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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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記得迦陵方丈也有一只海東青……” “是先帝御賜的……” “聽說也是白色的,尾羽沾點黑,說不準……” 說不準飛來她們乾西四所的那只海東青,就是迦陵方丈的那只海東青。 接下來的話,她就不用多說了。 經云墨這么一提,蘇沐瑤再一想,竟發現許多細節都對應上了。 首先,白色的海東青,沒有扣環,來去自由。 因為主人是方外之人,所以不限制它的自由。 其次,那只海東青饞嘴的緊,每天要吃許多rourou。 因為主人常年茹素,所以連著它也跟著吃苦受罪。 還有,那只海東青將獵物往她們乾西四所叼。 因為主人是和尚,不愿看到殺生,所以它會把獵物叼回別處。 最關鍵的是,她寫的前三封信都沒有回信。 因為迦陵方丈剛從外地云游回來,那前三封信興許是他座下的徒弟收的,收到后不知該怎么回。 所以說,那盒茶葉是海東青自己叼回來的,是她誤會了海東青的主人?(大霧) 一環扣一環,所有的邏輯鏈都意外而巧合的扣上了。 蘇沐瑤暗忖:自從她寫了那封言辭銳利的信,也不見海東青捎來回信,大約迦陵方丈是世外高人,不會和她一般見識。 這么一想,蘇沐瑤就有些愧疚了,是她先入為主的把人往壞處想。 不應該,實在不應該。 蘇沐瑤對得道高僧一直心懷敬意,她也是個有錯就會認的性子。 回到乾西四所后,當即研墨鋪紙,又寫了一張字條: 您是迦陵方丈嗎? 這次蘇沐瑤謹慎了許多,決定先確定收信人是誰再說。 傍晚時,讓海東青捎著,將字條帶走了。 雍正看到這張字條時,正在和禮部幾個機要大臣議事。 最近,戶部那邊在怡親王的指揮下,核對舊賬,忙的分身乏術,禮部那邊卻在先帝喪期結束后,徹底清閑了起來。 一清閑,就開始琢磨別的事,想著后宮妃嬪人數甚少,且都是潛邸中的老人,好幾位禮部大臣便開始聯名上書,請求皇上選秀,充實后宮。 雍正看這些折子看的心煩,索性將幾個上折子的大臣叫過來,當著他們的面,將他們的頂頭上司張伯行一頓訓斥,道:“太后舊疾發作,朕擔憂還來不及,哪有心思選秀,虧你身為禮部尚書,熟讀禮法,連這點人倫綱常都不懂?” “啪”的一聲,那幾本“請旨選秀”的折子被重重的甩在御案上。 養心殿里,一眾大臣戰戰兢兢的俯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從上面看過去,烏壓壓一片頂戴花翎。 雍正越看張伯行,越覺得自己看走了眼。 他剛一登基,晉升張伯行2為禮部尚書,是因為張伯行為官清廉,從不收取賄賂,結黨營私,是難得的“清官”和“純臣”,為此,還受到過先帝的表彰。 但現在看,當臣子的再清廉、品德再高尚,自身沒有足夠匹配的能力,還不如貪官污吏呢。 至少不會給人添堵。 雍正揉了揉眉心,道:“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張伯行留下?!?/br> 他本有心要降張伯行的職,但才提拔了他幾個月,又把他降下去,無疑是承認自己用錯了人。 所以只能另走偏路。 雍正回過神,淡淡問道:“朕記得,你今年六十多了?” 張伯行被剛才那一通發作給嚇到了,這會兒正六神無主之時,聞言,忙回道:“啟稟萬歲爺,臣今年六十有七?!?/br> 雍正微一點頭,道:“這個年紀,需要多保養保養,身子骨可還康???“ 張伯行倒也乖覺,畢竟是久在官場上的人了,一下子聽出皇上的言外之意,眼底劃過一絲悲哀,喉間像是被堵著,酸澀道:“臣最近喘疾發作……是該保養保養,皇上,臣明天會上折子,請求回鄉養病,望萬歲懷憫下之心,允準臣的懇求?!?/br> 雍正“嗯”了一聲,道:“你的官職朕會保留著,禮部一應職務先由張廷玉兼任代理,你就放心養病吧?!?/br> 張伯行磕了一個頭,退出了殿外。 蘇培盛見雍正臉色回轉過來,感嘆道:“陛下,其實張大人也怪不容易的?!?/br> 當年去濟寧賑災,朝廷撥發的糧款還沒下來,他變賣家財,帶著家人和下屬縫制棉衣,不遺余力的解救百姓的饑寒。 蘇培盛說的這些雍正何嘗不知道,可他有他的考量,想了想,道:“傳朕旨意,命內務府制一副匾額賜給張伯行,上書“禮樂名臣”?!?/br> “是?!?/br> 接著,蘇培盛將海東青攜來的字條呈了上去。 雍正萬沒想到,瓜爾佳氏還會寫信過來,他本以為她很生氣,不會再理會這件事了。 或者說……這封信又是來罵他的? 雍正打開字條時,微微屏住了呼吸,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一個皇上,在看瓜爾佳氏寫的信時,心里居然有那么一分莫名其妙的緊張。 直到看到字條上的內容時,他才放心下來。 但緊接著到來的,就是深深的茫然和困惑。 好端端的,她為什么會以為他是迦陵和尚? 難道他寫的字很有佛性? 雍正扶著額頭,陷入了苦思冥想,可想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其中的楚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