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湖上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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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江上清風冷,丫鬟又升起一個爐子,用來取暖。不僅如此,又取出幾張金絲棉毯。 李道禪一看到那幾條毯子,雙眼冒光。這宇文家,動輒便用金絲做線,還真是奢侈。 “毯子送小爺了?”李道禪嘿嘿一笑。 張余笙說道:“十三,你別急,等你以后跟若兮成婚后,這些都是你的?!?/br> “十三若是想要,等回府上,我命丫鬟們給你們買上幾條新的?!庇钗娜糍獍牙畹蓝U的話當成了真。 “我就是問問?!崩畹蓝U說罷,又在喝起酒來。 宇文若兮點點頭,見李道禪不說話,她也不知如何跟李道禪開口,便問張余笙:“余笙,你是一個捕快?” “那是自然,而且是審刑司的捕快?!睆堄囿险f起這件事,頗為得意。 “捕快少有聽說有女子的?!?/br> “所以本姑娘才要做個捕快,而且一定要比那些男子強?!?/br> “不怕嗎?捕快平日里總是上街抓賊?!?/br> “不怕,不就是抓賊?本姑娘恨不能天天抓賊?!?/br> “余笙,你真的很厲害?!庇钗娜糍庹f道。 “我嘛?哪有啊,別看我平時挺厲害的。其實啊,我可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會武功吧,也就那樣。辦案子也是半桶水,不是有傻青囊在我身旁,我肯定什么都做不好?!?/br> “總還是有一個人陪在你身邊的,不是嗎?”宇文若兮說道。 “那倒也是?!睆堄囿限D頭看向李道禪:“咱們十三哥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安靜啦?” 李道禪說道:“你們姑娘家說話,我一個男的插什么嘴。再說,你不是說我說話不中聽,索性不說,還不行?” “本姑娘說的沒錯啊,可是本姑娘不想聽,有姑娘想聽啊,你多少還是要說上兩句的不是?!?/br> 一旁的宇文若兮臉上羞紅。 “有什么好說的??淳澳睦锸强淳?,都是看得心情罷了。你若是意氣風發,就算一片浪打在你臉上,你都能覺得神情氣爽。如果心中煩悶,給你十里風景如畫,你也只覺得礙眼?!崩畹蓝U嗤笑一聲。 “咱們出來就是賞個景,哪里來的那么大道理。再說有吃有喝,不想看景,那就吃喝,不也開心?” “說的也是,做事不就圖個樂?不過小爺還是勸你少吃點?!?/br> “為什么?” “既然窮,就要少吃點省錢,要不然到頭來,瘦了錢袋,胖了身材,那時候哭都來不及?!崩畹蓝U斜眼瞅著張余笙說道。 “本姑娘的事要你管?再說,好看不好的也不是給你看的?!?/br> “小爺才懶得看你,小爺看景呢,只是景中有你啊,突然沒了看景的興致?!?/br> “你!”張余笙被氣得不行。 一旁的宇文若兮看著二人在拌嘴,捂著嘴直笑。 張余笙狂吃了幾塊點心,這才將心中的火氣壓下去。 宇文若兮看著靠在船篷邊的李道禪,他歪著頭,望向遠處,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眼神凌厲,勾起嘴角。這個就是她命中的姻緣,可比遠處的景色好看。 張余笙被李道禪氣的不輕,不過她眼咕嚕一轉,問宇文若兮:“若兮,你爹什么時候給你們兩人辦婚事???” “這個我還沒問我爹?!庇钗娜糍庥行┗艔?,沒想到張余笙突然問起這個。 “要本姑娘說,還是趁早?!?/br>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都聽我爹的安排?!?/br> “雖然本姑娘不會喝酒,但到時候啊,我肯定喝上兩杯?!?/br> 李道禪聽到婚事,心里憋屈:“張女俠若是喜歡喝酒,小爺這里就有?!?/br> “誰要和這酒,本姑娘要喝的是喜酒?!?/br> “喜酒難道不是酒?” “這話問得好,喜酒當真不是喜酒,而是喜氣,本姑娘要的便是那喜氣?!睆堄囿峡吹嚼畹蓝U陰著臉,心中一樂。 而宇文若兮則看出李道禪心中的不悅,說道:“浮鯛好了,趁熱吃吧?!?/br> 張余笙這才不再談論李道禪與宇文若兮的婚事。 “這湖為何叫做落云湖?” 宇文若兮給李道禪夾了一塊魚rou,并將魚刺都挑了出來,放在李道禪的面前。 “哦,余笙你們是冬日前來,不是時候。若是春夏,晴空萬里之時,天上白云映照在湖水之上,這湖就如同天空一般,水天一色,坐在船,就像泛舟云海間,所以才叫落云湖?!?/br> “這么說,倒是可惜了?!?/br> “不過也無妨,日后你們要來,先告訴我,我再待你們前來?!?/br> “一言為定,到時候本姑娘帶著傻青囊一起?!?/br> “你說的是跟你們一同前來的那位公子?有些……” 張余笙見宇文若兮欲言又止,笑了一聲:“我知道你想說傻青囊癡癡傻傻的?!?/br> “余笙,我沒有別的意思,便是看起來這么覺得?!?/br> “我明白。傻青囊白天里就是傻子一個?!?/br> “白天?” “哦,這件事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傻青囊自幼得了一種怪病。白日里就是這么癡癡傻傻的模樣,到了晚上,便如常人一般?!?/br> “竟然還有這種怪???” “本姑娘第一次知道時,也吃驚不小,不過日子久了,也就習慣了?!?/br> “那余笙,你和華公子,你們二人……”宇文若兮說著,伸出兩根手指,碰了一下。 “哈哈哈,我們是青梅竹馬沒錯,不過啊,可不是兩情相悅?!?/br> “我看著你們二人親密異常?!?/br> “我們啊,自幼便認識,而且我爺爺和他奶奶也是多年的好友,親密再正常不過?!?/br> “原來是這樣?!?/br> 李道禪看了一眼張余笙,心中想到,不是張余笙與華青囊沒有兩情相悅,而是華青囊有情未曾說,張余笙有情不曾知。 木船徐徐,已經遠離湖岸,再望去,只看到湖面之上水汽如煙,飄飄渺渺,越發寂寥。 “我聽江深冤魂多,湖大藏水鬼。你們說,這湖上就咱們一條船,會不會跳出一個魑魅魍魎來?”李道禪神情嚴肅,對其他幾人說道。 張余笙微微一愣,筷子停在半空中:“你說…是…真的?” “余笙,怎么了?十三這話一定是說笑的?!?/br> 愣住的不僅是張余笙,還有李道禪,他原本是想嚇唬一下宇文若兮,好早些回去,沒想到宇文若兮不怕,倒是把張余笙嚇得不輕。 “小爺只是說笑的罷了?!?/br> 李道禪嘆了口氣:就這還做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