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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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猝不及防,瞬間長.槍穿過腦門,他慘叫一聲,腦漿飛濺,格外慘烈,讓人膽戰心驚。那些山賊看著,兩股戰戰,愣在原地。 就是崔實看到這畫面,也忍不住有些反胃。 謝騁卻是視若無睹。他眉眼冷肅,眼眶猩紅。收回長.槍,朝旁邊的山賊就刺去。那些山賊反應過來,撥腿就想跑。謝騁不給他們這個機會,擋住他們,往要害里刺,不到片刻,他身上就染滿了血,兇神惡煞,宛若修羅。 崔實跟著反應過來,帶著守衛對他們圍追堵截。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小的投降,小的投降?!弊咄稛o路的山賊看謝騁兇神惡煞的模樣,慌亂無措地扔下手中的刀劍,顫身跪下來苦苦哀求道。 謝騁陰沉的面色絲毫不動,抬起長.槍直直指向被嚇得面色蒼白的山賊。 崔實看著面前的慘狀,于心不忍道:“謝騁,手下留情?!?/br> 謝騁充耳不聞。一槍下去,血液飛濺而出。 第14章 誰讓你抱孤的? “你要殺光不成?” 崔實被他的殘暴驚到了,為防止他繼續痛下殺手,拿劍猛擋在他身前。鏜鐺一聲,振開了謝騁想繼續行刺的長.槍。 握住長.槍的手被震得發麻,謝騁眼眸陰寒扔那長槍.在一邊,轉身迅速回到馬車上。見到裴歧趴在榻上一動不動,他身后被劃開幾個口子正在流血。 謝騁心中猛顫了一下,急忙把裴岐抱在懷里:“裴歧!” “殿下怎么了?”崔實聞聲過來,看到他身上的血跡,亦是一驚,“太醫,太醫在哪,你們快去叫太醫過來!” * 裴歧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床上,他偏了偏身體,背部驟然一疼,頓時皺起眉頭。 一直站著床邊的崔實察覺到他的動靜,即刻道:“殿下,你醒了?!?/br> 裴歧撐起身體,淡眸望向四周:“這是哪里?” “洛州城里的驛站?!贝迣嵉?。 裴歧問:“謝騁如何?那些山賊又如何?” “謝騁他在另外的廂房休息,屬下估計他的傷沒有殿下你想的那么嚴重。山賊差不多被謝騁殺光了,只剩下幾人,屬下已經把他們押送給洛州知府了?!贝迣嵳f著,禁不住埋怨道,“殿下,這謝騁太過殘暴了?!?/br> 饒是崔實在勾心斗角的宮里頭見過不少駭人聽聞的場面,也屬實受不了謝騁那種虐殺。這種人將來不管是成為朋友亦或是敵人都會讓人心生恐懼,天生骨子里就存有暴戾的性格。 裴歧皺了一下眉:“他殘暴便殘暴,與你我無關?!?/br> 反正謝騁都要回他的北越去了,裴歧只是希望他登上北越的帝位后,在他爭奪帝位之時,能給他相應的支持。至于謝騁秉性如何,這不在他的考慮范圍。性格殘暴更好,更容易拿捏對付些。 崔實唇角一扯,沒再說話。 裴歧又問:“孤身上的傷如何?” “殿下,你是失血過多加上被砸了腦袋一時暈厥過去的,休息幾日就會愈合,太醫已經把你的傷口處理好了?!?/br> “孤知道了?!迸崞绲?,感覺后腦勺被什么緊扎著,抬手摸了一下,是一條布條。他轉身坐在榻邊,彎腰想要穿上靴子。牽扯到背上的傷口,眉目微微一皺。 “殿下,你想去哪里?”崔實見他那樣忙道,“你身上有傷,還是在床上躺著休息為好?!?/br> “孤去看看謝騁?!迸崞绲?。 “殿下,你找我?”謝騁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黑眸直勾勾地看著他。 聞聲,裴歧抬頭。謝騁穿著一身黑衣,身形玉立,挺拔修長,五官俊朗,臉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淡淡的淺色傷疤。只是異常蒼白的唇角還在表明,他身上的傷口并未痊愈。 裴歧收回目光開口道:“看來你可以下地了?!?/br> 謝騁邁步走到榻邊,居高臨下望他道:“我是好的差不多了,不過殿下似乎并不樂觀,這是不是風水輪流轉了,殿下?” 他說出的話帶著淡淡的嘲諷。崔實見他這么逾矩,當即看不過去了,上前扯住他衣領,皺緊眉頭低斥道:“不許對殿下這般無禮?!?/br> “崔實,你先出去?!迸崞绱驍嗨?。 崔實欲言又止,最后瞪了一眼謝騁,松開謝騁的領口,不情不愿走出了房。 等崔實出去,裴歧淡淡一笑道:“你是為了保護孤才受的傷,孤為保護你受傷那不過是天經地義之事,哪里來的風水輪流轉?!?/br> 謝騁黑眸盯著他不語,眸光意味不明。裴歧任憑他瞧著,面目坦然,朝他身上看:“傷口真痊愈了?這么肆無忌憚的下地,不怕傷口破裂?!?/br> “殿下以為呢?”謝騁黑眸繼續盯著他道。 “孤怎么知道?!迸崞绲?,“孤又不是你,你自己傷勢如何不是只有你和太醫了解。如果還沒好就不要逞能,好好回你房里休息?!?/br> 謝騁窺向他背后的傷口:“我覺得殿下應該把這句話送給你自己?!?/br> “你是在關心孤嗎?”裴歧抬頭看他,笑吟吟道。謝騁望著他唇角的笑意,黑眸偏沉,他真是把自己了解得徹底。面對著他,謝騁永遠狠不下心來。謝騁暗暗咬牙,只希望日后他不要讓自己太絕望,不然自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 “太子殿下,洛州知府求見?!斌A站的官員突然走進來道。 裴歧說:“那讓他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