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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太妃要躺平在線閱讀 - 第137節

第137節

    幾個女孩子玩了快一天,及到快傍晚了才回去。

    湘云跟黛玉坐在一輛馬車上,兩人如今也混得熟了,且興趣相投,都喜歡看各種詩詞,還學著自己寫詩,又能跟得上對方的思維,如今相處得與親姐妹一般。

    湘云笑嘻嘻說道:“今兒玩得真開心,我還以為王府規矩很大呢,想不到便是郡主縣主,也都挺自在!”

    黛玉也是笑道:“大概是郡主縣主都有自在的底氣吧!”

    黛玉這般一說,湘云有些低落起來,她雖說不知道自己母親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母親病了,沒法撫養自己,姑祖母心疼自己,才接了她過來。

    但她看著其他人都有母親,便是探春,生母趙姨娘很多時候顯得有些無知粗鄙,但她對探春的關心卻是顯而易見的,她會給探春做鞋襪,會將一些她覺得好吃的點心留給探春,為了多看到探春幾次,她肯經常在王氏那里伺候。

    而湘云卻沒有這樣的記憶,便是偶爾回保齡侯府,她也只能隔著門給自己的母親問安,連母親的聲音都聽不到,她有的時候,甚至想要懷疑,母親真的活著嗎?

    她看著性子疏朗,平時里總在說說笑笑,似乎沒有任何煩惱一樣,實際上心里總是有許多不安,只是她寄人籬下,從來不敢表現出來罷了,免得叫人覺得她不識好歹。

    這會兒看到黛玉,她心里竟是生出了一些嫉妒來,黛玉父母雙全,還有個弟弟,不像是自己,史家那邊兄弟姐妹雖然多,卻是隔了房的,他們是一家人,自己過去,大家面上都是客客氣氣,卻沒多少熱乎氣。所以,即便史家那邊有人想著不能叫史湘云一直養在賈府,但史湘云也不想回去,甚至想到要回去,都忍不住戰栗。

    黛玉心思敏感,雖說沒意識到史湘云的嫉妒,卻看到了她的低落,她想了想,便握住了湘云的手,輕聲說道:“云meimei,你其實也可以讓自己自在一些!”

    湘云抿了抿嘴唇,強笑道:“林jiejie,我其實一直覺得自己挺自在的呢!老祖宗那么疼我,jiejiemeimei們跟我也要好,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嘴里這么說著,湘云的心里卻覺得有些空落落地,甚至有些荒蕪。

    黛玉畢竟年紀也小,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湘云,只得繼續與她雙手交握,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另一駕馬車上,玫姐兒和探春卻沒這么多想法,玫姐兒覺得未來嫂子開朗又親和,探春雖說年紀小,卻也本能地覺得有這么一個嫂子,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她們今天也玩得很開心,玫姐兒想著跟母親說,給大哥修院子的時候,也給院子里放個秋千架子還有那什么滑梯,嗯,她自己也想要一個。

    幾個女孩子回去,還沒來得及跟家長分享自己的喜悅,寶玉就冒了出來,有些酸溜溜地表示,你們出去玩,都不帶我。賈史氏哭笑不得,若是尋常親戚,賈寶玉年紀也不大,跟著一起過去,大不了在前頭跟親戚家的表兄弟一塊玩便是。但那是王府,一個被冊封了兩個王爺,一個鎮國將軍的王府,在宗室里頭,那也是首屈一指的。

    若是賈代善還在,他們家倒是可以不用太看重一個宗室王爺,但如今卻沒這個資格!何況,這種事情,本質上來說是禮法,賈家自家怎么做無所謂,但明明人家只邀請了賈家的姑娘,卻多了個公子,那就是無視禮法,別說是王府了,便是尋常的人家,遇到這種事情,也是會生氣的。

    賈史氏笑道:“人家請的是家里的幾個姑娘,寶玉你又不是姑娘!”

    賈寶玉很是自然地說:“我倒是想要做個女孩子呢,女孩子是水做的骨rou,男子是泥做的骨rou,我下輩子一定要投生成女孩子,跟jiejiemeimei們永遠在一起,豈不是好呢?”

