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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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小隊長長嘆一口氣:“陛下的命令是什么?” 暗衛想了想說:“把阿伊大人綁回去?!?/br> “對,就是這個綁,說明陛下是生氣的,”暗衛小隊長一拍手,“要是陛下知道,回來的路上阿伊大人不僅看穿了我們的身份,還與我們說說笑笑,請我們喝酒,就綁了一晚上,陛下能高興嗎?” 暗衛豎起大拇指:“不愧是隊長你,想的真周全?!?/br> 伯伊再次清醒過來時,眼睛還沒睜開就先在心里把那幾個暗衛罵了一頓,白瞎了他給出去的酒錢。 手腳再次被捆縛住,只不過這次是困在什么東西上,比起第一次,這次的捆綁力度就要小許多,還有活動的空間。 伯伊撩起眼皮,卻驚訝地發現,他現在不是在馬車上,而是在一座宮殿里。 這座宮殿很是眼熟,可不就是太陽神殿,拉赫里斯舉辦朝會的地方。 這個視角…… 伯伊低頭,發現自己坐的位置是拉赫里斯平日坐的王座,法老專屬,黃金打造的王座極盡奢華,就連上面的軟墊都是用金絲線制成的。 而他的手腳各自困在王座的扶手和椅腳上,雖然能活動,但卻無法脫離。 黎明前,正是一天之中最為黑暗的時刻,宮殿里昏黃的燭火跳躍。 “噠,噠……”腳步聲響起。 伯伊看向聲音的來源,身材高大的男人從燭火的陰影中走出,一步一步地走進光亮,走向他。 深邃的五官一半隱在黑暗中,顯出一種讓他感到陌生的冷漠。 印象中,大貓是粘人的,喜歡撒嬌的,從來沒有對他有過這樣的神色。 “陛下,這是?”伯伊詫異地揚起眉梢。 拉赫里斯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像是在打量一個陌生人,或者說是在重新認識一個人。 “你是阿伊嗎?還是伯伊?”拉赫里斯唇角勾帶起一點弧度。 見到故人,伯伊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他往后靠著椅背,笑道:“我都是?!?/br> 拉赫里斯的視線鎖在他的臉上,在過去的兩年里,八百多日,每一天每一刻他都在腦海中臨摹這張臉。 如今真的見到了,反倒覺得陌生,害怕這是假的,只不過是又一場荒唐的夢。 “你為什么要走?”拉赫里斯問。 “膩了,”伯伊說,“一道菜再好吃也會膩?!?/br> 拉赫里斯其實已經猜到了答案,事實上,在伯伊離開前,就已經不止一次提到過。 但是聽到他對這里,對權力,對自己沒有絲毫留戀,一句話說得云淡風輕時,拉赫里斯腦子里緊緊繃著的那根弦猝不及防就斷了。 “阿伊,”拉赫里斯眼眶倏地就紅了,他聲音里帶著喑啞地低聲呢喃:“阿伊,你就沒有一點留戀嗎?” 燭光下,那雙暗金色的眼眸泛著點點水光,如流光溢彩的琉璃。 伯伊微怔。 拉赫里斯彎腰,單膝跪在伯伊的兩i腿i間,用近乎擁抱的姿勢將伯伊圈在懷里,他紅著眼眶,聲音低啞,又問了一遍:“阿伊,你就沒有一點留戀嗎?” 他垂著眼睫,強勢地掰開伯伊的手,將自己的手指i插i入到他的指縫之間。 “我想這么做很久了?!?/br> 拉赫里斯的手很熱,帶著要將冰塊融化的溫度,緊緊扣住伯伊的手,不讓他掙脫。 拉赫里斯自顧自地說著話,就像過去八百多天里,他日日對白骨傾吐心事那般。 每一次丈量,他都會欣喜地想,阿伊沒死,這不是阿伊,但又會在日復一日,失去阿伊,也沒有阿伊消息的等待中絕望。 兩種反復的情緒幾乎要把他撕裂,劇烈的痛苦哪怕是在睡夢中也會讓他驚懼著醒來,新一天的到來,對他來說只是折磨的輪回伊始。 伯伊蹙眉,身體后仰想要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語氣中帶著警告:“拉赫里斯!” 視線中的脖頸纖細修長,因為后仰的動作,露出微微i突i起的喉i結,隨著說話微滾,仿佛是在無聲地發出邀請。 年輕的法老像是沒有看出他的情緒,如同無數個夢境中那般,只盯著那截白皙的脖頸看了許久,極盡貪婪,興奮的情緒隨著燒灼沸騰的熱血蔓延至四肢百骸。 半晌,拉赫里斯垂眸吻i住男人的喉i結,語帶惋惜,聲音喑啞難辨:“阿伊可真狠心啊,我事事都順著你,給你至高無上的權力,你卻要離開我?!?/br> 稍頓,他的聲音里染上了一點笑意,“那是不是只有把你訓成獨屬于我的奴隸,你才會乖?” 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哪里都不去。 第89章 杜麗娘 在失去阿伊的半年里,在等待關于阿伊的消息時,拉赫里斯想,只要阿伊活著回來,自己什么都可以給他,但他又悲哀地發現,除了法老的位置,他一無所有,但阿伊并不稀罕這個位置。 在失去阿伊的第一年,堆成山的密信中翻不出一封關于阿伊的,他想,阿伊是真殘忍啊,就這樣拋了下他,他每次為白骨凈身,卻不敢直視白骨。 他害怕在那具白骨上看到阿伊的臉,害怕丈量時發現過去堅持的誤差只是他的癡心妄想。 失去阿伊的第二年,拉赫里斯已經不會再殷切等待探子的密信,拉赫里斯知道,自己是阿蒙神的傳承,只要能通過陪審團的審判,他將獲得永生。 他想,死去的阿伊,會永遠活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屆時,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將他們分開。 