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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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陳默說什么初為人父,杜蕾不知為何,眉宇間忽然有了一分憂傷,她忽然就是想到了自己的父親,想到自己出生之后,杜利既當爹又當媽的,含辛茹苦地把她養大,而她卻未能保護好杜利,眼睜睜地看著他被秦家帶領的***迫害,作為女兒她是失格的。 此仇,她是一定要報的,現在有陳默在她身邊,想來應該是用不了多長時間,她便是可以借助著萬神教的力量,將以秦家為首的***給徹底清除掉的。 “原來我并不是在重復著我父親的悲劇,原來我并不是那么地無力,原來我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笨粗惸_里吧嗦似是討好一般的解釋,杜蕾忽然間便是笑了笑,只是一念之間,她便是又想到了很多東西,也是相通了很多東西,不得不說,女人的多變,可能比天氣還要陰晴不定。 “嗯,好了,我知道了,默,謝謝你?!甭牭蕉爬俸鋈婚g便是對自己改變了稱呼,還在繼續解釋的陳默,忽然便是怔住了一般,看著杜蕾久久地不出聲了。 “她是接受我了嗎?是原諒我了嗎?果然,小艾,你還是有用的啊?!边@樣想著陳默的臉上也是多了一點笑容,和之前討好杜蕾的笑容不同,這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真誠笑容。 兩人就那樣在人群中,相視而笑,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新婚夫婦一般,一時間便是引得很多人的側目,可以說是有些羨煞旁人了。 “你看看人家,感情多好啊…………”聽著路人對自己兩人的評價,杜蕾和陳默都覺得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當下兩人也不敢在大街上多坐停留了,已經是去到了一家早餐店里了。 在陳默和杜蕾走后,略顯冷清的血玫瑰殺手俱樂部便是又來了一位客人。 “他已經走了嗎?”來人語氣聽起來很是平淡,只見他帶著一頂很潮的帽子,整個人的打扮也是潮到不行,看起來像是一個嘻哈歌手一般。 “嗯,你來晚了一點,人已經走了那?!钡觊L依然在用一塊不知干不干凈的抹布擦著酒杯,好像就在剛才他用這塊抹布擦過吧臺了吧。 “要喝一杯嗎?”店長和這個嘻哈青年似是很熟悉,第一時間便是為這個嘻哈青年調制了一杯看起來很是漂亮的雞尾酒。 “還是不了吧,我剛才可是看見了,你用擦吧臺的抹布給我擦杯子,喂,我說,你能不能有點誠意啊,好歹我也是血玫瑰總部的高管啊,你就是這么對待上司的嗎?別說我們熟,嗯,看在我們這么熟的面子上,我還是喝了吧,畢竟美酒無罪的,不能浪費?!边@樣說著,嘻哈青年便是將店長予他的雞尾酒給一飲而盡了,看起來好像還十分享受其中一般。 “唉,你來了,我才會這么做啊,其他客人可沒有你這種臟臟的癖好?!睂τ谖嗄甑?,店長似是很了解一般,當下便是用一種很是無奈地語氣和自己的上司這么訴說著。 “萬神教,神道教,聯合,會,古武修煉者殘黨組織,小世界陳家,外圍勢力,h市現在可是變得有些熱鬧了啊,總部特意知會我,讓我來h市出差,我原以為還是個沒拆,看來我好像是接了一個炸藥包啊,這么復雜的情況,對于我這樣的藝術家來說,其實好像也是沒什么的吧,炸藥包,就讓他炸了吧?!蔽嗄攴路鹗怯袃煞N人格一般,前面還在表達著好像很是無奈一般的情緒,后面的話便是將他前面的話全部給否定了,仿佛他正在和自己diss著。 “你來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撤了,你愿意在這個地方呆下去,我可是不愿意,你也知道了,陳默的身份是有多特殊,如今我們向他示好,那意味著什么也不用我多講了吧?!钡觊L似是已經習慣了嘻哈青年的自我否定模式,說話時也是在表達著自己的無奈。 “總部說了,你依然要在h市待命,這次我來就是給你幫忙而已,對于陳默這個人,總部已經出臺了相關的戰略研究報告,很快我就是要有所行動了,嗯,就算是不行動那也沒什么關系吧,總部那些什么戰略研究報告實在是一張廢紙,垃圾,就憑我一個人,其實就能搞定所有問題的?!惫?,玩嘻哈藝術的就是喜歡說一些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但店長似是已經習慣了嘻哈青年的表達方式,對他想要表達的主要意思,還是很明確的。 其實嘻哈青年和他一樣,也是不想參與到h市如此復雜的斗爭當中,但是為了俱樂部的發展,總部已經下達了指令,要求他們在必要的時候,必須向陳默提供足夠的援助,總部通過超級計算機的分析推理,已經很是確定,陳默將會是h市所有勢力的引爆中心,而他最終也會完全地控制h市,如果說他們俱樂部現在還不盡快行動,有一些作為的話,日后可以說是很吃虧的。 “啊,我的世界,已經崩壞,存留在我眼中的你,就像是一顆眼屎,在我睡眼朦朧時,粘連我的眼眸,讓那光彩在我眼前失真,最終墮入到這黑暗中,yes,呦…………”也許是壓力過大的緣故,嘻哈青年竟是開始了他的即興說唱,此番cao作讓店長很是無奈,雖然他唱地也很好聽吧,但是就歌詞而言,他并不是很喜歡。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盡可能地給你足夠的援助,但你也要爭氣,千萬不要再出現什么錯誤了,這次我可是再也不能幫你頂罪了?!痹谖嗄暾f唱結束之后,店長便是再次為他倒了一杯酒,表情看起來依然和之前一樣,不過眼神里隱隱地好像有著一絲笑意。 “嘿,你在說什么,我聽不到,聽不到……”看著店長一副仿佛是在寵溺自己一般的表情,嘻哈青年表現地更像是一個小孩子了。 兩人之間好像是有著很多故事,但誰也沒有提起,彼此之間雖然熟絡,但好像還是保佑著,那是十厘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