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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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畢長淮虛心求問。 ??? 不是,這都在哪兒學的???畢長淮你白長了張這么禁欲的臉。 可羅澤又一想,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潛意識的呈現。 “難道是我喜歡被動?” 對這個新認識,羅澤一時羞得無地自容,這是看了什么肥皂劇留下的福報啊。 畢長淮壓低了身子,目光灼灼滿是欲望,呼吸溫熱又沉重,癢癢地噴在臉上,羅澤仿佛火苗輕輕顫動,失控的節奏和莫名的躁動將一切打亂,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畢長淮。 畢長淮將他緊張的模樣收在眼底,輕輕勾了下嘴角,不等他回應,俯身吻下。 生澀的唇還不會回應,更沒有學會阻擋,急促又濃烈的氣息強勢入侵,便似纏綿的風暴在一馬平川的草原上滾過,攜風帶雨片甲不留。羅澤措不及防被裹挾到半空,脆弱又瘋狂的神經被一再拋起,懸而又懸,落不了地,他緊張地勾住他的脖子,腦中一片空茫,不知該不該閉上眼睛,心慌得像脫韁的野馬,又無處可去。 畢長淮吻了一陣,停了下來,看著羅澤抖得像風中的葉子,他小心翼翼將他放在地上,攬進臂彎,嘴角擒著一絲笑,似乎帶著一絲惡意,低頭埋在他頸間吮吸起來。 酥麻的電流似煙花炸裂在空中,羅澤面色通紅,每一個毛孔都要尖叫起來,懸溺在危險的邊緣,將要被吃干抹盡,他突然生出一絲清醒,丟盔棄甲臨陣脫逃。 “等下……打住……秋豆麻袋……” 羅澤就這樣連滾帶爬舉手投降逃離畢長淮的懷抱,又被拉回來。 “怎么了?”畢長淮手掌撐在他兩側,眼中濕意正濃。 “……” 羅澤狼狽地捂住臉,怎么做個春夢也受制于人,這不是我的主場么?我的優勢呢? 羅澤喘了會兒粗氣,露出臉諂笑,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脖子以下就違規了?!?/br> 什么鬼。 畢長淮笑了一下,放過了某個虛張聲勢的膽小鬼,翻身坐起來,望向淼淼忘川河。 來自冥界的悲風自帶著凜冽的寒氣,仿佛亙古的山川被日月遺忘,避開所有生跡藏進黑暗,洋洋灑灑揮霍著孤寂的永生。 沉默的忘川猶如天塹將地府隔開,浩渺煙波橫無際涯,水中魚蝦絕跡,鬼鬼螢火縹緲閃爍,那是輪回中的旅人卸下的記憶,帶著離愁別苦與濁濁愛恨,淹沒在濤濤紅塵中,不辨蹤跡。 如是才有了公平的輪回,便是將往事盡棄在這河底,干干凈凈成為嶄新的人,毫無掛礙去往新生。 只是輪回之外的人啊,守著的過去的點滴,頻頻回首畫地為牢,癡癡等著他以另外一個身份歸來,重新開始新的故事。 羅澤背對著畢長淮坐著,還在暗戳戳計較著方才的失利,盤算著如何才能反敗為勝反受為攻,忽然聽見身后有人問他:“你喜歡這里?” “昂?” 羅澤彈簧一樣坐直了腰,卻發現畢長淮在問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你喜歡地府?”他又重復了一遍。 羅澤看著四周黑壓壓的山體和虛無縹緲的天空,這里日復一日都是這樣,沒多大毛病,也沒什么驚喜。 “也說不上喜歡?!绷_澤還真想了想:“從我有記憶以來就住在這里,習慣了?!?/br> 畢長淮:“你想回到這里來?” “當然要回來啊,我可是判官?!绷_澤斬釘截鐵。 畢長淮好像有些失望,他轉回臉,看著茫茫忘川:“可你以前不是?!?/br> “???”羅澤:“我以前是什么?” 畢長淮不答。 羅澤看著這個神秘的虛擬人,可惡,怎么又讓他反客為主,于是抓住機會湊到他旁邊質問:“為什么給我下雁過不留聲?” 他原本以為,潛意識里的畢長淮會為自己開解:我是有苦衷的??僧呴L淮只是看向不遠處的奈何橋,不知在想些什么。 “出了這么夢境,你是不是還打算不理我?”羅澤追問。 畢長淮沒有什么表情,微微轉過臉,避開他的對視。 “你不能總是這么義無反顧做危險的事,就沒有想過給自己留條退路?” 老油條又在回避,但想到他還在喋喋不休為自己cao心,羅澤便原諒了他。 “不是有你在么?!?/br> 有你這個老妖怪在,還能教我憋死在車里? 畢長淮垂了一下眼:“我也不能永遠在你身邊?!?/br> “什么意思?” 羅澤覺得這話里有話。 可關鍵時刻,畢長淮又不說話了。 切,羅澤有些氣悶,一屁股坐了回去,他傲嬌地仰著下巴道:“哼,你不管我,也總會有人管我?!?/br> 畢長淮好奇問道:“誰?” “我女神啊?!?/br> 想到女神,羅澤突然想起那只大鳥,不禁像偷吃了蜜一樣。 畢長淮不理解他在偷笑什么,羅澤卻一臉燦爛:“長淮哥要不要唱首歌來聽聽?” “嗯?” 羅澤抿著笑:“你上次唱得真好聽,再讓我聽一遍嘛?” “上次?” 畢長淮正疑惑,大地突然嗡嗡震動起來,那震響兩短一長伴著節奏,整個夢境搖搖晃晃,快要碎掉一般。 隨著這熟悉的震動,一個絲滑的女聲出現在半空中,將心事淺淺吟唱:“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我聽見風來自地鐵和人海,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