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書迷正在閱讀:黎明之前[刑偵]、[歷史同人] 諸朝來我農家樂、[火影同人] 開在木葉的水蘭花、[歷史同人] 我與政哥同母異父、[紅樓同人] 黛玉有個現代的哥哥、[紅樓同人] 紅樓之上進賈赦、[紅樓同人] 林家天驕、[紅樓] 側妃被迫努力、[清穿同人] 成為雍正meimei之后、[全職同人] 職業聯盟攻略手冊
老邢:“什么玩意兒?怎么還不一樣?” 羅澤:“的確不一樣,里頭的是真的干尸,外頭這些,死之前被妖化了?!?/br> 老邢眉頭一抖:“妖化?” 羅澤面色白的嚇人:“這里應該有個強大的樹妖,吞噬進入茫泊的過客,吸食他們的血rou,而后把他們變成樹妖的一部分?!?/br> 老邢看著外頭黑壓壓一群:“這些怪物都是走丟的人?” 羅澤:“是?!?/br> 想著自己會變成他們中的一員,老邢后悔不迭,真不該冒險來這一趟,還帶著兩個隊友送命。 老邢:“我們也會變成這樣?” 羅澤還真的仔細想了一下:“很難,他們頂多把我們撕碎?!?/br> 老邢:“為什么?” 羅澤:“因為攻擊我們的不是沙土里的藤蔓,那才是樹妖的根系,能把人變成怪物,而面前這些,只是被cao縱來攻擊我們?!?/br> 老邢:“……” 不遠處小張嘴里叨叨念經:“真的是妖怪,妖怪吃人,這可怎么辦???我們出不去了,會不會死在這兒,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還沒娶媳婦呢,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氣氛原本緊張,這一通嘮叨便似烈火添薪,眾人沉重的心情雪上加霜,最終徹底觸怒了邢導師,又一巴掌蓋在他腦袋上。 “閉嘴吧你,說什么喪氣話?!?/br> 羅澤適時從袖中抽出三張黃符,跟個搞推銷的一樣:“不用怕,我這有護身符,貼身佩戴,以火克木,關鍵時候能保命,包好包好?!?/br> 小張眼中閃出光芒,搶過一張貼在胸前,老邢也拿了張符在手上,擰著眉毛半信半疑。 羅澤將剩下一張遞給老羅,老羅倒是猶豫了一下沒有伸手。 羅澤催促他:“爸,接著呀!” 老羅看著那符咒,眼仁驟然收縮,喉嚨滾了一滾:“你這,靠不靠譜?!?/br> 老邢:“老羅你就拿著吧,咋,怕親兒子害你啊?!?/br> 老羅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一下,伸出右手正準備接,突然一聲巨響,身旁沙土爆裂開,從里頭闖出個樹皮人,沖著羅澤的手臂抓過來。 羅澤向后退開兩步,已有人擋在他身前,一腳把怪物踢回沙窩中去,那樹人四分五裂,四肢卻向四個方向掙扎開,軀干更是不停翻動,儼然是要分化成五截木頭繼續咬人。 剩下所有人都躲在長淮后頭。 羅澤一看這不是辦法,他隱約記得這山洞里頭開鑿過一條密道,通往什么地方,便往墻壁上敲打,文物一個個被推倒,老邢心疼得齜牙咧嘴。 這邊戰斗已經開始,陸續從沙窩中爬出來的樹人,一個接著一個被畢長淮錘成朽木,胳膊腿滿地亂爬,逮著人就撞,三位學者舉著專業的考古工具橫削豎砍,尖叫著保衛自己。 待活人死人活死人已經燴成一鍋粥,羅澤終于循著記憶找到一條密道。 “這里有路,快進來?!?/br> 第71章 水落石出 羅澤率先拉著老羅進了密道, 小張和老邢緊跟著過來,長淮堵在洞口斷后,只聽乒鈴乓啷一通響, 也不知有多少怪物折戟沉沙。 密道修得粗糙,很多年沒人走, 黑得跟巨龍的咽喉一樣, 生死未卜, 小張同學少不得又開始悔不當初的哭泣,惹得老邢跳腳直罵。 羅澤扶著老羅在前面開路,甬道崎嶇潮濕,沒多久就有積水,羅澤的手穩穩托住老羅手肘, 端得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卻又悄咪咪擒拿住他的大xue,沒話找話: “爸, 小心,剛見那大家伙好像踢到了你,胳膊沒事兒?” 老羅擺了擺手:“沒事沒事?!?/br> 羅澤:“你這膝蓋可還禁得???我媽給你買的護膝呢?戴了沒?” 老羅眉頭微皺, 緊張之余還過腦子想了一下:“你媽啥時候給我買過護膝?” 羅澤諂笑了一下, 又開始胡說八道:“哦, 是我記錯了,是您的得意門生, 那個叫周翔的, 前斷時間來咱家拜訪,知道您膝蓋不好, 給送了兩對護膝過來,媽還沒來得及給你?!?/br> 老羅看傻子一樣瞪了他一眼:“什么周翔, 人家叫周翙?!?/br> 羅澤:“哦,那個字念呵屋誒會啊?!?/br> 羅澤有理由懷疑,外頭那些干尸都是被面前這位老羅同志cao縱著,所以故意說錯些細節,若是假的老羅,即使裝得再像,都無法得知這些事,一定會將錯就錯附和,或者糊弄過去。 誰知老羅不僅僅說對了,更是看穿了他沒事找事,音調拔高呵斥起來。 “陰陽怪氣作個什么怪,命都保不住了,還cao心別的,真是?!?/br> 脾氣秉性也對,老羅就是個說話硬邦邦的怪老頭,這人的確是老羅。 羅澤依舊心事重重。 往前約莫走了一個鐘頭,甬道陡然向下,空氣卻更加潮濕,遠處傳來淅瀝瀝水聲,羅澤心神不寧,向身后看去,畢長淮還沒有跟來,可能是被召喚來的怪物太多,被拖住了。 走到一處,通道突然開闊,腳下的路消失于一片水澤中,眾人停下步伐。 老邢和小張打燈向四方一照,但見不遠處幾個小瀑布呼啦啦往下淌水,積出個水潭,黑壓壓不知深淺,石壁犬牙交錯,也看不到遠處是什么光景。 羅澤有些意外,他其實并不太記得這條密道通向哪里,來到這似曾相識之處,看到一汪水潭是他沒有想到的,他總覺那黑漆漆的水底,潛伏著無盡的苦難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