開始組織糧食入庫,收完莊稼的百姓也開始儲備一些干菜預備冬天吃,所以漫山遍野都是挖野菜的人,把馬齒莧這些東西曬干了之后留著冬天包包子炒菜,同樣處理的還有蘿卜苗掃帚菜苗等。 在收糧完成后,雍正就下令出巡。 一瞬間京城大部分衙門都動了起來,上一次大規模遠距離出巡還是康熙年間,十來年沒出巡過,衙門的人已經換了一茬,所以前期準備讓各個衙門手忙腳亂,好在前面都已是有例可循,也沒出什么大亂子。 皇帝出巡牽扯到的衙門首先就是內務府,自從當年康熙宣布出巡的一應銀錢都是內務府開銷后,出巡出錢的衙門就是內務府。既然花錢,自然要清楚這錢花到了哪里,事后是要對賬的。 康熙年間大家還能從里面撈點油水,按照內務府一貫霸道的作風,雖然說這銀子是內務府出,戶部要是不掏錢這事兒過不去,導致一片爛賬。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這位主子爺是一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兒,欠他點錢他都要追討回來,他說內務府出就是內務府出,敢從這里面撈銀子做假賬,那真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 事實盡管內務府總管三令五申,但是有些人還是要從里面撈出來一星半點的銀子裝自己口袋里,畢竟不撈白不撈,以前撈過的都知道,這就是一筆糊涂賬,全然不知道事后查賬的不是內務府,而是換成了戶部和錢莊總號。 除了內務府之外,還有護軍營,鑾儀衛,以及各個衙門隨行的官員。加起來是一支龐大的隊伍,好在大家都是坐火車,路上不會太勞累,不用像以前那樣鞍馬勞頓,在路上要走至少半月。加上內務府幾個月前就出去打前站,已經把各處臨時居住的房子院子安排好了,相對而言各位大臣的旅途是很舒服的。 最重要的是出行環節,火車在出行中至關重要。新造的火車車頭,新造的車廂,從里到外都干干凈凈,內務府又對里面重新鋪設,讓雍正的旅途舒舒服服。 雍正還不放心,特意把十一阿哥叫去問:“火車朕用完后你打算怎么處理???” 十一疑惑地回答:“還能怎么處理?該在路上跑就在路上跑唄。您的意思是封存了?”他看著雍正心里免不了嘀嘀咕咕:這火車造價是很貴的,如果就用了這一次,那未免太奢侈了,要是按照這個用法,他出巡一次比老爺子出巡兩三次花費都要多。就算是日后還要用,這個用法也讓人覺得太鋪張浪費。 雍正不知道十一的心里話,就說:“不必封存,朕問過內務府了,他們說這次出巡用了三十多節車廂,是雙車頭。要是因為朕用過就封存,車頭加上車廂的造價抵得上一個省一年的稅收,這也太拋費。朕不能太霸道,更不能太奢侈,一直都沒想過要封存。朕就擔心弘暉把這車廂買下來放著落灰,有錢不是這么花的,他要是跟你商量你直接來跟朕說?!?/br> 十一瞬間明白了,嘴里答應,心想只要弘暉愿意交錢自己才不管呢,反正有人出錢,回頭戶部和內務府查賬自己也有話說。 按照計劃,火車第一天晚上??吭陂_封府,雍正要在開封停留幾天,接見河南山西湖北的官員,山西和湖北的官員已經在前幾日到了河南等著見駕。 從開封府出來后,到濟南府再駐蹕幾日,這次是山東,安徽,江蘇等地的官員去拜見他。最后再去港口檢閱水軍,檢閱完畢后乘坐船隊回京。 在離開之前,雍正把弘暉,弘陽,弘暾叫來囑咐了一遍,這次留弘暉監國,弘陽弘暾他們輔助,同樣留下輔助的還有老六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等諸王。他把弘歷弘晝和十三阿哥家其他孩子帶走,一同帶走的還有年紀大的諸王貝勒,以及年紀小的幾個幼弟。 這樣的安排大家都看明白了,雖然匾額后面盒子里的秘密立儲圣旨大家沒看到,但是看雍正這安排就再次驗證了太子是弘暉的猜想。