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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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南記掛著殷商那邊,可殷商與西岐之間,萬里之隔,天高皇帝遠的,交通也不方便,倒是能用天幕水鏡傳音,可終歸是親身看一看目前的狀況,才算得上安心,圖南便只能讓敖丙化作龍形,千里急行,回殷商去查看狀況。 * “才剛修養好些,便又擔精竭慮地考慮這些事,便是一切當真重歸混沌,還有我們這些天上的老頭子在呢,要你一個黃毛丫頭cao心這些事干嘛?你怕不是嫌命長了???!” 色厲內荏,聽上去是責備之語,卻字里行間全是關懷。 聽到熟悉的聲音,圖南循著聲望去,果然,通天教主不知何時又下了界,看著圖南沒好氣的說道。 通天教主只覺得自家師傅和自家小妹,一個賽一個地不省心,他堂堂通天教主,如今竟當起了半吊子郎中,看完了鴻鈞,又得看圖南,偏偏這兩人,看著一個賽一個的病懨懨,他卻查不出病因。 想起瞎了眼,卻還滿世界亂竄的鴻鈞,通天教主只能無奈嘆息,自家師傅,他當真是管不了了,可圖南這個便宜meimei,他倒是還能管管的,當即,通天教主便搭起圖南的手,給她把了個脈,隨后又是一陣眉頭緊鎖:“明明查不出任何問題,為何內里虧空得如此厲害?嗯……?上次還未發覺,你的脈象…為何和” 通天教主話說了一半,卻像是想起來些什么,極為僵硬地止住了話茬。 圖南疑惑著偏頭望去,卻發現通天教主難得尷尬地撓了撓腦袋,也不在刨根問底,只當沒聽到。 圖南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狀況,大家都在瞞著她,可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看著雖沒什么異樣,不過虛弱了些,卻早已是外強中干,精神狀況也是一天比一天差。 更糟糕的是,圖南覺得自己最近的精神狀況似乎出了問題,數年來的孤獨,似乎都要在此刻驟然爆發。 自從蔚藍母星覆滅,所有族人冰封,她便一直孑孑獨立,曾經無數次,她在想,為何獨獨只有她一人從冰封之中醒來?為何她不能和其他族人一道陷入永眠? 這唯一從冰封之中醒來的幸存者的名號,對于她而言,究竟是福,還是禍呢? 圖南一直孤苦無依地存在于這世上,直到有了閃電貂,才算有了個陪伴她的人,可閃電貂的根,在萬年前的殷商,她的根,卻在蔚藍母星,他們終究不是同根之人。 剛剛星崽所言,讓她如墜冰窟,世界意識都逐漸消散,那這整個世界,這世上的一切,這些和她雖無血緣關系,卻早已親密無間,密不可分的朋友們,是否也要消散了? 當即,圖南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對著通天教主發問:“如今世界的異變,大哥可知曉?姬發乃重生之人,我懷疑他和西方教的那兩位有所勾結,可如今的境況,當真是西方教那兩位所能做出來的嗎?” 通天教主卻是深深地看了圖南一眼,似乎對于圖南竟會知道如此之多的秘辛感到詫異,思量再三,倒也不再隱瞞,撿著能說的和圖南說了:“天道意識于不久前失蹤,我師尊前去尋了,暫無所獲。而此次人間這場浩劫,絕非天災,必然是人禍,具體背后的cao盤手是誰,還沒有頭緒,但西方教那兩位,肯定是出了力。我們幾人猜測,那幕后之人想必是想讓一切重歸混沌,喚醒魔祖羅喉,畢竟那滔天的死氣,全都匯聚去了須彌山,這便是鐵證?!?/br> 圖南卻是呆了一呆:“魔祖……羅喉?三千魔神至強,魔祖始祖,羅喉?可他不是早就隕落了嗎?又為何能死而復生?難不成神仙的隕落并非隕落,而是陷入沉眠?” 圖南被羅喉復生的消息攝住了全部心神,震驚之色溢于言表,也就沒有發現閃電貂聽聞羅喉二字之后的異常。 通天教主確實發現了閃電貂的僵硬不自然,深深地看了閃電貂一眼:這靈寵果然有問題,難不成……是魔界余孽?可據師傅所言,羅喉計都他明明不養寵物??! 閃電貂:…… 面對圖南的發問,通天教主也無法給她答案,只能沉默地搖搖頭:“三千魔神林立爭雄的世界,離我們已經太遠了,這些問題的答案,怕是除了我師尊之外,再無人能夠回應你了?!?/br> * 須彌山。 在天地之間一片蒼茫雪色,冰封萬里,寒氣襲人之時,須彌山卻是烈火燎原,血海翻波,一片灼熱血色。 鴻鈞穿了一身不染纖塵的雪白道袍,落地于須彌山,行走之時,撩人的烈火竟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全都退避三舍。 鴻鈞于十二品滅世黑蓮之前站定,望著那逐漸凝時的虛影,薄唇輕抿。 白衣,白發,清冷出塵,偏偏眼睛上覆著一條比血色更濃烈的紅綾,血海池水不斷翻滾,似是巖漿般,幾乎要噴薄而出,血海池水倒映出的妖冶的紅色反光,映在鴻鈞那清冷出塵的臉上,配著那條紅綾,又仙又妖。 突然,一陣風吹過,鴻鈞覆在眼睛上的那條紅綾,竟然直接被吹落了下來。 頓時,鴻鈞渾身肌rou緊繃,如臨大敵,十二品滅世黑蓮之上的虛影仍在原地,沒有絲毫變化,鴻鈞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周圍的空氣瞬間下降了幾度,使他在周圍撩人的烈火之中,獲得了片刻的清涼。 幾乎瞬息直接,鴻鈞消失在原地,連同那株滅世黑蓮,一同入了絕對領域之中。 “萬年不見,你就是這般歡迎老朋友的?”鴻鈞的絕對領域之中,魔祖羅喉終于現出了廬山真面目,黑發如瀑,鋪散在背后,松松垮垮地穿著件紅色道袍,露出大片胸膛,紅衣墨發,神色懶散,卻肆意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