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探大用 第5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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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不過對她印象一般般,談不到她太多的東西,這方面實在無能為力,而且在76年的時候,我就已經擔任領導職務,很少去鹽場那里,那會兒那個鄒肅北在鹽場那里的時間很多,有些我實在不知道的,你們可以去問問他?!?/br> 杜大用這會兒眉頭已經皺了起來,傅友君這樣一推二五六的接受詢問,幾乎就等于什么都沒說。 “傅友君,請問你認識不認識李和平?” 杜大用這會兒撇開了鄒肅北這個人,韓明棟這個人,而是問起了這個想找還找不到的人。 “原來鹽場革委會李主任的兒子?是他吧?” 杜大用笑著點了點頭。 第1220章 終于找到你(40) “聽說過,但是沒什么來往,畢竟他比我還小一些的,他的年紀應該和鄒肅北差不多大,可能鄒肅北對他的情況要了解的多一些,我這里真的抱歉了,小杜,實在幫不上你多大忙,而且事情已經過了快三十年,我這馬上都要離休了,所以在我這個年紀,能想到那會兒的事情可是不多?!?/br> 杜大用聽著還只能陪著笑臉點著頭。 隨后,杜大用立即停止了這次詢問,因為他知道,哪怕自己再問下去,也不會有太多自己想要的結果。 把傅友君客氣的送走以后,杜大用重新回到了這間茶室的包廂里面。 “羅新,把剛剛的錄像給我再看一下?!?/br> “咋了?有哪兒不對勁嗎?” 羅新有些奇怪的問著杜大用。 “說不上來,但是就是感覺哪兒不得勁一樣?!?/br> 羅新一邊聽著,一邊就把錄像機弄好遞給了杜大用。 杜大用在包廂里面反復觀看了三遍,羅新也是跟著看了三遍。 “老杜,沒覺得哪兒不對勁??!” “這才是不對勁,傅友君對于他以前的事情,說的都是含糊不清,或者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具體到某件事情細節上,他又開始把事情大而廣之化,盡量讓他自己淡化在這些事情中?!?/br> “而且,對于他和鄒肅北之間撇的更加干凈,這兩個人無論是誰,都沒有和我說一個事實,就是他們倆其實是師徒的關系,鄒肅北從進了島區派出所開始,就是安排給傅友君帶的,所以鄒肅北當時的師父就是傅友君,可是這兩個人很奇怪,從來沒有在其他的公眾場合讓別人覺得他們關系很好,但是鄒肅北能夠一步步起來,還都是在傅友君若有若無的幫助下起來的?!?/br> “你可以看看傅友君說到鄒肅北的時候,那個鄒肅北,這是我問他時候他說出來的,很快鄒肅北這個人在我們談話中就成了主角一樣,對于76年以后,尤其是在鄒肅北在島區工作以后,傅友君又開始頻繁的提起?!?/br> “老杜,你的意思就是,傅友君這個家伙太裝了?” “你別瞎扯淡,什么就這個家伙?你這口無遮攔的,真的要改。不過你形容的非常貼切,傅友君確實挺裝的!最讓我覺得奇怪的就是,李和平為什么會突然不見了?!?/br> “老杜,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去找一下韓明棟去吧!” 羅新看了看手表以后朝著杜大用說道。 “韓明棟不著急,我要等他的電話才可以,他的工作性質只能這樣。不過既然遲早要去煙市,我尋思著找一下傅友君當年的同事去問一下?!?/br> 杜大用說完,拿出筆記本開始看了起來,結果還沒看幾張筆記,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杜大用拿起來一看,是李雪打來的電話。 “杜局長,李淑賢吐口了,不過消息不知道有用沒用,我先說給你聽一下?!?/br> “不著急,你詳細說一下?!?/br> “是,杜局!我是今天早晨開始接觸李淑賢的,李淑賢見到我以后非常吃驚,我才一點點把藍馨,藍冰慢慢拋了出來,按照你說的那樣,藍悅我是一個字都不提的,果然李淑賢就對我放下了戒心,她立馬先是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趕緊回到通海就去把里面的東西銷毀,這個我已經向雷局傳達了,當時想著雷局cao作起來會更加順暢一些,杜局長,真的不是為了其他的什么?!?/br> “李雪,這都不是什么關鍵的,往后面說!” 杜大用還沒想到這個李雪還能想到那兒去了,也是頗為無奈。 “杜局長,說了那個地址以后,我故意裝作自己很為難的情況,就漏了一點點藍悅的事情,還是按照你的策略來的,給李淑賢透露出的意思就是,我要是出了事,講美肯定會想辦法和我一起趕緊離開的,而她現在出了事,要花很多錢,也還是有機會的,可是講美現在不能暴露出來,只能依靠其他人了,我隨即念叨了一句,都做生意的,生意都做挺大的,應該還是要幫忙的?!?/br> “李淑賢聽完我的話,頓時覺得她活命的機會來了,她讓我去幫著動一筆賬,她告訴我只要這筆帳一旦動了,洪四愛就會知道接著應該怎么做了?!?/br> “我現在有這個賬的賬號,李淑賢讓我在新地址的電表箱里找那張卡,那張卡是貼在電表下面的,卡的背面有密碼,李淑賢告訴我,只要我動賬,洪四愛肯定會來通海找藍悅的?!?/br> 杜大用聽完以后,立即對這個事情進行了評估,最后考慮了一會兒,杜大用先是掛了李雪的電話,接著給雷局打去了電話。 “雷局,李雪說的李淑賢新地址,讓偵查員先查電表箱,因為在李淑賢那戶的電表下面貼了一張銀行卡,找到以后,看看那張卡是哪個銀行的,咱們先從內部找個可靠的人查一下?!?/br> “杜局,你放心,我馬上就辦!你那邊情況如何?” 杜大用簡單說了一下,總而言之四個字,沒啥進展。 第1221章 沉默殺戮 “羅新,咱們先去煙市平木分局,當年在鹽場派出所的老民警只有他一個在職,其余的已經全部退休,其中有幾個都已經過世?!?/br> “那就繼續坐快艇了,否則想今天到煙市,那肯定不可能了?!?/br> “先給快艇師傅打電話,看看能不能走,今天下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會不會刮很大的風?!?/br> 羅新拿出手機就開始聯系起來,杜大用看著羅新的表情松弛起來,就知道這個事情有門。 “老杜,運氣不錯,能去,今天只有雨,沒有風,如果再過兩天就不行了?!?/br> 杜大用聽完,給黃擁正打了電話,表示了感謝,然后兩個人打個出租直奔碼頭而去。 下午三點整,杜大用和羅新已經坐在一個快六十歲的民警面前。 “龔師傅,還有多久就退了?” “杜局長,還有一個多月,我是當兵下來來公安口的,元旦第二天入職的,這一轉眼幾十年就過去了,那會兒入職還記得清清楚楚的?!?/br> “龔師傅,待在內保大隊也舒服,正好退休,正好回家帶孫子去?!?/br> “不當這個副大隊長,早就退下來了,今天你們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我四點半就要回去,你們時間夠不夠?不夠的話,我給我家老婆子打個電話,讓她去接一下孫子?!?/br> “龔師傅,我們今天來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下當年你在龍崩島鹽場派出所的事情?!?/br> 杜大用這句話說完,龔師傅立馬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們找錯人了,龍崩島鹽場是分區的,我們所里當時人不多,原來有十二個民警,后來就十一個民警,鹽場那邊后期都是由傅友君負責的,在這之前是由鄭軍民負責的,傅友君來了以后,他們兩個管理那一片,不過在72年時候,傅友君和鄭軍民一起出海找漁民的時候,鄭軍民就一去不復返,當時傅友君也落海了,傅友君被找到了,但是老鄭人沒了,連尸體都沒找到?!?/br> 杜大用聽著心里咯噔一下。 “后來又去了一個叫劉勝保的,他愛喝酒,結果也是自己喝多了以后,從此無蹤影,那是73年的時候,后來那里就一直是傅友君一個人管理了,所里也不派人過去了,直到小鄒鄒肅北來工作,他被傅友君挑中做了徒弟,在76年以后,那一塊就歸小鄒管了,聽說敢打敢拼的,那一塊也就太平了?!?/br> “龔師傅,你的意思,當年有兩個和傅友君合作管理片區的民警都死了?” “死了!其實你們對龍崩島了解的不多,傅友君沒告訴你們嗎?” “不知道??!” “龍崩島當年那會兒有個艦艇維修基地,在70年之前,那里都是軍管的,70年開始,維修基地挪走了,才在龍崩島正式設立派出所,也是從那時候起才有了鹽場。在這之前的派出所都是軍人,沒有我們這種民警,所以在檔案上來看,派出所是早就成立了,也歸分局,可是事實根本不是那樣的,在那個年代,其實是軍管的,和現在這種派出所一點兒關系都沒有?!?/br> “我們這批人,是第一批去的,70年下半年,傅友君是第二批去的,71年上半年,第一批中我的年紀最小,去了六個,現在還剩兩個,我一個,還有一個已經退了七八年了,現在出門都得用輪椅,那地方潮濕太大了?!?/br> “傅友君那批當年也是六個,和我們這第一批的六個差不多,老的老,小的小,要不然傅友君哪兒有那么快到指導員的位子上。