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145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不知他是皇帝、紅樓太妃要躺平、快穿宿主:不哄男神遭雷劈、引誘學生的老師(純百gl高H)、全民偶像之女配有毒、真探大用、折桂(1v1 先婚后愛 H)、供奉的身體,記錄的日子、對面鄰居不拉窗簾(現代 1V1)、潰癰(強劇情,rou渣)
巴拉蒙就這么一臉懵逼地被帶出了王宮,守在王宮門口等消息的亞胡迪亞見他出來,立刻走上前想要詢問情況,只不過看到是瓦斯送巴拉蒙出來,又立刻收住了聲兒,腦子一瞬間轉了好幾轉。 “瓦斯大人?!眮喓蟻喎黾缧卸Y。 雖然瓦斯只是一個隨侍,官階遠遠不如他們,但作為法老身邊的第一近隨,權力和影響卻是更高的。 瓦斯看了眼巴拉蒙,輕咳兩聲:“巴拉蒙大人,剛剛的事情最好不要外傳?!?/br> 亞胡迪亞也扭頭去看巴拉蒙,巴拉蒙愣愣點頭,瓦斯見狀對亞胡迪亞行禮離開。 他知道巴拉蒙必定會和亞胡迪亞等人說,但他也相信,這群人對阿伊大人的忠誠,會把控住消息傳播的范圍。 但也不好說,瓦斯憂愁地暗嘆,王宮里不乏眼線,尤其是王后身份一直瞞得緊,想要打探消息的人不會少。 等人離開,亞胡迪亞用手在巴拉蒙眼前揮了揮:“到底發生了什么?” 巴拉蒙是為了王后的身份而去,現下這模樣,顯然跟這事兒脫不了干系。 巴拉蒙愣愣看向他:“完了?!?/br> 亞胡迪亞被他這兩個字嚇得眼皮子一跳:“什么完了?” 應該不是陛下氣極,不然巴拉蒙就不會這么好好被瓦斯送出來,難不成王后真是一個一臉橫rou的彪形大漢? 巴拉蒙深吸一口氣說:“你記得我前些天跟你說什么嗎?” 亞胡迪亞回憶了下:“你說的話挺多,具體是哪一句?” 巴拉蒙:“陛下喜歡男人,那怎么不喜歡我們阿伊大人!” 亞胡迪亞愣了愣:“所以?” 巴拉蒙:“陛下真喜歡阿伊大人?!?/br> 亞胡迪亞沉默,半晌才說:“你是說,陛下找了個大人的替身?” 作為監察使,比起其他人,亞胡迪亞跟在陛下身邊的時間更多,在陛下與阿伊大人的相處中,隱隱有點感覺,但他一直覺得是自己想太多。 巴拉蒙搖搖頭,乍然塞入太多事情而混亂的大腦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三件事,第一,阿伊大人沒死,第二,米萊的大王子是阿伊大人?!?/br> 亞胡迪亞少有地懵了:“你的意思是……”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巴拉蒙肯定地點點頭:“你沒想錯,第三,陛下搶走的大王子是阿伊大人,要立的王后也是阿伊大人?!?/br> 亞胡迪亞沉默了,許久,他緩緩地發出一聲“???” 太陽神殿—— 伯伊脫去身上沾染了些許沙塵的外衣,躺在幾日不見的軟榻上,舒服地喟嘆一聲。 果然論舒坦還是法老這里的配置是最優選。 伯伊一如既往地討厭馬車,坐了兩天骨頭都快顛散架了,但比起頂著烈日和風沙騎馬,他還是更愿意坐馬車一些。 拉赫里斯在他對面坐下,視線掠過他的眉眼,帶著打量與揣測:“你不擔心消息傳出去?” 伯伊在宮殿前露臉,少不得被有心人傳出去。 伯伊笑睨著他:“確定,如今我只是一介平民身份,被舊日政敵知道我還活著……” 很輕地嘖了一聲,“估計能把我拆分了?!?/br> 被野獸啃得不成形狀的尸首在眼前一晃而過,時隔兩年,依舊叫人膽寒。 拉赫里斯瞳孔驟縮,下意識握住他搭在腿上的手:“我會處理好?!?/br> 這兩年,他日夜反省自己的行為,充滿悔恨地想,如果他沒有為了自己的私心給阿伊樹敵,阿伊也不會被算計。 