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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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愣。 “我說,要你送的藥呢?”沈子燭的身體依舊穩穩壓在那人身上,目光如隼般緊盯著他的眼睛。 “呃……”那人也沒想到沈子燭會真找他要藥,事實上,這句話是陳理囑咐的,他說如果被沈子燭發現了,就讓他們跟沈子燭說這句話。然而,沈子燭居然真的順著這句話問下來了,可是他哪來的藥?老板又沒給!他想了想說,“我沒有。但我有手機,你可以打電話給老板,問他藥在哪?!?/br> “……”沈子燭的狠也只是對外人狠。 要真讓他拿著手機對一個可能真是陳理的人問他藥在哪,他的大腦會一秒死機的。 不過…… 八個小時、藥、小陳總。 能把這三個關鍵詞連起來的人應該也不多,就算傳出去了,也就是和陳理有關……或者關心陳理的人……才會知道。 起碼不是那群追債的人會知道的東西。 沈子燭問:“所以你來究竟是做什么?” 那人說:“只是送藥?!?/br> 沈子燭:“那話傳到了,你可以走了?!?/br> 那人搖頭:“不行。這藥不是還沒送到嗎?” “……”這是個什么死循環。沈子燭說,“你都沒藥你怎么送到?” “大概就一直送,送到有藥為止吧……”那人說。 這都什么跟什么。 說是送藥,實則沒有藥,但送藥的人卻要一直跟著。 沈子燭默然三秒,忽然道:“你的意思是,不是送藥,他是讓你來監視我的?” “不不不,” 那人也意識到沈子燭這句話里的誤會大了去了,連忙認真道:“先生,我真的只是來送藥的。您要的藥我沒有,別的藥卻是有的,比如什么跌打止痛藥,什么云南白藥什么的……但這些不是給您準備的,而是為您而來的一些客人準備的?!?/br> ……什么跌打止痛藥?什么云南白藥?什么為自己而來的客人? 沈子燭徹底搞不懂了,他干脆挑明道:“也就是說,接下來你必須跟著我?” 那人很無辜:“沒有跟著,先生,我只是想上個廁所……” 沈子燭:“……” 別讓他知道這個家伙東一句西一句真話混著假話一起說的話術風格是誰教的,否則,他非給那個人當次語文老師不可! …… 阿嚏!醫院里一間無人的病房里,陳理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朝地上跪著的一行人笑道:“在罵我?” “沒,沒有啊……”聞言,他們頓時渾身一抖,連忙搖頭以示清白。 這些人是陳理在醫院抓到的。 鬼鬼祟祟,目標明確,一來就直奔沈子燭他阿嬤的病房——然后被陳理抓個正著。 “哦?那你們在想什么?”陳理溫和道,“是想你們的老大?那個五年前聚眾賭博吸/毒被舉報入獄的張叔?還是那個五年后剛出獄就要準備被重新抓回去的張勝權?噢,他這個名字倒是起的挺好,張勝權。弓長便勝過權——” “……”用腳都知道陳理是用“權”自比,那張勝權這個“勝”字,所代表的含義就意味深長了。 病房鴉雀無聲,沒一個人敢接這句話。 然而,陳理卻不放過他們:“來,你——對,就你,說說看,你覺得他的弓能拉多長?” 被他指到的男人左右看看,確定陳理是讓他說話后,身子一抖,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多、多長?……我,我,我我不知道啊?!?/br> 陳理“欸”了聲,肯定道:“你知道的?!?/br> 男人抖了半天,還是沒冒出一個好聽的答案,到后面只知道搖頭了,模樣可憐地給他磕了好幾個響頭?!麄儗﹃惱淼奈窇?,早在陳理把他們抓住后,當著他們的面,拉了一頭豬慢條斯理的一邊殺一邊給他們解釋殺“豬”技巧時就到達巔峰了。 說實話,他們其實都是見過血的人,不至于看見殺一頭豬就怕成那樣。 可配上陳理慢條斯理的解說后,一切就不一樣了。他們看見的仿佛不是一次殺豬,而是一次精準的凌遲之刑——他們真的想不通,現代了,為什么會有人對這種手法如此熟悉,就想八百年前就是殺手一樣! 因此,盡管地上殺豬的血已經被擦的一干二凈,但看見陳理的臉,他們就仿佛還能看見那抹濺開的艷紅。 陳理還想說什么。 旁邊壘起來的手機有一臺忽然響鈴了起來。 陳理挑眉:“誰的?” 下面,一個人顫顫巍巍地舉起手,陳理拿起看了眼備注便將手機還給了他:“接?!辈坏饶侨它c頭,他便繼續溫和道,“好好說話,如果露餡了今晚就請你們吃新鮮豬rou剁碎后包的包子。好嗎?” “……”他們敢說不好嗎。 那人完全不敢想陳理口中說的“新鮮豬rou”究竟來自哪里。他接起電話,聲線略顫:“喂?老大?!?/br> “你聲音怎么了?”張勝權疑惑地咦了聲,“我讓你干的事你干完沒,那老太婆找到了?” 找到了個屁。 剛摸點找到這家醫院就連人帶手機一鍋端了。那人用舌頭抵了抵牙關,“沒事,外面風吹久了,有些冷。人我找到了,臉上還戴著氧氣面罩呢,下一步怎么辦???老大?!?/br> “噢?!睆垊贆嗖灰捎兴?,“下一步啊……你們直接進去,說是家屬,然后守著她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