    幾個大人聽得都覺得好笑,畢竟寶玉在他們眼里還是個孩子,這就是典型的孩子話。

    賈敏笑道:“但你這輩子還是個男子,自然不能跟著姐妹們一起過去了!”

    賈寶玉倒也沒有鬧騰,只是有些故作惆悵地嘆了口氣,又湊到幾個姐妹那里詢問今日的見聞。

    史湘云素來是個喜歡說話的,當下先開口,將今日的見聞說了:“我們先去拜見了太妃娘娘,太妃娘娘看起來還很年輕,也很和氣,還問了我們的名字,之后又賞了我們一人一副鐲子!”說著,便將手腕舉起來給大家看,顧曉給的鐲子都是累絲嵌寶鐲,只是做成了不同的花樣,史湘云是海棠,林黛玉是芙蓉,玫姐兒是玫瑰,探春是玉蘭,以金絲編制成纏枝花樣,用寶石為蕊,做得極為精美。

    賈史氏見了,笑道:“這都是內造的手藝,如今外面可是不多見了!”她沒說讓幾個孩子好好收著的話,因為都是小孩子的款式,口徑比較小,再大一些也戴不了了,不如趁著年紀小多戴兩年,之后收起來,將來可以傳給孩子。

    “郡主縣主也都是極好相處的人,生得也好看,這次請客就是郡主安排的,準備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可有意思了!”史湘云嘰嘰喳喳將事情形容了一遍,大人們都樂呵呵聽著。

    當身份地位到了一定的程度,只有你挑剔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挑剔你的份!換做別人家尚未進門的媳婦這般,只怕都要有人說一聲輕佻,但對上佳婉,大家只會說對方周到的,沒錯,那都是為了哄一幫小姑子啊,肯定不是郡主自己想要玩!

    王氏心里不贊同,主要是這個郡主不是自己的兒媳婦,自己的兒媳婦只是個四品窮官家的女兒,比起郡主,實在是差太遠了。要是自己兒媳婦是郡主,自己一定不管她做什么,她就算一輩子吃喝玩樂又怎么樣呢?

    這般一想,王氏對未來兒媳婦,未免更不滿起來。都快要成婚了,也沒想著認識一下小姑子,委實不夠友愛。

    李紈不知道未來婆婆給自己樹立了一個無法企及的標桿,自己還沒嫁過去,就已經開始被吹毛求疵了。

    她悄悄隔著屏風見過賈珠一面,賈家的男子,便是當年的賈源賈演長相也不差,畢竟,賈家并非泥腿子出身,也是鄉里的大族,要不然,這兄弟兩個也不能以勇武聞名軍中。說白了,沒有足夠的營養,是養不出力氣來的。

    賈珠在一眾兄弟中雖說不是最出色的,但也面如冠玉,加上公侯之家養出來的富貴氣度,讀書帶來的風姿謙和,對于情竇初開的少女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因此,李紈如今在精心制作自己的嫁衣,憧憬著婚后與賈珠琴瑟相諧,夫妻和樂的生活,渾然沒想到,自己面臨的是婚姻中的困難模式。

    賈珠的婚事放在了來年的春天,李紈的嫁妝在懂行的人看起來非常體面,光是書籍就有三十來箱,可見李家的誠意,而在王氏看來,簡直心臟病都要犯了。

    這個兒媳婦的嫁妝也太簡薄了,都是書,這值什么錢,就陪嫁了一百畝的土地,還是通州那邊的,也沒鋪子,頭面首飾數量也不多,嫁妝里面的衣料好的都是賈家給的聘禮,其他的都是普通的綢緞。擺件就是比較普通的瓷器,連官窯都不是,竟是民窯的貨色。

    王氏用自己僅有的算數知識算了一下,覺得兒媳婦的嫁妝撐死也就是一千兩銀子,這也太虧了點,就比他們家聘禮略高一點,這不是坑人嘛!

