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風箏飛飛:“哥你好有錢啊,要是我有你這么有錢就好了,哎?!?/br> 風箏飛飛:“從我請假去同學聚會之后,你這么久沒來,是生我的氣還是太忙了呢?” s:“你請假回來之后突然提前下播的那天晚上,我也來了?!?/br> 陳樂箏更加愧疚了:“那天真的是突發情況,我前一天又喝多了,整個人瘋瘋癲癲,你大人有大量~” s:“你最近很缺錢?” 陳樂箏瞪大眼睛:“哥哥你怎么發現的?” s:“看你的直播時長統計,比之前長了很多?!?/br> 陳樂箏小小地受到感動,忍不住傾訴起來:“是啊,我最近欠了筆很大的債,不努力直播還能怎么辦?你又這么久不來[苦澀][流淚]” 過了一小會兒,someone問:“你欠了誰的錢啊,還會還不起?” 陳樂箏思來想去,就這么說了:“就是在同學聚會上,我欠了當初那個學長的錢,我不小心把他的車弄壞了,他抓著我不放,非要我賠錢?!?/br> s:“已經長殘了,人模狗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那個學長?” 風箏飛飛:“就是他!他現在可兇了,特別變態?!?/br> s:“這樣啊?!?/br> 陳樂箏本來是想賣慘的,但太違背良心了,他也不敢說得太過分,導致效果似乎不佳。 緊接著,someone又說:“那你挺可憐的,為什么還要理他?!?/br> 陳樂箏對著手機點點頭,頭昏腦脹地說了一句十分掃興的話:“很少有人能理解我,喜歡我,你要是他就好了?!?/br> 說完這些,陳樂箏隨著思緒飄蕩了一會兒,定睛一看,眼前已經出現了他和陸溫喬的聊天框。 他都說過自己不會再提那晚的事,陸溫喬卻理也不理他了。 他深吸了口氣,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繼續打字道:“我白天都有空閑時間,幫忙跑腿,打掃衛生,或者做點什么別的,你一句話的事就行?!?/br> 出乎意料的,陸溫喬這下回得很快:“這些事情,助理或者保潔員應該做得比你要好無數倍?!?/br> 雖然說得完全沒錯,但這對陳樂箏而言也太無情了。 他努了努嘴,一時半會兒也不想不出自己還能提供什么價值給陸溫喬。 不過,陸溫喬又給他發來了一條消息:“周六晚上過來,地址發給過你了?!?/br> 陳樂箏很慢地翻了個身,屈腿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手機。 周末晚上,在陸溫喬在市中心的那套大平層里,要去做些什么呢? 無論做什么,陸溫喬叫他過去,他都沒有不同意的理由。 陳樂箏的心跳得很快,每看一次那短短一句話,都跳得很快。他既有點害怕周末的到來,又特別想要周末快點到來。 一晃眼到了周六,從前月月全勤的陳樂箏又請假了。 他出門前洗了個很久的澡,連晚飯都沒有吃,就踏上了前往市中心的地鐵。 找到那個門牌號的大門前時,夜色已經降臨,陳樂箏的臉上還帶著副墨鏡,他四處看來看去,好像沒見過這么高級的住宅區,一副欲蓋彌彰、偷雞摸狗的樣子。 不等他先敲門,眼前這扇門竟然先開了。 ——一個模樣標志穿著不菲的陌生面孔在和里面的人告別:“陸溫喬,你就洗你的吧,我先走咯?!?/br> 他一抬頭,看見陳樂箏時嚇了一跳:“你是誰?偷偷摸摸來干嘛的?我叫保安了!” 陳樂箏立即摘下墨鏡,慌張地擺了擺手:“不是,我……我來上門服務的……” 那人張開嘴,臉上仿佛裂了道縫,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陳樂箏卡殼在原地,緊接著就看見剛洗完澡只穿著浴袍的陸溫喬走出來,站在了不遠處。 第20章 陸溫喬家的大門就那樣敞開,從屋里到屋外,一條線上站著三個人,都破天荒地保持了短暫的沉默。 替陸溫喬堵在門口的謝陶率先反應過來,目光犀利地打量起了陳樂箏:“上門服務……你服務什么的?做保潔的嗎?可怎么連工裝也不穿?!?/br> 陳樂箏試圖抬眼往里看。 謝陶防范意識很強,順勢就給擋住了,還將門往里關:“你往里瞅什么,我在問你話呢,不回答我真的叫保安了?!?/br> 剛才那點亮堂的光瞬間被遮住了一大半。 陳樂箏癟了嘴,手里捏著墨鏡,眼珠直溜溜轉了轉,說:“我找陸溫喬先生呢,是他點的我,您是?” 謝陶一聽,又猛地吸了口氣,仿佛在認知層面上受到了天大的挑戰。 不怪謝陶滿腹狐疑,但凡是認識陸溫喬的人,都絕不會相信陸溫喬會點什么上門服務。陸溫喬在美國那么多年,眼光挑剔得很,還能看得上眼前這樣賊眉鼠眼的人? 不過因為陳樂箏長得勻凈白嫩,看上去柔柔弱弱茶茶的,確實有點能干這行的姿色,他又直白地報出了陸溫喬的名字,這讓謝陶變得沒那么堅定了。 “陸溫喬點的你?你說清楚,”謝陶指了指他,“你到底服務什么的?” 在他們還在門口拉拉扯扯之際,陸溫喬微微擰眉,開口叫道:“謝陶?!?/br> 這個叫謝陶的人終于轉身了。 陳樂箏重新隔得遠遠地看著陸溫喬,同樣順勢就悄悄跨進了門檻里,心想他今天已經請完了假,不可能為了這么個人半途而廢了,他必須要找機會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