他當年當指導員,我剛好調離,去了夏起縣,擔任城關派出所指導員?!?/br> “而且那會兒老所長也很少來龍崩島,因為老所長在分局還掛了職務,所以76年以后,基本都是傅友君說了算的?!?/br> “再說了,當年鹽場區那里人員繁雜,我們還得維護那個破破爛爛的艦艇維修基地,所以歲數大點兒的都在維修基地,還有石料廠這邊,歲數年輕的,就去鹽場區,我當時在石料區那邊,傅友君來了以后就在鹽場區那邊?!?/br> 龔師傅說完,最后還是嘆了一口氣。 杜大用就知道人家這是有一些事情不好說的。 “龔師傅,咱們找個空曠的地方聊聊,我看您好像還有些話說不出來??!” “也不用去啥空曠地方,就這兒也沒事的!當年鹽場那邊人的成分復雜,這也是很多歲數大的不愿意過去的主要原因,上頭那些人要破壞分子的指標,可是現在看起來,那些人是破壞分子嗎?石料區這邊是正經工人,可是鹽場區那里是勞改場所,當年死的人太多了?!?/br> “傅友君年紀不大,指標完成的還可以,所以我不太愿意與他為伍,哪怕他現在是什么副市長,我也不稀罕?!?/br> 龔師傅說到這兒,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 第1222章 沉默殺戮(2) (都是按時按點發的章節,半夜審核是機器人審核,有時候會卡在一些詞上,所以只能一直審核中,這可不是我沒發,我看到昨天夜里只發兩章,我都郁悶半天。另外,書荒幫著推推,謝謝各位讀者大大支持) 杜大用看著龔師傅說到傅友君那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就知道當年這位龔師傅應該對傅友君印象不是很好。 “龔師傅,能仔細說說當年的一些情況嗎?” 杜大用一邊問著,一邊散了一支煙給龔師傅。 “當年有什么好說的?無非就是有些人踩著別人的尸骨往上爬唄!要不然能有今天的地位?從71年到76年之間,鹽場哪年不死幾十人的!” 龔師傅自己點了煙以后,嘆著氣和杜大用說道。 “龔師傅聽過戴世杰這個名字嗎?” “戴世杰?有點兒印象,他父親當年挺慘的,這個我是知道的,傅友君把他父親折騰的厲害,就那個體格子去鹽場曬鹽,怎么可能完成任務的,完不成任務就是破壞分子,先是捆著戴帽子游街,再完不成就是監督著在鹽田里面曬著,后來聽說自殺了!當年是鄭軍民回來說的,那個姓戴的任務完不成,總是拖后腿,被罰著跪在鹽田里面,聽說一雙腳都泡爛了,活著沒奔頭,不死怎么辦?” “是傅友君干的?” “那我不知道,我也不能沒有證據瞎說,再說鄭軍民已經死了,我對情況也不熟悉,只是聽說而已,是不是傅友君干的,從鄭軍民死了,誰也不清楚?!?/br> “龔師傅,那么那個劉勝保呢?在他死之前,你有沒有聽說什么稀罕事發生?” “郝云杰一家集體自殺!就剩個十四歲的姑娘沒死成。一家六口人,死了五個,齊刷刷的吊在房梁上,那個小女孩還是繩子爛了,人沒掛住,所以沒死掉?!?/br> “這個事情當時是低調處理的,去處理的人就是傅友君和劉勝保,那是在73年的時候,當時老所長覺得事情有些麻煩,所以讓傅友君自己處理好,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小女孩后來被帶到所里來的時候,我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還是劉勝保和我喝酒喝多的時候說的,也就喝了這頓酒大概不到一個月,出海巡邏的時候,喝酒掉到海里淹死了,連尸體都沒有找到?!?/br> “龔師傅,那個小女孩呢?叫什么名字您知道嗎?后來所里怎么處理的?” “交給戴世杰那個meimei帶著的,不過跟著戴世杰一起跑了,一開始定勞改脫逃,到了76年的時候,作為失足落水死亡處理的。當年那會兒叫郝芝,不知道跑了以后改沒改名字?!?/br> “龔師傅,那你對鄒肅北熟悉嗎?” “談不上熟悉,76年他調來,我到了十二月就調去夏起縣去了,我和他相處也就兩個多月的時間,還是敢沖敢拼的,不過我個人感覺,功利心重,做事都是非常有目的的,而且非常聽傅友君的話,要不然傅友君也不會把鹽場區那里放手給他管理的?!?/br> “龔師傅,傅友君當年在男女關系上有沒有什么是非?” 杜大用有些謹慎的低聲問了一句。 “不好說!這個不好說的。我沒有任何證據,都是道聽途說的,就算說了也沒有什么用?!?/br> “龔師傅,咱們爺倆就和聊天一樣,不談證據這些的,你就當故事說給我聽就可以,羅新,出去給龔師傅買兩條煙,算是我們晚輩孝敬前輩的,你先墊著,回頭我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