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星野蒼真也就是想要傾訴一下,畢竟這是無法改變的,他什么都做不到,但無論是他還是高龍神都很清楚,這種情緒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他突然就理解了隔壁【五條悟】那一句,‘即使看到了一切卻什么都做不到’的含義。 疑惑五條悟,理解五條悟,成為五條悟。 星野蒼真看著男人嘆了口氣,“你也不哄哄我?!?/br> 甚爾解開星野蒼真的安全帶把人按進了懷里,頗為溫柔的撫摸他的頭發,“嗯,我哄哄你?!?/br> 他抱著甚爾的腰蹭了蹭,神明和神明的關系一向比較淡,但總有那么幾個例外,所以他才這么難過和不甘心啊。 --------------------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私設真多,最近嗶哩嗶哩看赤安剪輯,他倆真香啊,阿卡伊真帥 阿卡伊其實懷疑了,零零是臥底,就水族館的時候懷疑的 第132章 結局(一) “天氣真好啊?!?/br> 話音落下所有人下意識抬起頭看向陰沉沉的天色,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五條悟比較干脆,“真哥你眼神什么時候不好了?這看起來陰風陣陣的,不百鬼夜行就不錯了吧?!?/br> 夏油杰摸了摸他的頭發,“乖,別亂說話?!?/br> 星野蒼真聽到百鬼夜行微妙了一下,“百鬼夜行不會白天來的,悟?!?/br> “而且我說天氣好,是因為今天日食,不過你們倆是來做什么的?”星野蒼真并沒有非要讓他們兩個一起來圍觀他搞死羂索的愛好,所以他們來干嘛的?別告訴我是路過。 “???小惠說今天有熱鬧看,我跟杰就來了?!蔽鍡l悟毫不猶豫的出賣了透露消息的小伙伴。 星野蒼真:“……” 他這算是被兒子賣了嗎?算了,來就來吧,別搗亂就行。 “不是說有熱鬧嗎?干什么坐在屋頂上啊,多冷?!倍伎焓フQ節了,雖然他不怕冷,但也沒必要呆在外面吧。 “時間還沒到,悟不想呆在這里可以去酒店開個房間,或者和杰去約個會吃點甜品之類的?!彼挪恍艧o下限會冷,估計是沒耐心了。 五條悟于是眼巴巴的看向了夏油杰開始撒嬌“——杰~” 夏油杰是什么有堅定意志的人嗎?他的確是,但他面對的是五條悟,誰能拒絕一只可憐巴巴看著你撒嬌的五條貓貓?咒靈cao使表示他做不到,他每一次都會敗給白發少年的撒嬌裝可憐攻勢。 “行了,別在這撒狗糧了,要走趕緊走?!毙且吧n真十分嫌棄的揮了揮手。 “我知道了,你想趕走我們和這個暴君約會!”五條悟指著甚爾煞有其事。 星野蒼真頗為敷衍的點了點頭,然后‘嗯’了一聲道,“所以你走嗎?” 五條悟被噎住了,被寵愛的貓貓看向了飼主,“杰~” 咒靈cao使深深嘆了口氣,“悟,還去嗎?我記得附近烏丸街區有一家限量的甜品店哦?!?/br> 五條悟:“!” “快走快走!應該不會賣完吧!”說完拉著夏油杰就瞬移跑了。 星野蒼真輕輕笑了一下,然后換了個姿勢靠在甚爾的肩上,“這樣真不錯,是嗎?” 甚爾卻是陷入了沉思,他總覺得他的伴侶最近有點悲傷懷秋?奇怪,發生什么別的事情了嗎?果然是最近沒有一直跟著他的緣故吧,看起來漏掉了什么線索,干脆明天去拜訪一下那個偵探好了。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很失禮的事情,甚爾?!毙且吧n瞇了瞇眼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沒有啊?!碧炫c暴君聳了聳肩,他覺得自己思考的問題毫無問題。 “……算了,”星野蒼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決定放棄,“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彼ь^看向天空眼神莫測。 甚爾二話不說就站起了身,至于離開的夏油杰和五條悟?呵,那和他有什么關系?六眼和狐貍眼的小子不出現他覺得更好。 …… 天色本就昏暗,隨著日全食的出現讓本就黑暗的周遭逐漸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亮,只剩下了各家店中的燈光,烏丸街區人數不少氣氛卻完全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而改變,反而有不少人取出了手機開始攝像,熱鬧的不行。 伴隨著日全食的出現京都以烏丸街區為中心,人流量最大的幾個街區全都被籠罩在了一個帳內,無一幸免。 “好像不太對?!绷\索帶著幾個詛咒躲在附近的酒店內皺起了眉。 “不對?哪里不對?”火山頭的詛咒一看就很憨逼,他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類露出了漆黑的牙齒,“不過是一群人類而已?!?/br> 羂索很想說五條悟也是人類,但最終還是放棄了,畢竟漏瑚沒腦子也不是第一天了,倒是另一個稀奇古怪的詛咒開了口,“所以你要放棄嗎?” 那個詛咒看起來張牙舞爪的乍一看猶如蜈蚣,但周遭的觸手卻全是人類的手臂,它長著類似于人的頭顱和半個男人的身體,頭上則帶著烏帽穿著狩衣,屬于臉的位置卻是一片空白,誰也不知道它的聲音到底是從哪里發出來的。 “不可能,”羂索搖了搖頭,“大陣已經布置完成了,即使我們離開也一樣會開啟,那么之前那么多年的準備就全都付之東流了?!?/br> 羂索舍不得這個局面,更重要的是沒有了天元他能下手也只有千年前偶爾得到那個陣法,至于置換陣法則是他竊取了一個土御門的陰陽師身體才得到的。他不是不想得到其他更高深的、安倍晴明的陣法,但他得到的那一具身體實在天賦太弱,很多東西沒有足夠的實力是不被允許去看的。而在那之后,他想再換個一個土御門的身體也是不可能的。即便土御門已然沒落了許多,但他的特征卻太過于明顯了,一次可以說是因為某些意外留下了傷疤,第二次就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