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嬌羞男人(男人:老婆他愛我。老婆:做夢
荒誕的夢境再一次纏身,這一回,魏辭川倒是入了夢。 在夢境里,她像是局外人,看著一出陌生的戲,她清晰的感受到,身處夢境之中,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現實。 她來到雍州一座氣派巍峨的府邸,那府邸張燈結彩。她翻過了墻,來到了主宅宅邸。 已至子時,臥房里頭沒有人,她來到了水邊竹亭,只見身上穿的大紅色的喜袍,一人獨飲。 她緊緊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壓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她想殺魏辭川。 夢中的她想要殺魏辭川,那種強烈的殺意,不是作偽。 棠棠心中卻是不愿殺他的,這樣的心情,不知是她自己的心情,或者是夢中之人真實的想法。 “魏辭川,快躲開!”棠棠在心中大喊著,想要叫魏辭川躲開。 他的新,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唯恐在下一瞬間,匕首就會刺穿他的頸子。 可她無法開口,更無法控制那夢中之人。 銀光一閃,身輕如燕,矯捷如鷹。 匕首劃過他的頸子,僅僅差一毫厘,就能要魏辭川的命。 她的手被牢牢的握住。 一下子就被他制住。 “溫汐棠,你可終于來了,我等你好久了?!?/br> 在魏辭川開口的那一瞬間,她終于想起自己的全名。 她叫做溫汐棠。 “鎮南王!”溫汐棠冷冷的開口,一次刺殺失敗沒有讓她放棄,她高高舉起匕首,迅急的重整態勢。 “別、別啊娘子!” “誰是你娘子?” “誰應我,就是誰啰?我可等娘子許久啦!”溫辭川不敢那種慵懶的語調,不過動作可不慵懶,和她過招的時候,溫汐棠可以明確的感受到,溫辭川的功夫在她之上,并且還讓著她。 上挑、橫劈、縱砍,全都被他以毫米之差躲過,顯然他頗有余裕,溫汐棠可以感受到挫敗,同時卻也有一些釋然。 很顯然,她必須殺了溫辭川,可是她不想。 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 溫汐棠微微愣神,就這么片刻的愣神,那握著匕首的手已經被他握著,他的手掌很燙,她想松手,可手卻被他牢牢摁著,他把她的手拉向了他左心房的位置,“刺這里,就會死了,娘子可要下手?”魏辭川笑了,笑得有些癲狂。 溫汐棠感受到了,匕首被他壓著,慢慢的往胸膛里去。 她太清楚這種劃開皮rou的感受,她已經完全松手,可是為辭川卻緊盯著她,笑著讓匕首沒入皮rou。 “娘子不舍得,那便別下手了,陪我喝一杯可好?” 哐當—— 匕首被甩脫落地,溫汐棠的嘴巴開開合合,可她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 “不、不……不可以!” 溫汐棠睡得不安穩,嘴里不斷喃念著。 魏辭川已經醒了,或者說,他從沒真的睡下過。 “夢什么呢?哪有什么可不可以的?”他的手指描摹過細致的臉龐,里面帶著深深的眷戀,“在我這兒,就算反了天都可以,只要棠棠好好留在我身邊?!?/br> 溫汐棠沒聽清他說些什么,可卻是在此時睜開一雙明媚的眼。 他們的目光不期然相撞,糾纏在一塊兒。 如今已經日上三竿。 溫汐棠望著俊美無儔、眸底盡是寵溺的魏辭川,眼中浮現謹惕還有深思。 人剛清醒,對夢境的記憶只剩下七八分。 她努力的想要撿拾回那些片段。 可夢里發生的事件,對她來說就就像摔碎瓷盤,能撿得回大塊的碎塊,卻拼不回那些細微的碎粉。 夢境太真,她需要驗證真假,而且必須在他有所防備之前。 思緒及塊,動作也麻利,溫汐棠一手撩開了錦被,另一手抵著魏川辭胸膛,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目光急切的盯著他胸口,也就是夢中,他摁著她的手往下壓的地方。她在尋找傷口。 夢中的觸感很深刻,如果真的這般下手,那他胸口肯定有傷。 可是…… 沒有。 他身上的舊傷很多,可偏偏胸口光滑的很,她的指尖在他胸前流連,肌rou繃緊如弓,帶著一種近乎克制的顫抖。 溫汐棠方才太急切想要證實自己夢中所發生的一切可能為真,以至于她忘了自己如今的動作有多孟浪。 正想抽手,手卻是被牢牢捉住,甚至連另外一手都被往他胸膛上放。 “棠棠做什么呢?白日宣yin呢!” 她對上了他含笑且飽含促狹意味的眼神,“早就知道棠棠饞我身子了,沒想到現在都不遮掩了,誰要我是你夫君,來吧!盡管摸,幫我連乳首都摸一摸好不好?” 一個大男人,要如何表現出嬌羞兩個字? 即使她失去記憶,也知道這有多艱難。 偏偏眼前這風華絕代的男人,就在她眼前完美的演出了“嬌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