甚至擔心有人給他寶貝兒子使絆子,他把資歷老的宗室王都帶走了,除非是京城里的老臣們不開眼倚老賣老,這京里有資格給弘暉找不痛快的人也就剩下老六阿哥,老六阿哥會給親侄兒找不痛快嗎?同理,弘時弘歷弘晝他們兄弟想留下給弘暉挖坑的機會都沒有,一起被打包帶走。 一起被打包帶走的還有百歲和百壽,用雍正的話說:“他們年紀小,見世面最重要?!?/br> 百壽也被帶著去山東,盡管弘陽夫妻兩個都不去,百壽高高興興地跟著祖母出門,瑪法和姑姑jiejie都在山東,他去那里完全不覺得陌生,出門的時候高高興興,都沒回頭對阿瑪額娘多看一眼。 五月底挑了個黃道吉日,雍正拖家帶口出巡了。 這次出門皇后跟隨侍奉太后接見誥命,她和太后海棠桂枝他們在一節車廂里,因為晚上在開封休息,所以車廂里都是椅子和榻,沒有床。 百壽跟著百歲,不樂意和祖母在一節車廂里,所以安置在了雍正的車廂里。海棠心想:小東西,有你后悔的時候,你要是跟著我們還能吃吃喝喝一路高興,跟著你舅爺,除了讀書就是被問功課,到時候后悔都晚了。 果然車子開動后,雍正手邊沒折子,覺得偷得浮生半日閑,開始折騰兒孫。重點是折騰孫子,把幾個小孩子考得欲生欲死欲哭無淚。 火車出京后,雍正對著幾個孫輩的功課檢查了半日,又嘮叨了很久才把幾個小孩子趕去背書,只準背不準看,因為火車上看書對眼睛不好,不能看壞了眼睛。幾個小孩子干巴巴地坐在角落里背誦一百二十遍,各個在心里發誓下次再不跟著他坐同一節車廂了。 弘歷看皇父嘮叨舒服了,就端著茶水送去,笑著說:“說起來這節鐵路當初還是您帶人修的,如今沿途百姓和坐過鐵路的人都對您感激不盡,京城里的傳教士們都說您是鐵路之父呢?!?/br> 雍正聽了看弘歷一眼,把茶水接過來喝了一口:“什么鐵路之父,朕不過是一個監工而已,當初建鐵路,幾十萬民工,數千官員,個個都比朕有用。如今看朕是皇帝,要把這潑天的功勞掛在朕一人身上,朕聽著就覺得可笑。這些洋人怎么拍馬屁都不懂,說得這么直白,不懂得收斂些?!毕氚阉氖娣?,就不該把這功勞掛在他身上,就該掛在圣祖身上,這是康熙年間修的路,而且雍正作為一個感情豐沛的兒子,很樂意給老阿瑪英明圣君的形象添磚加瓦。 雍正說完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就說:“要說朕此時此刻坐車有什么感悟?那也確實有,朕想起當初二哈那狗子陪著朕在這里待了那么長時間,每日風餐露宿,它跟著朕不離不棄,可見人家說狗不嫌家貧是對的?!?/br> 幾個皇子都知道二哈,心想皇阿瑪就是偏心二哈,那狗子霸道極了,天天橫沖直撞,到處亂啃亂咬,闖了那么多禍,一般人早把這狗給扔了,也就他稀罕這狗。 弘時喜歡的是花花,在他眼里,二哈不過是花花的家屬,所以無感。弘歷不喜歡養狗,二哈在他心里也確實是個欺軟怕硬的狗子,而且二哈除了雍正和弘暉,和別人的關系都不好,弘歷就是想拿吃的引誘二哈都不行,在皇父感慨的時候心里嘆息白白錯失了和他一起回憶二哈的好機會。 只有弘晝在雍正跟前也不藏著掖著,就說:“您就是因為太愛二哈了所以看它做什么都覺得好,別說您,換成任何一個人養了一條狗,都是主人走到哪里狗也跟到哪里,二哈跟著您在這里不算是多出挑的事兒?!?/br> 雍正立即反駁:“你別胡說,二哈和別的狗不一樣,二哈的聰明是你們不知道的。二哈很有靈性,數次幫過朕大忙,最最忠心護主。有時候比下面那些奴才,甚至比你們這些不爭氣的逆子更能和朕貼心貼肺?!?/br> 弘晝的表情透著不信,他也不怕雍正突然疾言厲色。 就說:“二哈是很聰明!”聰明的知道家里誰能惹誰不能惹,聰明地把家里老老小小欺負一遍還不挨打。 弘歷看弘晝質疑二哈就能換來皇父的一通言語,也想插入話題。然而雍正不想說了,冷哼一聲:“夏蟲不可語冰!你沒體會過,朕就是說破了嘴皮子你都覺得二哈不過是狗罷了。