    好在王氏還明白什么叫做禮數,因此,當著其他人的面,她也沒表現出什么不滿來。

    賈珠婚前將兩個通房打發了,卻沒想到王氏直接將人給留了下來,等著過一陣子賜下去。

    最妙的是,李紈嫁過來還沒滿三個月,李守忠居然外放做學政了!

    在王氏看來,李紈娘家人不在,那還不是隨便自己拿捏。事實就是如此,李紈是正經接收了三從四德教育的人,別說賈珠還算是良人,便是所托非人,她也只能認了。

    賈珠大多數時間都在東山書院,一個月也就回來兩次,她打交道更多的就是上頭兩重婆婆。

    賈史氏還好,她早就對折騰媳婦沒興趣了,畢竟,張氏又不怎么過來,她折騰的就是個王氏。王氏偏偏是個木頭一樣的性子,笨嘴拙舌,看著就有些蠢。賈史氏不喜歡蠢人,她喜歡那種性子靈巧的。所以,叫王氏吃飯的時候布布菜可以,其他時候,還是算了吧,她打牌找不到牌搭子,寧可叫丫頭湊數,也不肯找王氏。

    她對王氏尚且如此,對孫媳婦自然就更寬容了。她雖說也素來更傾向于在勛貴老親中結親,光是將女兒嫁給林如海,賈史氏就耿耿于懷了很久。但她其實也明白,賈珠但凡想要在科舉上走,有個文官做岳丈肯定比有個武將做岳丈強得多。因此,她對李紈素來是極為寬和的,小兩口新婚,賈史氏給李紈的見面禮就是一副金鑲玉頭面,李紈對這個太婆婆也很是敬重。

    而對王氏這個婆婆,李紈就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王氏并無什么疾言厲色,看著還是個慈眉善目的,偏偏她就讓你各種不自在。

    侍膳也就罷了,王氏伺候賈史氏,她伺候王氏這個婆婆也是理所應當的,但是王氏伺候了賈史氏之后就能回自己屋里吃自己的菜,李紈卻只能吃王氏剩下的殘羹剩飯。

    賈家倒是不需要李紈紡紗織布,下地干活。但王氏喜歡念佛,就要李紈幫著抄佛經乃至繡佛經,連著晚上,也得讓李紈伺候自己睡著了才能回去休息。

    李紈沒辦法跟賈珠說這些事,因為這并沒有超出一個兒媳婦應該盡的孝道。只是這種瑣碎的事情,真的叫李紈身心俱疲,只有賈珠回來那兩天,才能叫李紈松快一些。

    結果如今又來了兩個丫頭,雖說王氏沒明說,李紈也不知道這兩人是之前伺候過賈珠的,但愈發不自在起來。你便是要給人,好歹等個一年吧,這才三個月,居然就等不了了,李紈真心覺得委屈。

    賈敏都為李紈覺得委屈,她就不明白,王氏折騰兒媳婦對她有什么好處,李紈如今看著不告狀,但是之后呢?李家只是外放了,又不是死了,知道自家女兒日子過得不好,難道還能對賈珠多盡心?但這種事情,她這個出嫁的小姑子根本不好指指點點,賈敏只得當做沒看到。

    賈珠忙于學業,對家里的事情也知道得不清楚,但是從學里回來,發現原本打發出去了的兩個通房又回來了,不免就傻了眼,然后就有些心虛。

    李紈是新婦,也沒看出來這兩個丫頭都是被收用過的,還跟賈珠說這是婆婆身邊伺候的,賈珠沒臉跟李紈說,只得含糊地應了下來。他想要找王氏說這事,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賈珠不是個能反抗父母的孩子,他很多時候甚至有些軟弱。這也是這年頭許多年輕人的通病,父權縱然不如君權一樣至高無上,但是也是不容違逆的。賈政不是什么會跟兒子講道理的人,王氏更是只講自己的道理,她只想要兒子出息,她沒法夫榮妻貴,只能母憑子貴。

    在王氏那里,賈珠都覺得氣短,太多的期待壓在自己身上,母親想要靠著自己得到鳳冠霞帔,meimei被困在宮里,出來都二十了,自己要是那會兒還不夠出息,那么meimei只能低嫁到某個人家做繼室,進門就要做便宜母親。

