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主人已經坐在床邊，穿著他的灰色居家T恤，低頭看著手機。房間還暗暗的，只有窗外透進來一點光。

    我還沒坐起來，他就開口了。

    「起來吧，該說早安，也該記一下新規則了?！?/br>
    我趕緊坐好，腿併著、手放膝蓋上，等著他繼續。

    「昨天玩的夠多了，接下來幾天，你要學會自己管理自己?！?/br>
    「那兩個震動棒，我先幫你收著?！?/br>
    我不敢問收去哪里，但他語氣很平常，好像不是在懲罰，只是「幫我保管」。

    「不是鎖起來啦，」他瞄了我一眼，像是看透我心里在想什么，「想用可以申請，但我沒點頭你敢偷用的話——就自己準備好受罰方式?！?/br>
    我的喉嚨一緊，不敢呼吸太大聲。

    「日常保養現在改成金屬調教棒?！?「穩定三分鐘，或者快一分鐘，自己選。濕了就停，不是獎賞，是日課?！?/br>
    「上班、出門就只能靠手。突襲檢查……我不預告的，你懂我意思?！?/br>
    我點點頭，臉有點燙。

    他看了我好幾秒，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忽然湊過來摸了摸我的頭。

    「乖寶寶要保持濕潤，但不能亂來。知道嗎？」

    那一下輕輕的摸頭，讓我心里整個松了一點。

    我小聲說：「知道了?！?/br>
    主人沒有強制我每天回報，但我知道他會看。他說過，不是逼我交，而是看我是不是會自己想交。

    他也沒再多說什么，就站起來去廚房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