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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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斷裂,鮮血染紅了日月潭,眾人只瞧見一個狼狽至極的落魄身影倒在水面之上。 單薄的身影,就像是一條垂死之犬。 戰長歌痛苦地哀嚎嘶叫著,整個身軀止不住地抽搐著,令人看著不禁有那么一絲憐憫,只是在場人都知道,這些都是他咎由自??! 人嘛,做錯了事,總是要受到懲罰的。 張鐵蛋一行人看著這一幕,神色都頗為復雜,在此之前,他們都認為戰長歌是必勝無疑的,可如今竟是落得這樣的下場…… 先前怎么說都是同一陣線的‘隊友’,如今看著,心里總歸有些不是滋味,有種兔死狐悲的悲涼。 他們想要過去拉戰長歌一把,但是見著李廟旺抱著祝焱君走近過來時,都紛紛下意識地止步在了原地,更是繃緊了心弦,生怕對方在解決完戰長歌之后,便要對他們一行人下手了。 而如今的李廟旺,可不是他們一行人所能應付得來的,哪怕是以多欺少一起上,恐怕在對方面前也是不堪一擊。 “去?!?/br> 張鐵蛋推聳了一下趙獨秀。 于是,趙獨秀就被推了出來。 其他人都寄予厚望地看著趙獨秀。 趙獨秀也知道,這是真打算讓自己過去與李廟旺交涉了,看看能否放他們一馬…… 趙獨秀不禁苦笑一聲。 他抬起頭,見著李廟旺抱著黑衣女子走近過來,他也硬著頭皮迎了上去,然后喚道:“李師弟……” 如今還是李師弟,但經此一役之后,恐怕就要改口稱呼李師兄了。 李廟旺抱著祝焱君已是走到岸邊,停下腳步后,斜了趙獨秀一眼,冷聲道:“有事?” 李廟旺越是表現的冷漠,趙獨秀越是覺得頭皮發麻,無從下手,他回看了一眼,只瞧見張鐵蛋等人皆是一副緊張的神色。 他哀嘆一口氣,道:“唉,是這樣的……” 繼而,他將情況說了一遍。 大致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之類的…… 李廟旺聽后,不由地笑了,“既然是向我道歉和解,那么為何是你一人出面?” “這未免不顯誠意了吧?” 他向著張鐵蛋等人那邊看了一眼,笑容有些發冷。 這股冷意頓時讓他們感到汗毛炸起。 他們起初都下意識地躲閃李廟旺的目光,但其實心里也都明白,一味的躲避其實反而是最具懦弱的表現。 所以,皆是頂不住這個壓力。 更何況,是他們一起得罪的李廟旺,此刻憑什么讓趙獨秀一個人站出來圓場? 而此刻,趙獨秀也是有些無奈地看向了張鐵蛋等人。 那么張鐵蛋眾人就不得不站出來了。 張鐵蛋率先跨前一步,其他人也都跟隨其后,他們看向李廟旺的目光神色很是復雜。 張鐵蛋走近到李廟旺面前,深吸一口氣,沉悶道:“李師弟,是我錯了……如今我只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對我等網開一面?!?/br> “對對對,李師弟你就別與我們一般計較了……” “我們就不應該跟你作對的?!?/br> 其他人也紛紛開了口。 李廟旺聽著這樣的答案,臉上不禁寫滿了失望。 顯然,這個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覺得很是好笑,對著他們說道:“倘若如今倒在水潭中掙扎的人是我,想必你們也不會說出這番話了吧?” 說完之后,他看著張鐵蛋等人,眼神中帶有一絲戲謔和不屑。 一句話將張鐵蛋一行人堵得啞口無言,尷尬不已。 其實,也正如李廟旺所想的,他們之所以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道歉,完完全全是因為被他的實力所折服,畢竟誰也不想落得跟戰長歌一樣的下場。 一時間,他們相互對視著,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李廟旺原本也并沒有與他們計較的打算,畢竟皆同為玄院的弟子,在他看來,無非只是一些小打小鬧的矛盾罷了。 而這些人,既沒傷到過焱君,也沒傷到過自己……所以,沒有斤斤計較的必要。 見著他們一副躊躇為難的樣子,李廟旺索性擺了擺手,淡然道:“行了,我本就沒打算與你們計較,你們就別在我面前裝出虛情假意這一套了?!?/br> 聽到這話,眾人都干笑了起來,而笑容大多也都十分僵硬。 李廟旺頓了頓,又提醒了一句,“以后,你們別再來招惹我、找我麻煩就是了?!?/br> 聽到這話,張鐵蛋等人又是心頭一松,旋即不禁苦笑一聲,心想著,以你李廟旺現如今的實力,在玄院之中,誰還敢找你的麻煩??? 他們連聲應和著答應下來,而李廟旺已是抱著祝焱君轉身去了另一邊。 張鐵蛋等人頓時感到壓在胸口的石頭松落了下來。 就剛剛李廟旺站在這兒,那凌厲的眼神和無形的威壓,都幾乎要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而另一邊,王玄已是向著戰長歌奔近過去,盡管他十分討厭這個家伙,但眼下的情況,還是不能放任不管的。 于是,他打算去攙扶戰長歌一把,同時詢問著:“你還好吧?” 而戰長歌卻將他視為大仇人一般,目光十分歹毒地盯看著他,嘶叫道:“滾!給我滾??!” 如今在他眼里,這些人皆是和那李廟旺一伙的! 見著戰長歌如此態度,王玄只覺得自己的好心喂了狗,心中也不禁有些惱火。 他看了戰長歌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既然你想在這等死,那你繼續等著吧?!?/br>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在王玄轉過身的那一刻,戰長歌另一條左手臂奮然地拍打著水面,濺起的水花就這么灑落在他身上,他那張本就猙獰的臉已是徹底變形,看著十分瘆人,他一邊拍打著水面,一邊大聲嘶叫著,形如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啊啊啊??!……啊啊?。?!” 他凄厲的嘶叫聲在這整片區域回蕩著,連整個山谷都似乎有震蕩的跡象。 然而,無一人理睬于他。 眾人離去了。 就這么任由他一人獨處于此發泄著仇恨和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