    這些期待壓得賈珠喘不過氣來,他自覺自己如今還不夠出息,因此就更不能反抗父母,只得將此事作罷。

    只是,他也心疼新婚的妻子。因為他要讀書的緣故,兩人聚少離多,結果還遇上這樣的事情。

    因此,賈珠也不跟那兩個丫頭說什么只叫她們在李紈身邊伺候。

    這兩人既然是王氏精挑細選出來的,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回頭就去王氏那邊哭訴,王氏就去敲打李紈,說她既然是書香門第出身,自然知道女子不能嫉妒,她嫁過來這么長時間也沒什么好消息,怎么不叫個丫頭伺候丈夫?

    王氏這簡直是蠻不講理,賈珠一個月回來就那么幾天,要是這樣都能有好消息,那才叫奇怪!但是這種話李紈也說不出口,只得忍辱應了下來,等著下次賈珠回來,還得老老實實安排那兩個通房伺候賈珠。

    賈珠一邊覺得對不住李紈,對于之前伺候過自己的兩個通房也狠不下心,作為一個男人,還能怎么辦,無非就是雨露均沾。因此,明明放假回來是休息的,結果回家之后還得交幾份公糧,熬得人都瘦了一圈。

    家里頭還當他是讀書辛苦,王氏也不懂別的,覺得人參最補,就從公庫里頭支了人參,給他燉參湯,切了參片燉雞湯。張氏知道了,勸上幾句,王氏就覺得張氏是舍不得給自家兒子用人參,還得抱怨幾句,甚至跑到賈史氏那里告狀。賈史氏叫了賈珠過來,也覺得賈珠大概是讀書讀得太苦了,畢竟他是有前車之鑒的,因此,一邊安慰他不用太著急,一邊還將自己私庫里頭的老參拿了兩支出來賞了賈珠。這下王氏就跟得了尚方寶劍一樣,愈發得意起來。

    張氏也沒法說什么了,人參便是金貴,賈家也不至于吃不起,榮寧街上那些族人病了要用人參,都要到兩府里頭求,每年光是這里,都要支出好幾斤的,哪里就差了賈珠這些。

    只是,賈珠這個情況,不找個太醫回來看診,反而只一味進補,又算什么呢?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張氏自覺已經盡到了自己的義務,就隨王氏折騰去吧!

    賈敏也沒意識到賈珠的情況,賈珠讀書辛苦,賈史氏早就免了他的請安。因此,賈敏也就是偶爾見賈珠一面,也以為賈珠就是讀書太過辛苦,還勸過幾次。讀書這種事情也該勞逸結合,真要是壞了身體,回頭鄉試一連九天,哪里撐得下來呢?

    只是這話說出來,有點詛咒的意思,勸了幾次之后,見賈珠依然如故,賈敏也不好再說了!當初賈珠去揚州拜見他們兩口子的時候,怎么就沒看出來,這小子竟然是個執拗的性子!

    賈珠也是心里苦,他何嘗不知道自己需要休養,但是妻子被母親苛責的一個原因就是無子,他要是不管那兩個通房,妻子又得被母親說成是嫉妒,所以,就算回來不交三份公糧,起碼也得交兩份吧!

    以前他挺盼著放假的,妻子書香門第出身,自己說什么,對方都能搭上話,能讓他體會到紅袖添香夜讀書的快樂!但如今嘛,他居然情愿留在書院多讀書了,甚至回來的時候,也更樂意待在書房里頭,看著日頭西沉,就開始緊張。

    可惜的是,王氏只想要賈珠鄉試及第,到時候自己也能揚眉吐氣,李紈只希望能夠借著賈珠逃避婆婆對自己的苛責,至于那兩個通房,她們想不了那么多,她們想的就是,自己要趁著這個機會,討好賈珠,之后好成為正式的姨娘。她們倒是沒想著生個庶長子出來,她們可是明白,真要是出了這種事,她們頭一個要死!王氏再不喜歡李紈,她也需要一個嫡孫,而不是一個庶出的長孫。除非李紈嫁過來好幾年都沒有消息,否則的話,她們只能一直服用活血的避子湯避孕。

