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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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刃黑柄,劍身上鐫刻的符文還在微微發亮,正是沉寂已久的無上晴。 此物一現,周圍能看清它的人,無不露出震驚的目光。 須流明一轉劍身,寒光流轉,劍尖指地,直視那側在半空的緋濁,他視線微仰,卻不輸半分氣勢,“現如今,我可有能力與你一戰?” 魔族的人對無上晴損壞之事一無所知,自然不似仙盟這邊反應劇烈,但緋濁的眼神,卻霎時暗了下來。 “怎么會?它不是早就…” 緋濁的視線緩緩偏轉,終于第一次正眼看向仙盟后方,剛才人群中開出了一條道,他很快就鎖定了無上晴的出處。 是兩個年輕人,穿著與周圍人全然不同,尤顯突兀,像是中途才來到此地。其中一人察覺到他的視線,稍稍站前了一些,將另一人擋在身后。 緋濁的第一眼順理成章地和那人對上,那位年輕人迎上自己的目光,竟不似常人一樣流露出恐懼或慌張,他瞳色微淺,眼底是一片沉寂,以及一抹經過壓制后不甚明顯的敵意。 緋濁微微瞇起眼,那個眼神雖算不上情緒強烈,卻讓他在產生絲縷興趣的同時,無端地從心底冒出一股淺淡的不適感。 第145章 執棋者 含有打量意味的對視一觸即離, 緋濁將目光轉向須流明,“真沒想到,塵封已久之物,還能被你找到喚醒之法?!?/br> 須流明瞧著對方的反應, 像是確認了某件事, 語氣一沉:“你對此知情,五年前隕星谷那次, 果然有你的參與?!?/br> “你在說什么, 我聽不懂?!本p濁表情未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別裝了,”須流明冷聲喝道, “當年無上晴經焚野之手,其中附著的力量與殘魄盡數消失, 能做到不借助載體就將它們順利取走的,只有你本人吧?” “焚野?我被囚困二十載, 一位魔族中人所行之事,你不過問現在的魔尊,反而懷疑到我頭上?”緋濁輕飄飄地反問。 另一邊的魔尊當即嗤了一聲,“誰不知道焚野曾是你的心腹,這么多年來,他對我陽奉陰違,滿心想著助你沖破封印?!?/br> “統領魔界幾十年, 連基本的御下都做不好, 你比我預想得還要不中用,”緋濁覷了他一眼, 聲音帶著幾分不屑,“這種程度, 怪不得只敢躲在仙盟背后了?!?/br> “我自然不及你,”魔尊這次沒被激將成功,反口譏諷道,“位任魔尊短短幾年,就不知節制地四處征伐,折損大半軍隊,致使魔族元氣大傷,直到那場大戰過后幾年,都沒完全恢復?!?/br> 緋濁眉梢輕輕一揚,沒有說話,只是眸光深了些許。 “二位若想深討魔族內部之事,不妨換個地方?!币慌皂毩髅鞯雎?,無差別對待地中止了他們的對話。 岑淵和祝楓站在后邊,和其他人一樣緊張地聽著他們三人夾帶火藥味的對話,只怕下一刻因為某位的一言一念,就引發了戰局的正式爆發。 “原本還打算先處理魔族之事,怎奈被多管閑事的仙盟橫插一腳,”緋濁道,“不過,如今見到無上晴復原如初,我改變主意了?!?/br> 須流明握著劍柄的手緊了緊,“怎么?” 緋濁掃了一眼那人手中的無上晴,時隔二十載,當年被此物重創神魂的感覺仍舊如昨,深刻神元的痛感,好似從未完全消失,“這把劍,是盛既舟給你的?” “這個名字,你不至于忘了吧?”他又補上一句。 須流明忽略了他的反問,回道:“是他?!?/br> “我從前似乎不曾告訴你,我的特殊體質,也是因為他才發現的?!本p濁不緊不慢說道,果然留意到須流明臉色一凜。 “真是詭異的巧合,”緋濁加深了語氣,“若沒被你那把破劍穿透神元,我恐怕會一直錯認為,淬魔之力乃是我生來具有?!?/br> 此話一出,其余眾人皆驚。 反應最大的居然是魔尊,他一臉震驚,難以置信地質問道:“你說什么!淬魔之力并非你天生持有?” 作為現場情緒最激動的聲音,讓緋濁不得不中斷話題看向他,“別多想,就算當年沒有淬魔,你照樣會敗給我?!?/br> “有我在,你永遠別想染指魔尊之位,無論二十年前,還是現在?!?/br> 最后一句話尤為狂妄,魔尊竟是直接氣笑了,“看來就算經過了當年的慘痛教訓,也不足以讓你收斂這該死的自負啊?!?/br> “為何那一役后,你的部下大多棄你而去,轉而輕易投向了我這個新主,任由你被封在斷渡道二十幾載,你心里當真沒數嗎?” 岑淵發現只要緋濁一和魔尊對話,話題就會不由自主地偏往一個方向,足以見得兩人在某方面確實積怨已久了。 他身側的祝楓突然低聲問道:“那人也在場嗎?” “很可能,”人多眼雜,雖離得近,岑淵還是用了術法傳音,“也許這就是緋濁的意圖?!?/br> 意識到存在這樣一個幕后者,cao控著他們的每一步行動與對決,像緋濁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了。 須流明顯然不想繼續聽他們無意義的爭執,“你剛才想表達什么,我們直到如今的一切爭端,都跟一個死了三十年的人有關?” “你真的認為他死了?”緋濁意味深長地說道,“書院出事那日,將我們支走的人就是他,你不記得了?” 須流明面色微沉,沒有說話。 “你說我參與了當年隕星谷之事,”緋濁繼續道,“你就不曾好奇?我是通過什么方式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