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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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白家是不是要完了啊,主事瘋了,家主不在,現在連個主持大局的人都沒有,又請了那一幫子拿錢不辦事的大爺們,我看我們還是趁早另謀出路吧?!?/br> “禁聲,你在胡說什么?還想不想活了,這話要是被白家人聽到,我們連命都怕是沒了?!?/br> “我也就是實話實說,你那么怕干嘛,現在這么亂,誰還有時間搭理我們?!卑准业膬蓚€供奉在白家廟堂前正閑聊著,不想禍從天降,還沒等他們回過神,脖子上一涼,已然是人頭落地。 “傳我法令,凡是對我白家有不古之心的,一律格殺勿論?!卑走B甩了甩唐刀上的血跡,眼神異常冷漠,作為白家修為最強的年輕一代,和白丘不同,白連不僅在相貌上神武非凡,才智品行皆是上品,乃是白家最閃亮的一顆巨星,已經是內定的家主接班人。 “將這兩個人的人頭懸在我白家后山以示警戒?!卑走B語氣中始終透露著冷漠,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上位者的氣質。 “是,少主?!卑走B身后著玄衣,持唐刀的護衛,當即便是撿起兩個供奉的頭顱,遵從白連的吩咐,將其懸在白家后山,白家出此變故,原本在外修行的白連得到消息當即便是從宗門趕了回來,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宗門的數十個玄衣衛,優秀的白連同樣是宗門內定的下任掌門,在宗門里他也是極有地位的。 “主事,連少爺回來了?!卑准?,當他們看到懸在后山的兩顆人頭時,就知道那個殺神白連回來了,每次回來,他都以這種形式,像是發信號一樣,證明他白連來過。 “什么,他怎么回來了?”白世豐一臉不可思議,這才多久,消息難道就傳的那么快,還不到一天吧,白連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趕回來。 “連少爺已經進來了,您還是親自問他吧?!卑准业氖虖恼f完,神色慌張地離開了,不多時,英明神武的白連,帶著他那把血跡尚未干涸的唐刀一臉微笑地走了進來。 “豐伯伯好久不見,我聽說豐伯伯身體好像出了什么問題,剛好同我隨行的有一名神醫,我這就請他為豐伯伯診斷,診斷?!卑走B說完,拍了拍手,一個身著玄衣,背著藥箱的老人隨即便是站到了白連身后。 “不,不用了,一點小病,不勞賢侄費心了?!卑资镭S吞了口口水,對自己這個侄子他有一種來自靈魂的恐懼,家族一切大小事務,自己這個侄子都是安插了眼線,一有什么風吹草動,他都會第一時間知道,他說的話,比自己這個主事的話還要管用,白家,自從白連成年之后,就一直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豐伯伯哪里話,我白連豈是那種不忠不孝之人,豐伯伯的身體可不僅僅屬于自己啊,我看豐伯伯病了的這一段時間,有些垃圾竟然敢染指我白家的事,還口口聲聲說是我白家請來保護我們的?豐伯伯,我想他們一定是在說謊,所以就把他們全殺了,你覺得我做得怎么樣?”白連說完,森然一笑,很是冷漠地看著白世豐。 “做得好,做得好啊,沒想到這些小人居然敢打我白家的主意,還好我侄兒賢明?!卑资镭S忍住要噴血的沖動,這個白連居然把古武修煉者協會的人給殺了,那可是古武修煉者協會啊,雖然白連有宗門護著不怕他們,但自己肯定會受到牽連的,白世豐滿肚子都是苦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麻醫師您請吧,看我這位豐伯伯得的是什么病?!卑走B說完,便側過身子,讓他身后的醫師開始為白世豐看病。 “是,少主?!?/br> 白家出現如此大的變故,自然是瞞不住h市各大家族的耳目,一時間流言四起,各大家族對白家的心思都開始變得活絡起來,秦四海自然也是收到了白家的消息,他沒想到這個白世豐這么沉不住氣,白家的管理也太松懈了吧,這種事情居然也能傳得滿天飛,他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還好沒牽連到自己,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給陳默打了個電話。 “喂,陳默,我要你現在去打探一下白家的情況,看看有沒有牽連到我秦家,若是有任何牽連到我秦家的人或者可能牽連到我秦家的人,一定要給我除掉,先幫我做好這件事吧,至于解藥的事情,你也要上心,記住你只有七天時間?!鼻厮暮Uf完便是掛了電話,他似乎根本不想聽到陳默的聲音。 秦四海惡劣的態度讓陳默很是生氣,可當下他只能按照秦四海的吩咐做事,不僅僅是為了姜婷,也是為了他心中那一些虧欠和自責,他看了看時間,自己才剛剛走回市里,如今又要去白家打探消息,當真是把自己當成牛使喚了,來不及多想,陳默便是叫了一輛出租,趕往白家方向。 “朋友,我就只能送你到這里了,前面都是山路,我上不去,見諒啊,一共是兩百二,微信還是現金?”開出租的年輕人看著一身休閑裝打扮的陳默不明白都這個點了,這位乘客難道還想爬山不成。 “好,微信給你?!标惸瑨吡藪哕嚿系亩S碼,便是下了車,白家他來過一次,不過上次來是被裝進后備箱里帶過來的,如今故地重游他頗是有些概況,看來不是冤家不聚頭啊,自己還有幾筆帳要和白家算一算。 “朋友,這我名片,你回來要坐我車的話,給我打電話?!标惸舆^年輕人的名片,點了點頭,將名片放進了口袋,然后就開始一個人的山路夜行了。 “朋友路上小心啊,回來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給你優惠?!蹦贻p人看著陳默有些蕭瑟的背影,搖開玻璃窗,大聲吆喝道,像陳默這樣出手闊氣,不還價的乘客他很是喜歡。 走在崎嶇的山路上,陳默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什么時候開始偏離了家族任務,成了他人的耳目囚徒,這種感覺讓他不爽到了極點,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和侮辱,他決定這次事件過后,一定要惡補一下心理學和社交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