    就在賈珠用自己的身體為代價,努力平衡學業和家庭的事后,佳婉與賈瑚的婚期也漸漸臨近了。

    第191章

    饒是顧曉想要多留佳婉幾年, 但是這年頭的風氣,誰家女孩子十七八歲還沒出嫁,不會認為你是心疼女兒, 只會覺得你家女孩子有什么問題。

    因此,拖了幾年之后,佳婉還是要出嫁了。

    這婚事雖說是徒嘉鈺先張羅的, 但是隨著婚期臨近,他又有些舍不得了, 還跑去賈瑚那邊威脅了他一通,表示賈瑚要是哪一天欺負了佳婉, 他非要狠狠教訓他不可。

    當然,徒嘉鈺的婚事其實也定下來了, 是張氏做的媒。

    張氏給徒嘉鈺選擇的是錦鄉侯家的女兒,錦鄉侯韓家當年也是南方人, 或者說, 他們家是南越人,原本家里是漁民, 另外也干點買賣私鹽的時候,后來天下大亂,他們家就跟一幫漁民一起找了個海島結寨自守,之后朝廷打過去了,他們第一時間投靠, 也被收編,后來以功封侯。

    實際上,錦鄉侯這一脈如今也就剩下一個子爵的爵位了, 但是韓家在軍中依舊還說得上話。朝廷三支水師,一支在北海, 一支在東海,一支就在南海。

    南海那一支里頭,就有不少錦鄉侯的姻親故舊,韓家這一代的當家人韓煒如今就是兵部右侍郎,他的弟弟還在南邊的市舶司任職。

    張氏之前給了好幾個選擇,其中不乏還是公侯門第的,但最終顧曉選擇了錦鄉侯府,畢竟,他們家一方面人口姻親多,一方面本身就掌握著海上的力量。

    錦鄉侯府雖說沒人聽說他們家做什么海貿生意,但光看他們家的排場,就知道,他們家肯定有這個門路,要不然,也不至于活得這般滋潤。要知道,錦鄉侯府當年所得到的爵產可沒多少,也沒像是王家一樣,把持了好些年的海外進貢之事。他們家幾代人都還算是老實,并沒有摻和到不該摻和的事情里頭,然后人口滋生,分了好幾次家之后,還能過得這般滋潤,沒點來錢的門路才怪。

    顧曉不看重他們家的錢,但是他們家的人脈和路子,卻是顧曉看重的,到時候真的開啟海外分封,錦鄉侯府那邊也能幫得上忙!

    徒嘉鈺雖說沒有親眼見過未婚妻,但是錦鄉侯府的男子一個個都長得不錯,可見家里女子相貌也不會差。如此,對于徒嘉鈺來說,已經足夠了!

    指望他對一個沒見過面的女子生出什么傾慕之意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娶妻又不是納妾,妻者,齊也!他娶回來的以后就是平王府的正妃,主持一個王府,他必須給這個妻子足夠的尊重,讓她不像自己的母親當年一樣。何況,他將來還想要跟著大皇子一起出海,那么就更需要妻子是一個性情堅韌,且有能力的人。這樣的人,如果你不給她足夠的尊重,只當她是個可以掌控的內宅婦人,又怎么行呢!

    就像是自己的母親,父王在的時候,母親就是個尋常的婦人,她不會與父王同心,因為她所作的一切努力,得到的好處都不會落到他們母子身上,反而很可能會便宜了側妃,而父王薨逝之后,母親看似不聲不響,卻是將內宅打理得井井有條,給王府積攢了大量的財富,還為自己的弟弟也爭取到了一個王位。若是放在父王還活著的時候,這可能嗎?