這次好不容易尋回阿伊,他不會再重蹈覆轍。 伯伊瞥了眼拉著自己的那只手,骨節突出,手指修長而有力,因為常年練武,指腹和掌心帶著一層繭子,磨著皮膚時存在感極強。 這樣的手,只是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 “大人,水燒好了,”近隨隔著門簾對內殿說,“您是現在沐浴嗎?” 瓦斯大人特意交代過,沒有陛下的吩咐,絕對不可以靠近內殿,所以他只能遠遠站著提高聲音。 伯伊收回目光,淡淡地嗯了一聲。 稍頓,“叫阿曼特進來?!?/br> 進入太陽神殿,阿曼特不出意外地被攔在了宮殿外,哪怕心下氣惱,但阿曼特也無計可施,誰讓這是法老的地盤。 拉赫里斯眉心一蹙:“叫他做什么?” 伯伊懶懶地撩起眼皮,與他對視,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淺淡笑意:“讓他幫我擦背?!?/br> 拉赫里斯抿唇,壓著眉眼:“不行?!?/br> 他思忖了下,不太情愿地說:“或者森……” 雖然兩個他都不喜歡,但比起阿曼特,他寧愿是森穆特,至少那就是個小孩兒。 伯伊看著他,眉梢輕抬:“或者你來?” 語氣散漫,似是不經意間的隨口一提,尾音微揚,如同一根羽毛在人心尖輕撩了下。 第111章 懲罰 偌大的宮殿突然變得狹窄逼仄,那股淡淡的薰衣草香似乎無處不在,繚繞在拉赫里斯的身邊。 他能聽到自己陡然變快的心跳,手心浸出的薄薄的一層熱汗。 突出的喉結滾了滾,視線在伯伊身上輾轉打量,考量這人是認真的,還是只是調笑。 但很快,拉赫里斯笑了下,欠身大手不輕不重地在伯伊的后頸上捏了一下:“我的榮幸?!?/br> 經過前幾次的教訓,他學會了一個道理,不管阿伊是玩笑還是什么,既然對方提出了,他就應該當真,并且認真地去執行。 近侍目不斜視地把水抬進宮殿用屏風遮擋住沐浴的位置,然后一群人又魚貫而出,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這無聲地寂靜中,拉赫里斯斂眉,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起,心跳聲在“嘩啦啦”的水聲中顯得尤為突出。 “過來啊?!辈撂匠鲱^,似笑非笑地看向拉赫里斯。 拉赫里斯以前沒少和伯伊沐浴,但從心思說開后卻是第一次,他一步一步走向屏風,在屏風前頓了下,繞過。 屏風后水汽彌漫,伯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領口露出清晰分明的鎖骨,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精瘦的小臂。 “現在擦?”拉赫里斯的視線難以從他身上挪開,喉嚨有些發干。 伯伊走到他面前,視線輕慢地將人從頭打量到腳,拉赫里斯喉結攢動,明明對方什么都沒做,他卻感覺自己的血液好像在追隨對方的視線,不受控制地燒灼起來。 “你想迎娶我?!辈磷呓徊?,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掌余,他輕笑一聲,手指勾住拉赫里斯的衣襟,往下捎帶。 天氣炎熱,拉赫里斯只穿了一件輕薄上衣,伯伊的視線在拉赫里斯飽i滿漂亮的胸i肌上微頓,唇角的笑意更深。 雖然病過一場,但這人不愧是在沙漠上和悍匪練出來的,身體素質強悍到變態,身材也鍛煉得極好。 就連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疤都是他的增色,充斥著陽剛的氣質。 