朕愿意讓二哈附葬都不愿意帶你,你自己琢磨去吧?!?/br> 別說弘晝了,連弘時都無奈了起來。 您老人家也太較真了??! 弘歷錯失了和皇父談心的機會,但是他找了個刁鉆的切入角度,希望和阿瑪接著聊:“說起來二哈簡直是獨一無二,這些年來從沒見過有一只長得像二哈的狗。二哈先不說脾氣如何,就它那模樣是真的俊?!?/br> 弘晝笑著說:“可不是嘛?聽說當初就是長得俊,阿瑪一眼看上它了?!?/br> 大家笑起來,雍正回憶起當年,也忍不住打開話匣子,他本來就是個話癆,此時回想起和二哈的初遇,就覺得心里暖洋洋的,忍不住講了起來。 “……當年也不是朕一眼看上,是二哈自小就不省事,鹽寶想扔了它,每次扔了都被撿回來,后來就叼著扔給了朕,這也是朕和二哈的緣分,要不然二哈就被鹽寶扔在青海了?!?/br> 這時候車子拉響了汽笛,弘昌提醒雍正:“皇阿瑪,過黃河了?!?/br> 很多人都湊到車窗處向外看,隨著汽笛聲回蕩,火車上了大橋,能看到黃河水渾濁著翻滾著從腳下向東流去。 這次雍正也要檢查河工,看了渾濁的黃河忍不住嘆息一聲:“年年治黃年年泛濫,唉!” 此時在另外一節車廂里,海棠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的就是黃河,這條河數次改道,每次改道都是河水泛濫生靈涂炭?!?/br> 烏雅氏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就說:“你汗阿瑪在的時候,一到夏天就惦記著黃河水位,我這種在深宮的婦人都知道他為黃河發愁,今兒終于見到這條河了。我說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話,這河也就是寬了些,怎么就能讓歷朝歷代都上心呢?” 這是不在河邊住,自然不知道河水泛濫的可怕。海棠也沒多解釋,沒經歷過沒見過,說得再多難以理解。 車子很快從河段上路過,眼前就是開封府。 車子在夕陽中緩緩進入車站,車站早就打掃干凈,三省官員們等候多時。 根據內務府的安排,護軍營先下車,確認周圍安全并接手防務后通知其他人依次下車,女眷最后下車。 海棠則是要提前和雍正從車上下來接見官員,所以海棠囑咐了烏雅氏幾句,看到前面雍正所在的車廂外官員們開始魚貫而出的時候戴好了帽子也下去了。 雍正扶著蘇培盛的手從車廂里出來,現場三呼萬歲,在一系列儀式后,雍正上車前往開封府。 龐大的車隊從車站出來,沿途經過麥田進入開封城。雍正看著麥田,里面已經種上了秋季莊稼,和他一車的幾個小孩子也趴在車窗邊往外看,一路走來,有玉米,有紅薯,有花生,也有棉花。 種玉米和紅薯的多,其次是花生,最后是棉花。 百壽和海棠同乘一輛車,海棠就問他:“你說為什么種紅薯和玉米的人家多呢?” “因為這是糧食??!紅薯結果多,玉米能當主糧?!?/br> 海棠聽明白了,他嘴里的莊稼就是主糧。 百壽看著一塊地的苗不像是玉米,又像是玉米,就問:“祖母,那一塊田里的葉子為什么和別的玉米葉子不一樣?看上去葉片窄窄的?!?/br> 海棠看了一眼說:“那是高粱??!長得很高很高,穗子很大,稈曬干了也有大用?!?/br> 祖孫說著話,車子進入開封,河南巡撫孫國璽請雍正下車。 從雍正元年到去年,河南的巡撫都是田文鏡,然而田文鏡年紀大了,去年生病后就是孫國璽協理河南事務,接駕的人自然就是孫國璽。不過田文鏡病好后去了山東任山東巡撫,所以田文鏡過幾日在濟南接駕。 孫國璽乃是出身正白旗漢軍旗人,康熙六十年中進士,大部分時間在山東和河南做官,也曾去福建做官,但是很快又調回北方。 他帶領河南府的官員鄉紳再次參拜雍正,每當一個鄉紳被他介紹的時候,雍正的腦海就對應出現這個鄉紳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