    徒嘉鈺沒有先跟未婚妻在書信中說自己的志向,他就是學著當初的賈瑚,給人家送幾句情詩,送一點小東西。

    那位韓姑娘倒也不是那等迂腐的,兩人就這么通過錦鄉侯府的公子玩鴻雁傳書那一套,漸漸倒也有了一些默契。

    徒嘉鈺的婚事都定下來了,作為皇長子的徒嘉珩,婚事也已經排上了日程。

    但是,緊接著面臨的就是徒嘉珩婚禮的規格。

    按理來說,皇子成婚之前都會先封王,然后以親王的規格成婚。但是徒嘉珩是嫡長子,他若是封王,無疑就是將他排除了太子的人選。問題是,徒嘉珩并無過錯,反而在朝野上下頗有孝名,便是太上皇的那些老臣,對于徒嘉珩的觀感也很好,你就這么將人給否定掉了,未免太不合規矩。

    如今圣上就是左右為難,畢竟,他下面孩子還小,也看不出賢愚來,既然不肯立徒嘉珩,又來立誰呢?因此,盡管朝堂上已經有了請立太子的呼聲,卻都被圣上留中不發,甚至還在朝堂上發了火,這才將這個風聲給壓了下來。

    但壓是壓下來了,徒嘉珩眼看著就要大婚,結果到現在連婚禮的規格還沒能定下來,宗人府和禮部的人吵成一團,就差沒有大打出手。

    結果原本應該要為兒子努力爭取的皇后卻是一言不發,賢妃私底下頗有些小動作,皇后卻視若未見,但是當年曾經一度得寵,后來便被冷落的周側妃,現在的周貴人居然又起來了。她年紀其實已經不小了,不知道怎么的得到了圣上的垂憐,雖說沒有提升位份,但是卻也開始享受嬪的份例,侍奉圣駕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因著周貴人的異軍突起,倒是叫賢妃有些手忙腳亂,她們兩個暗地里頭針鋒相對,勾心斗角,周貴人畢竟資歷深,也曾經給圣上生育過孩子,無非就是孩子夭折了,便是賢妃位份更高,也不好拿這個壓著周貴人。畢竟,皇宮里頭嘛,很多時候講究的不是什么等級禮法,只要有圣寵在,那么位份低一些也算不得什么,圣上一句話,你就能提升自己的品級,圣上一揮手,也會教你從云端跌落。

    賢妃出身一般,也無多少才具,無非就是長了一張好臉,又肯放下身段邀寵罷了!她之前就曾經因為苛責宮人被皇后責罰過,如今周貴人這邊還是正經的嬪妃,她哪里敢拿著自己的位份去打壓,只能是各種爭寵,也虧得圣上沒有明確提升周貴人的品級,要不然的話,賢妃還有些玩不過她!

    大家都覺得周貴人背后是皇后在撐腰,但是,圣上能聽皇后的,真的去寵幸周貴人,也說明了皇后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如此,即便徒嘉珩一直沒有被冊封,下頭的人也還得恭恭敬敬伺候著。

    眼看著關于婚禮規制的嘴仗都打到朝堂上去了,圣上才一錘定音,表示,皇長子的婚禮規格介于親王與太子之間。

    但對于下面的臣子來說,圣上就是在和稀泥,還有,太子可以住東宮,皇子大婚都是在宮外王府,這可怎么和稀泥!

    結果圣上前腳說如今幾個皇子賢愚不明,因此暫不冊立太子,后腳就將自己的潛邸雍王府賞賜給了皇長子,卻又不給徒嘉珩明確的王號,這下就讓許多人都傻了眼。

    徒宏憬那些人趁機指責圣上昏聵,不尊禮法,意圖廢長立幼,朝堂上也有一干頭鐵的御史冒出來進諫,圣上自個理虧,偏生如今對海外情況也不了解,最重要的是,還拿不出多少錢來,只得忍氣吞聲,反倒是叫徒宏憬和一干老臣愈發囂張起來,還有人私底下喊著要圣上還政太上皇的。

    也就是太上皇手里的確還掌握著不少實權,如今跟圣上處在了一個微妙的平衡狀態,否則的話,就如今這些流言,就足夠叫父子反目,乃至兵戎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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