拉赫里斯眼睫低垂,握住伯伊的手指說:“如果神罰你沒有救我,你就可以過你想要的,喜歡的生活?!?/br> 稍頓,“你應該知道,你救了我,我也不會放你離開?!?/br> 在他在阿伊面前展露自己全部心思的那一刻起,他和阿伊的關系就已經走到了懸崖邊緣。 以他對阿伊的了解,這人大概會選擇把他推下去,所以拉赫里斯將人綁在自己身邊,這樣,他至少不用再體會一次失去對方的痛苦。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們會長久的在一起。 伯伊輕笑一聲,視線毫不掩飾地停留在拉赫里斯的身上:“既然你這么想,那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嗎?” 他撩起眼皮,看向面前的男人,語氣不緊不慢地說:“如何進入對方的身體?!?/br> 拉赫里斯被他直白的話說得耳根不受控地燒紅,又因為伯伊突然的轉變和親近而心頭guntang,甚至懷疑這只是自己病中的一場色彩瑰麗的夢。 但只要是阿伊的話,他便會無條件地去聽從,去回應。 他喉結微滾,垂下眼,與伯伊對視:“看過一些,但不喜歡看?!?/br> 瓦斯為這兩位主子cao碎了心,各種素材沒少找,圖冊最多也最詳盡,偏偏這陛下翻了兩頁就頗為嫌棄地丟到了一邊,只拿著文字內容看了一遍。 伯伊挑起唇角,手指緩慢下滑,落在拉赫里斯的腰側,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指尖的溫度,拉赫里斯不自覺繃緊了肌rou。 伯伊用近乎擁抱的動作,手繞到他的身后,指尖從尾i骨的位置緩慢而下,暗i示意味十足。 拉赫里斯唇角驀地抿緊,常年習武出于對危險的感知,反手握住伯伊的手腕,伯伊抬眼輕笑:“怎么,你不是說讓我教你嗎?” 拉赫里斯沒想到一上來就教這么核心的知識點,灼熱的血液流竄到身體的四肢百骸,連拉著伯伊手腕的手心都燙得厲害。 “和我看的不太一樣,”拉赫里斯低頭,呼吸略顯急i促地將額頭抵在伯伊的頸i側,低聲說:“圖冊上都是身材纖細的人在下面?!?/br> 論身材,伯伊疏于鍛煉,雖不至于羸弱,但也是瘦削的,和肌rou壁壘分明的拉赫里斯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拉赫里斯個高,手也大,一只手就能攥住伯伊雙手的手腕。 溫熱的氣息噴在皮膚上,有種說不清的麻癢,但伯伊沒有避讓,順著他的話說:“那如果我就要在上面呢?” 拉赫里斯微怔,腦海中有瞬間閃過畫冊上的情形,只不過那蒼白的纏i繞變成了阿伊的臉。 曾經讓他覺得心下不適的內容,此時此刻卻陡然讓他心頭悶著火,連帶血液都沸騰起來,呼吸不受控制地更加急i促幾分。 拉赫里斯紅著耳朵,聲音中染上了些許喑i?。骸澳且部梢?,阿伊愿意教我,怎么都行?!?/br> 伯伊略一挑眉,還以為拉赫里斯會堅持自己做攻的立場。 轉念一想,也是,這小子什么都不懂,估計根本不懂攻受之間的深i淺關系。 伯伊之所以知道這些,也是因為跟在他身邊幾年的保鏢夏行,夏行就有一位同性i伴侶,伯伊也認識對方。 得益于這兩位時常在他面前晃悠,收獲了不少當時對他來說無用的知識點。 倒是沒想到,竟然還有用上的一天,伯伊心下輕嘲。 拉赫里斯回想之前看過的內容,雖然只是隨手翻了幾頁,但也記得幾個姿勢,其中就有一人坐在另一人身上的。 似乎沒什么問題,只不過好像阿伊會很辛苦,但阿伊喜歡的話…… “阿伊不生氣了?”拉赫里斯用鼻尖蹭了蹭伯伊微微跳動的頸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