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好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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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順著攤主老伯指著的方向看去,就見那上面題著“明月伴人游”五個字,謎底打一字。 她極少做這類文字謎底,一時間還真腦袋轉不過彎來。 這只是個小攤子,上面的謎題并不難,只是卻著實把阿福給難住了。 “不急,姑娘好好想想,咱們今個的月亮啊,也圓潤明亮?!崩喜佳蹘?,“姑娘和公子,這可不是伴人游?” 阿福瞄了一眼這老伯,總覺得他話里有話,可仔細看他,臉上又似乎只是單純微笑。 她又看向宋淮,卻見對方眉眼清明,像是已經知道了答案,她才后知后覺想起來這大齊最有文學才華的狀元郎就在自己旁邊,哪里用得著費心思去想。 宋淮見她看自己,這才微微笑道:“是胖?!?/br> 胖? 阿福一愣,旋即想到,明月伴人游,可不就是個胖字...還真是簡單。 “果然是胖?!彼鋈幌肫?,是真的胖,若是她還是當初那個胖女人,宋淮還會在那日收留他,把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么? “正是這個謎底,來,燈拿上?!崩喜@然比猜出來謎底的兩個人還要高興,取了那盞湯圓團子燈給阿福。 花燈的燈柄,足有一尺長,阿福拿在手里,像是后知后覺想起來什么似的,對著老伯一笑:“多謝老伯,這燈我很喜歡,像我兒子一樣,白白胖胖,充滿希望?!?/br> 這盞燈讓她想起她家阿元來了,簡直就是活湯圓團子成精了,她拿了燈就走,尋思趕緊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么彩頭。 “額......”老伯呆住,那不是一位姑娘?而是一位婦人?那她和眼前這位公子是什么關系? 宋淮行云流水般的神色也有一瞬的凝滯,少頃后對著老伯也是一笑。 那老伯好似明白過來什么似的,又重新掛上笑容,原來是小夫小妻的一同出來玩。 阿福剛走出去幾步,手后面的花燈燈柄就被人拽住了,她不由停下,見是宋淮不由疑惑:“怎么了?” “趙姑娘,我們執一柄燈走,人多莫要走散了?!彼位茨可獠熟陟?。 這路上倒也有怕走失的家眷是這般走的,阿福卻下意識就想回絕,熟料前方忽然涌過來一大群人,那些個姑娘們嬌聲笑著就簇擁著朝這邊過來,裙擺如群花搖曳般移動。 她一下就被撞了一下,后退幾步到了宋淮身邊,幾乎碰到青年肩頭。 阿福站不穩,一雙手一時間只得下意識就去找支撐點,宋淮的手正好伸出,扶穩了她。 她一回頭,清俊的面龐就近在咫尺,隔著面紗,他衣裳上那熟悉的清香就再次悠悠造訪,讓她不由回想起先前穿他衣服時候那個味道。 宋淮垂落的眸子隔著一層面紗注視著她,手穩穩地扶著她的胳膊,從遠處看,竟似青衣女子跌入青衫青年的懷中,兩人層疊的衣衫絞纏,衣擺覆住熒熒花燈。 她的衣衫清淺淡綠,他微沉暗綠,纏在一起顏色竟也無比融洽。 “趙姑娘?!彼位摧p聲道,他指尖扣緊,如玉的手指骨節瑩白,微微泄露著緊張,但他眼里依舊是波瀾不驚,永遠無人能夠看透他最真實的想法,卻叫人一頭栽進去,方知無邊深淺。 他聲音那么近,就仿若在她耳畔響起,阿?;剡^神來,有一些懊惱,是懊惱自己為他的容貌竟然有一瞬間的失神,也懊惱這點不該有的接觸。 她起身正色:“我沒事,還是多多感謝你了?!?/br> 她這次感謝說得情不深意不切,可謂一字一句,有些不高興的小脾氣在里面。 可宋淮只是笑道:“沒事就好,你抓緊了花燈,我們繼續走了?!?/br> 阿福不想跟他共執一燈,饒是這般沒有肢體接觸,看起來也有些過于曖昧了些,她只肖遠遠看一眼其他前后拿著同一根燈柄的男女,就知道那看起來好似一對眷侶。 可以說得上一句風景如畫。 阿福正色:“我們還是不要拿同一個了,這樣很奇怪,不是嘛宋公子?” 她緩緩叫他,語氣有一絲不滿的脅迫。 可青年好似沒有聽出來,而是道:“燕京繁華,治安素來也好,可入夏以來,街上游人漸多,每年臨近花燈節,燕京都要因為拐子失蹤幾個姑娘?!?/br> 他緩緩道來,不急不慢,只是在講,卻叫人分明聽出這短短幾句話里面的重量。 拐子,姑娘。 那姑娘能有什么好下場,這個念頭,姑娘們凡是失了一點清白,就沒法活下去了,就算是以后好不容易千里迢迢找到自己的父母,也許父母為了保全名譽,也根本就不會認這個吃盡苦頭的女兒。 那是恥辱。 燕京看似繁華,繁華之下,又隱藏著多少血與淚。 “所以燕京的花燈節上逐漸就多出了共執一燈的景象,花燈的燈柄也越做越長。趙姑娘,你不用多想?!?/br> 宋淮眸光倒映著燈光,暈暈一點暖色。 他這般一連說這么多,阿福不由嘀咕,她又沒說什么...... 這宋大公子真是善于揣摩人心,偏還一副純良無辜的模樣,叫人想說一句難聽話都難。 他怎么那么聰明呢,每一句話都卡在點上,讓她無力反駁。 阿福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來這燕京,就是被脅迫著來的??伤位从植徽J識自己,肯定不可能知道。 估計真是單純怕遇到拐子吧,畢竟他又沒有自家荊山那般高深的武力值,還可以救自己。 “我才沒有多想?!卑⒏`洁?,又忍不住諷刺,“宋大公子這么善于揣摩,估計以后在官場上也能混得風生水起,拍馬屁拍得深得...深得喜愛吧?!?/br> 她趕忙捂嘴,差點把深得帝心都順口說出來了。 宋淮神色一凜,看著她。 她這般大膽。 在天子腳下,都差點失言。 他定定看著她,她說的沒錯,他一直在揣摩她的心思,好似全部揣透徹了,可她下一秒又永遠讓他覺得,意料不到。 阿??此位纯粗约翰徽f話,自覺失言,醞釀著該說什么,就聽身后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宋小狀元,好艷福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