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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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塞西爾的咆哮,達曼胡爾苦著臉,心想,要是這個時候阿伊大人在就好了,阿伊大人的話陛下必然會聽。 最不濟,阿伊大人也知道如何把這事兒糊弄過去,讓禮儀司的人滿意離開。 “明日,”達曼胡爾再三保證,“明日我一定把占卜結果送過去?!?/br> 然而禮儀司司長可不吃這一套,也不如下面的人好忽悠:“不行,今日你就要給我?!?/br> 禮儀司司長這般強勢,達曼胡爾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皸裂,再也掛不住,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許久,達曼胡爾長嘆一口氣說:“那你等會兒吧,我去取來?!?/br> 塞西爾輕哼一聲,心想,哪這么費勁兒,這不輕輕松松就拿到結果了,還是那群手下廢物,做不了大事兒。 達曼胡爾走進內殿,阿克里斯連忙湊上來,小聲詢問:“祭司,這下怎么辦?” 如今阿克里斯跟著達曼胡爾身邊學習,自是也看到了達曼胡爾此次的占卜內容。 “什么怎么辦,”達曼胡爾瞪他一眼,“那老小子逼我,那我也得讓他難受難受?!?/br> 作為諾菲斯的孫子,阿克里斯打小在神殿四處活動,早就認識達曼胡爾了,也沒有那么拘束,聽聞此言,阿克里斯哇哦一聲,豎起大拇指:“祭司威武?!?/br> 等到再次出來的時候,達曼胡爾手上已經拿著此次占卜所記錄下來的紙頁。 塞西爾站起身兩步走上前要來接,達曼胡爾冷笑著將紙張放到他的手上,指著門說:“現在您可以走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去詢問陛下,或者瓦斯大人?!?/br> “那是自然,”塞西爾拿著占卜內容,抬腳就走,“你這三磚兩瓦的地方,我還不樂意久待呢?!?/br> 說著他走出達曼胡爾所在的公署,一邊走一邊低頭去看占卜的內容。 紙頁上不止寫了此次姻緣的占卜結果,還有陛下和未來王后的身體數據,以此來制定禮服。 塞西爾注意到一連串的數據,他們禮儀司常年為陛下制作禮服,對陛下的數據十分清楚,倒是這未來王后…… 第一反應是,這王后個頭有點高啊,比他都高? 繼續看下面的幾組數據。 塞西爾有瞬間的迷茫,然后恍然大悟,原來陛下喜歡這般孔武……不是,是高挑清瘦的女子。 他將數據遞給身邊的隨侍,交代對方速速抄寫一份,將這些數據送去制衣坊,抓緊時間把禮服做出來。 “做得寬松些,尤其是腰臀處?!?/br> 隨從遲疑片刻,問:“那上身……” 女子若是腰臀豐腴,上身只怕也要寬松些才適宜。 “不用?!比鳡柨粗掷锏臄祿?,嘶了一聲,不敢妄議,只能在心里感嘆,這王后有些過于平坦。 等隨侍走了,他這才開始看第二張,關于此次星象占卜的結果。 “今夜星辰璀璨,達曼胡爾謹遵陛下之意,進行星象占卜之術,為往王,后二人的婚姻獻上神圣之預言, 觀天狼星攜日而升,此乃尼羅河泛濫之兆,亦是萬物生長,繁榮之始,此星象昭示著您的婚姻將如尼羅河之水,滋養大地,使埃及更加豐饒繁盛, 只水星逆流,此有違天和,彗星在中,視為不祥驚變,恐生不測,有斷流之意, 然觀夜空中流星劃過,此乃神祇之賜福,預示此乃天命所歸,受神明庇佑,將有無數意外與奇跡相隨,福禍相依,喜泣我埃及盛世將至?!?/br> 塞西爾最先看到的是最后那句成則盛世將至,心下一喜,這簡直是天大的好事,難怪陛下說此乃神明指引,天賜良緣。 