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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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音聽到貝菁菁的話,只覺得心寒,她真的對她meimei下手,難道十多年的情誼在她眼里分毫不值?前世正因為她看中她們之間的友情,就算她下藥讓她錯失歌唱大賽的冠軍,她也是疏離沒有撕破臉來,如今不得不重新審視這畸形的友情, 她冷笑一聲,陪著貝菁菁演戲, “你們撇下我偷偷跑出去玩,我當然要來了,怎么,不歡迎?” 想到前世貝菁菁對她和南莘的離間,忍不住再嘲諷一句, “菁菁啊,你當初不是說我meimei只會裝純,跟我爭寵,想將我擠出秦家,還勸我別跟她走的太近,怎么你倒如今跟我meimei走的如此親近,還悄悄的瞞著我,這么挑撥離間不太厚道哦?” 貝菁菁一臉尷尬,她平日里雖然愛財,但極愛面子,沒想到秦南音當著南莘的面抖出這事,而且明多言也在場,難免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看到禹南莘瞬間變了顏色的臉,連忙解釋道 “你們都是一家人,這不,我當初不知道南莘是這么好的小meimei,” “可不是嘛,南莘比我懂事多了,我跟她一樣大的年紀時,你還一個勁的勸我多作一下,還羅列出一系列將繼母趕出家門的攻略,害的我爸爸被關禁閉了一個月” 貝菁菁如鯁在喉,她怎么不知道秦南音如此能說會道,秦南音一向子很信任她, 別看她性子直,脾氣沖,但是耳根子極軟,聽風就是雨,很容易被算計,此刻沒想到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拆臺,拿著西瓜汁的手放下也不是,拿起也不是,, 一旁的明多言看到美女眼睛發光,恨不得生吞活剝,她們的對話沒弄明白也不甚關心,滿眼都是進門這美女嬌俏的臉,禹南莘還沒張開就這樣美貌,沒想到她jiejie更甚一籌,自然是趨之如騖,連忙色欲熏心的招呼道, “怎么站著,都是朋友,來坐坐,” 秦南音沒有動作,環顧了一周,門口有兩位保鏢,在座都幾位都是明多言的人,目前不能硬碰硬的惹毛他們, 她跟南莘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逃出去勝算太小了,眉頭深鎖,也不知道貝菁菁會心狠手辣到什么程度。 坐在原地的禹南莘站了起來,聽到自家jiejie說的話,立馬聯想到以往南音姐不喜歡她的原因,原來是被人挑撥了,頓時心里有些難受,可憐巴巴的道, “jiejie。。?!庇袔追秩鰦傻囊馕?,也有幾分承認錯誤的意味, 秦南音上前走到南莘身邊,將貝菁菁端西瓜汁的手遞回到貝菁菁的胸前,下藥這下三濫的事,也只有貝菁菁這種鍥而不舍的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上, “你還是這么喜歡西瓜汁???” 貝菁菁面色僵住,看著秦南音冷冽的目光,總有一種被看穿而無地自容的感覺,讓她有錯覺秦南音一眼就看出了西瓜汁的問題,連忙擺手, “不不不,這是給meimei喝的,” 聞言的秦南音一松手,透明水晶杯砸到地面四分五裂,濺起了紅色液體, “那就算了,我meimei不愛喝西瓜汁,抱歉,還打碎一只杯子,”轉身拉起禹南莘準備就走,“我meimei還得回家溫習功課,我們就不奉陪了,下次我請客,” 明多言見兩人要走,一時發懵了,急匆匆的拽著南莘的手,指著貝菁菁 “姓貝的,你自己說她愿意的,現在又是什么意思,我錢都給你了,讓我打水漂”煮熟的鴨子飛了,是個男人都不會愿意, 貝菁菁一臉陪笑“明少,別激動,我剛要跟她jiejie解釋呢,” 秦南音忍著惡心,拉起南莘的手奮力掙開明多言的咸豬手,王八羔子,當她們是什么人 “放開” 聽到他們的對話,南莘立刻就明白了這場局怕是算計她的,驚恐萬分的要抽回手,手都被拽紅了,也沒掙脫開來,心中的恐懼感和手腕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眼圈泛紅,對著秦南音, “姐,我要回家,我害怕,” 明多言還沒開口,貝菁菁連忙開口“南音,快跟明少道歉,這是誤會”邊說著還一邊對秦南音使眼色,那要樣好像是在說不要沖動,她是在幫她們, 秦南音忍不住對貝菁菁泛起來的厭惡感,脫口而出, “道你大爺的歉,下輩子吧” 雙方僵持著,明多言怎么也不肯放手,“還在裝純,你們不是需要錢還債嗎,現在倒裝清純了,既然不肯讓meimei來,那么你來,” 說完就要搭上秦南音的肩膀, 秦南音冷笑,側身閃過他的咸豬手,勾起食指,示意明多言靠過來些, 明多言以為秦南音答應了,搞了半天是欲擒故縱,他就說嘛,哪個女人不愛財,忍住要罵她調皮,果真弓起腰身靠了過去, 見那色鬼真湊了過來,秦南音出其不意,抬起右腳,直頂他跨下,看著他痛的直不起腰來,這才爽快。 拍拍手要拉著南莘飛奔一樣跑到包廂門口, 明多言弓起身子,捂住下體,疼的臉都扭曲,滿是怒氣的一掃桌上的酒瓶,命令門口的保鏢, “嘶,媽的,抓住她們” 南莘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知道自己闖禍了,跟著秦南音一聲不吭,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南音jiejie,她該是什么樣的下場, 她不應該那么相信貝菁菁的,貝菁菁只說南音姐已經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有法子能緩解一部分債務,只需參加酒席,一晚就有十萬,她就傻傻的以為只是陪酒而已, 如果不是她,就不會發生這一幕,她害怕南音姐再一次嫌棄她,忍不住死死的拽進南音姐的手。 門口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撲了上來,南莘本來年小,使不上力,還是拖累,兩人手牽手目標太大, 秦南音寡不敵眾,瞬間被兩個大漢押住, “早知道你野的很,敢踢我老二,以為本少不敢動你?”明多言捂著下手,憤怒的指使著兩個保鏢道,“跟我灌藥,押到床上去,不折磨死你不姓明” 一個保鏢聽從命令端起酒,從口袋掏出一瓶藥物,倒騰出一片藥片,消融在酒中, 秦南音被架著,不知道那是普通的安眠藥還是春藥,瞳孔縮了縮,心里有一絲畏懼,?眼見著酒要被灌入嘴中,她嗆咳的撕心裂肺,拼命的要嘔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