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越靠近一分,香味就越濃。 不是那種濃到發臭,會讓人發膩的香味,這香味的舒爽,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它多次疊加,清香攝住所有感官,再一層層地滿足,一層層催生出更多的快感,讓狂潮不斷激蕩。 以為已經夠爽,舒爽的閾值卻接二連三被打破,將所有蟲族送入天堂,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 這不是血,而是散發著甜香的蜜。 啊啊啊,是mama的蜜,mama是他的!要吃mama,舔mama的蜜,喂養mama,催熟mama,打敗所有蟲族,成為唯一能伺候mama的蟲王! mama,mama! 軍官開合的口器,離蘭淺的傷口只有一步之遙。 在他下方,實力相對較低的軍蟲完全蟲化,趴在了地上,只為吸食地上掉落的血。 這一幕,沖擊著溫切爾蟲王的神經。 蘭淺的氣味讓高等蟲族發狂,五感凌駕于高等蟲族之上的蟲王,受到的感官刺激,是高等蟲族的數倍。 這是什么,香到爆了。 并不是他們所說的蟲母之香,和傳承記憶中的蟲母香氣很相似,但明顯混有雜質。 這不是蟲母,而是劣質的蟲母仿造品,是瘋蟲一族不堪的惡心造物。 溫切爾的理智清楚地知道這些,可看到失態的部下,看到蘭淺被所有蟲族覬覦,他暴躁的弦被用力撥動,頃刻失去理智。 不行,太香了。 香得要命、香到犯規。 想舔,想狠狠吸。 這么香,就算是實驗體,就算是殘次品,也只能是他的專屬! 其他蟲族怎敢肖想! 溫切爾從高臺上一躍而下,紫發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他狠狠踩住地上要舔血的蟲族的頭,手掌化成堅硬螯足,刺穿了即將觸碰蘭淺的軍官。 他的手臂起落幾次,軍官的頭顱頓時被他切斷,整個蟲頭四分五裂,血液和淡黃的腦漿灑在地上。 軍官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已氣絕而亡。 兇殘的畫面讓蘭淺震驚。 溫切爾殺的蟲族等級絕不低,從對方肩膀上的銀標數量上看,他恐怕是位高權重的軍官。 溫切爾對“瘋蟲出品”和“奴蟲”這兩個身份極度厭惡,軍官顯然是為了討好溫切爾,才故意刁難。 蘭淺以為,下屬敢在蟲王面前擅作主張,證明溫切爾不是那么殘暴。至少不像艾利斯那邊那樣,艾利斯發怒的時候,其他蟲族都毛骨悚然、如臨大敵。 他怎么也想不到,溫切爾會對手下的得力干將說殺就殺。 就算是艾利斯,都沒在他面前殺過手下的軍官,最多弄到重傷。 溫切爾蟲王,不但戰斗力高得驚人,也暴躁到像狂犬。 溫切爾比艾利斯更難對付。 蘭淺來不及多想,手上的鐐銬被溫切爾斬斷。 因吸入鱗粉而頭暈目眩的他,倒入了溫切爾懷中。 溫切爾的胸膛劇烈起伏,想也不想,嘴唇按在了蘭淺受傷的胳膊。 血液沿著口腔側壁進入喉嚨。 溫切爾那雙比任何蟲族都要華麗的巨大透明翅膀張開,興奮地撲閃,刮起一陣小小的風。 絢麗的彩色蟲紋在透明的翼翅流動,好似流動的油畫。 吸入一小口血液,蟲紋就瘋狂地、錯亂的交雜游動。 “嗯哼?!?/br> 溫切爾的喉嚨深處,傳來一聲滿足的嘆息。 好香,好香好香! 一旦吃上一口,快感就在體內瘋狂流竄,再也無法停下。 溫切爾一開始只是單臂攬著蘭淺,胳膊逐漸用力,從攬變為抱。 接著,他另一條手臂也用上,將蘭淺緊緊嵌入懷里。 溫切爾白皙的額頭上青筋分外明顯,脖子上也都是青筋,胸膛起伏的頻率不同以往,脈搏奇快。 他那雙紫色的眼眸,因亢奮變成了能與發色媲美的深紫色。 僅從他鼓脹到把軍服撐到飽滿的肌rou,就能體會到,他現在多么激動,激動到按捺不住,理智全線崩盤! 蘭淺手臂的傷口被他的舌頭一遍遍刮過,他將蘭淺束縛得很緊,唇舌急切而兇猛。 因他強勢鉗制的動作,呼吸不暢的蘭淺毫無辦法地掙扎,卻沒有作用。 溫切爾身體抖了抖,更加狂放,甚至想挑開皮rou,深入到血管中去吸食! 在場的其他軍官,也都失態得不能看。 過量的口液在地板匯成一灘水跡,每個軍蟲都無法維持人形。 深入骨髓的渴望讓他們失控,氤氳在蘭淺的血香中,他們那么暢快,每一條神經都被按摩,快感四起。 受不了了,太香了。 好舒服,好爽,從生下來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爽過。 那種靈魂最深處的刺激,遠不是吃蜜蟲最上等的初蜜、和最妖艷的奴蟲廝混能達到的。 精神上的交融,比身體上的快樂更瘋狂! 他們直直上望,看蘭淺被緊摟著無法掙脫,看那散發著致命香氣的鮮紅血液被溫切爾吸入,看蘭淺光潔的白皙脊背細細地顫,腰后兩個腰窩異常明顯,白嫩皮膚上的奴印,更是醒目到勾人。 渴望如浪潮,一浪浪重重拍打。 對溫切爾忠心耿耿的他們,頭一次有了異心。 獨占蘭淺的溫切爾好刺眼。 不該是溫切爾一人吃他,他們明明也有機會,他們也是高等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