看到那句水星逆流時,他整個人都懵了,瞳孔地震,斷,斷流……這啥意思? 第92章 夜話 臨到夜里,伯伊才發現,太陽神殿的內殿里竟然還放置了床榻。 太陽神殿是一個很純粹的辦公場所,以前內殿只作為法老臨時更換衣物的地方,空間不大,甚至連門都沒有,只垂掛著簾子。 如今的內殿變化也不算大,只是正中心的床榻格外顯眼。 伯伊略一挑眉:“你是準備讓我一直睡在這里?” “瓦吉特和諸神殿暫時還不能回去,只能委屈阿伊先住在這里?!崩绽锼棺焐险f著委屈,但表情卻是坦然。 太陽神殿是開朝會的地方,但眼下罷朝一個月,有沒有門都無關緊要,總歸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用。 伯伊思忖片刻:“瓦吉特的人還在嗎?” 話是這么問,但伯伊心底門清。 這小子不讓自己回瓦吉特,也不去諸神殿,說明這兩個宮殿一定還有自己熟悉的人,擔心自己策反那些人趁機跑了。 “你問的誰?”拉赫里斯面色自然,暗金色的眼底卻是閃過一抹警惕,“阿伊回來不問我的事情,倒是關心你的那群手下?!?/br> 伯伊一直都知道拉赫里斯這小子心眼子多,沒想到竟然連自己手下都要計較。 “阿曼特呢?” 拉赫里斯就知道他一定會先問這個人,阿曼特是最早跟在阿伊身邊的人,雖然知道伯伊對阿曼特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但伯伊問了,他還是心下不爽快。 “走了?!彼詭榫w地說。 “去哪里了?”伯伊問。 “我怎么知道?!彼绞菃柕迷敿?,拉赫里斯的面色越是不好看,“我又不是他的隨侍,管他去哪兒呢?!?/br> 伯伊挑眉看他,兩人對視須臾,拉赫里斯率先敗下陣來:“他去米萊了,在你……那件事后?!?/br> 即便是時隔兩年,阿伊重新站在自己面前,拉赫里斯也不愿再回想當時的場景,那血淋淋的,肢體殘缺的畫面,是他這兩年來日夜輾轉的噩夢。 “他為什么去米萊?”拉赫里斯似是不解地問。 阿曼特兩月前揚言要去孟斐斯,與游商同行,但拉赫里斯知道,阿曼特一定是聽聞了什么消息,所以才會在去米萊的途中臨時變道,其實他的目的地應該是在亞歷山大。 “可能是喜歡米萊吧?!辈列Φ?。 他自是不會告訴拉赫里斯他與米萊的關系,他左臀上確實是如米萊國師所說有一個印記。 拉赫里斯又問:“那件事前,你曾經調查過米萊王室,為什么?” 伯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們現在是什么很親密的關系嗎?” 拉赫里斯心下一梗,但面上卻是不顯半分。 他知道阿伊對待敵人,對手時向來是冷心冷肺的模樣,從他決定不顧阿伊意愿將人留在身邊時,他就明白自己和阿伊不會再如從前那般相處了。 拉赫里斯的嘴角微揚,但那有什么關系呢,只要阿伊還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 “睡了?!辈林澜裉焓遣豢赡茉诶绽锼棺炖锾壮鍪裁从杏玫南⒘?,不如睡覺養精蓄銳,看了一天沒什么用的王后守則也是怪累的。 拉赫里斯沒有多說什么,洗漱用品仍舊是瓦斯送進來的。 趁著瓦斯倒水的時候,伯伊問他:“瓦斯,底比斯今年的聞風節好玩嗎?” 瓦斯手一抖,一桶熱水倒了進去,水燙了,他哭喪著臉,不敢回答,也不敢不回答。 偷偷覷了眼陛下,見對方沒有什么表示,他還是斟酌著回了一句:“奴在王宮中不知外面街上的風景,應該是好玩的吧?!?/br> 等伯伊洗漱過后,瓦斯忙不迭收著東西就跑了,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后面有鬼在追。 “這小子倒是嘴越來越嚴了?!辈令H感無趣,那話說了跟沒說有什么區別。 拉赫里斯不置可否:“有先例在前,總是要學得聰明些?!?/br> 夜里睡覺,不出意外,拉赫里斯仍舊是睡在他旁邊,絲毫沒有要給伯伊獨處空間的意思。 伯伊閉著眼,能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呼吸聲,微燙,一下一下地拂過自己的耳朵,脖頸。 “你能睡遠一點嗎?”他問。 屋里已經熄了燈,只有窗棱撒下的些許月光,不至于完全黑暗,什么都看不見。 “不能?!崩绽锼沟穆曇粼诤谝怪酗@得有些沉悶,說話時胸腔震動,衣服摩挲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里毫無遮掩。 伯伊被他的手扣在懷里,后背貼著男人的胸口,好像連體嬰兒般沒有一絲縫隙。 以前他們也會一起睡,但向來都是各睡一邊,偶有親近,拉赫里斯清楚伯伊的底線,也會很快就拉開距離。 伯伊本來在陌生的地方就很難入睡,更何況現在還有個把他當抱枕用的人這么抱著他,更睡不著了。 “睡不著?”拉赫里斯問。 伯伊閉上眼,不想搭理他。 被褥下,扣在腰上的手動了動,寢衣松動了些,伯伊按住拉赫里斯作i亂的手,拉赫里斯低低笑出聲,又湊近了些,用鼻尖輕輕去蹭伯伊的后i頸。 “阿伊,教我接i吻好不好?” 絲絲縷縷的癢從他蹭過的那小塊皮膚鉆進身體,心臟微縮,伯伊淺淺呼出一口氣,假裝沒有聽見。 他知道這小子就是自己越搭理他,他越來勁兒。 見伯伊不理自己,拉赫里斯自顧自地繼續說:“我想自學的,但是睡著了的阿伊沒有什么反應?!?/br> 伯伊:“………” 沉默了片刻,他終究還是睜開了眼,他轉過身面向拉赫里斯:“那個香囊果然有問題?!?/br> 拉赫里斯垂著眼看他,月光下的阿伊皮膚清透,瑩瑩淡光,仿若月下憩息的神明:“阿伊總是失眠,我便加了些安眠的草藥?!?/br> 明明懷里的人是冷的,冷心冷肺,連皮膚都是微涼的,偏偏叫他心口發燙,攬月入懷,恨不能將這人融進骨血里。 伯伊無聲地笑了下,是加了些能迷倒大象的安眠香吧,不然他怎么能睡得那么無知無覺,連有人偷親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他揚起下巴,笑睨著面前的男人:“我的唇軟嗎?” 伯伊形容溫和,別人對他的評價是溫文爾雅的,所以當他展現出野心或者欲i望的爪牙時,對拉赫里斯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誘惑。 拉赫里斯看著他,喉結微滾:“軟?!?/br> 是他從不曾體驗過的柔軟,他甚至不敢用力,怕不小心把人給咬壞了。 “想要我教你接吻?” 伯伊用手攀住他的肩頭,唇幾乎要碰到他的下巴,唇齒間呼出的氣息有一下沒一下地拂過拉赫里斯的下頜,帶著淡淡的青草香。 這里沒有伯伊喜歡用的藍莓牙鹽,所以用的是拉赫里斯平日用的,同樣的味道在彼此的呼吸間流轉,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愈發的曖i昧繾i綣。 拉赫里斯緊緊盯著伯伊微微開合的唇,探出些許淡粉色的舌i尖,手心不可自抑地浸出一層熱汗,伯伊的視線如有實質般一寸寸掠過他的眉眼,鼻尖,最后是嘴唇。 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敲得人耳膜生疼,拉赫里斯費勁兒地吞咽了下唾液,握著伯伊腰間的手背上鼓起分明的青筋。 耳里眼里再容納不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