拉赫里斯明顯不太對勁的精神狀態和說出來的話,讓伯伊眉心一跳。 喉i結仿佛是被野獸銜住,作為人體最為脆弱的部分之一,這樣的感覺說不上好,這對伯伊來說,是一種很新鮮的體驗。 危險又親密,原來被自己養的貓抓到是這樣的感覺嗎? 不對,至少真貓是無法將自己的主人綁在椅子上的。 “你想睡我?”伯伊問出這個問題時臉上甚至還帶著笑意。 雖然沒有伴侶,但他對男人的欲i望并不遲鈍,他能感覺到觸碰喉i結的嘴唇灼燙,男人愈發急i促的呼吸,因為隱i忍而繃緊的肌rou。 拉赫里斯從他的頸間抬起頭,暗金色的眼直直看著伯伊的眼睛,記憶中這雙眼睛總是冷靜的,像是不會被驚擾的死水。 即便是此時,他也不曾從這里尋找到驚慌,害怕,震驚這樣的情緒。 “你早就知道了?”他問。 “不知道?!辈烈恍?,“但你不是第一個產生這樣想法的?!?/br> 過往他的合作對象中,也不乏對他表現出求i歡意圖的,所以他對這種事情,并不會感到過多的驚訝。 這次是親手養大的小貓,所以在意識到的瞬間他是有些意外的。 拉赫里斯的眼眸驀地一沉:“還有誰?” 腦海中迅速把伯伊身邊的人都過濾了一遍。 伯伊挑唇,直視著拉赫里斯的眼,笑道:“我們要保持這樣的姿勢聊天嗎?” 哪怕是自己養大的大貓,這樣的擁抱,也會讓他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別扭,尤其是對方的身體并不平靜的狀態下。 他不說,拉赫里斯也沒有追問。 拉赫里斯用鼻間蹭了蹭他的脖頸,像是獸類向伴侶表示親近般:“阿伊,你應該習慣,我們還會有很多個這樣的日夜?!?/br> 耳i鬢i廝i磨,親密無間。 “阿伊,你幫我做那事時這么嫻熟,平時也會這么弄自己嗎?”拉赫里斯的聲音發啞,像是調笑,又好像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在表示自己的好奇心。 那事…… 伯伊回憶起來,所以這小子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對自己產生這樣的心思了嗎? “聽說富有野心的人,欲i望也會很強?!崩绽锼拐f著,伸出舌i頭在伯伊的脖頸上舔i了下,“你多久弄一次?” 怎么會有人連皮膚都是香的,那身體里的骨頭和血rou呢,是不是也帶著芳香? 一股細小的電流從被舔過的皮膚鉆進血液里,順著血液流遍四肢百骸,伯伊閉了閉眼,那股酥麻順著尾i椎一路攀爬到后頸。 “要睡就趕緊?!辈恋拿嫔饾u冷了下來,“廢話這么多,是不行嗎?” 陷入這樣的處境,伯伊很清楚是自己活該,因為他在知道是拉赫里斯時,放下了戒備。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伯伊想,信任就是這么一毛不值的東西,他明明早就知道的,偏偏還是對拉赫里斯產生了這樣無用的情感。 “如果阿伊不愿意,我不會對你做那種事的?!崩绽锼拐f。 過去的他,不,一個時辰前,他都無法想象,原來把阿伊禁錮在自己的手臂里是這樣讓人興奮和沉迷的事情。 伯伊撩起眼皮看他,第一次他竟然搞不懂這小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阿伊幫了我,禮尚往來,我也應該幫你?!崩绽锼勾怪?,視線在伯伊的臉上游走,不放過一分一毫。 過去的日日夜夜里,他都在一遍又一遍的臨摹著這張臉,不過是分別了兩年,他竟然會感到陌生,一定是因為他對阿伊還不夠了解。 感覺到腰帶被i解i開,伯伊動了動手腕,但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男人的大手按住。 “阿伊總是這么惹人喜歡,”拉赫里斯的視線掠過綁著伯伊手腕的繩子,“連與你不熟的暗衛都會為你放水?!?/br> 說著,他動作慢條斯理地將繩子重新系緊,罷了,他低頭親i吻伯伊的指尖,伯伊的手纖細修長,被捆i縛住,無力掙扎時很漂亮。 伯伊蜷起手,拉赫里斯渾不在意地笑了下。 “我的香囊好用嗎?”伯伊在拉赫里斯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是他以前調配的香料,后來阿曼特沒在身邊,他就再也沒調出一模一樣的味道。 伯伊如今自是明白拉赫里斯當時找他要香囊做什么了。 拉赫里斯嗯了一聲,他低頭舔i舐伯伊的鎖i骨,用牙輕輕銜i住,又放開:“我每天都要用,有時候一天要用壞兩個,舍不得丟,我就用針線縫好?!?/br> 尖利的犬i牙在身上游i走,讓伯伊有種自己在被對方一寸一寸吞i吃i入i腹的感覺。 這種慢條斯理的折i磨對他來說還不如直接上i壘,至少不用在這個過程中反復體驗信任崩塌的挫敗感。 “你會做嗎?”伯伊輕笑,“不會什么都不懂吧?” 拉赫里斯沒說話,只是低頭含i住他喉i結,用舌i頭i裹i住,伯伊猝不及防,低低的悶i哼了一聲。 男人的手從單薄的布料i進i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伯伊時,伯伊只覺得后背一麻,陡然亂了呼吸的節奏。 “阿伊教我的,我都有在認真學習,”拉赫里斯盯著伯伊的臉,伯伊的皮膚很白,也很薄,很輕易就能看到皮膚下隱隱透出的紅暈,“但阿伊只教了我那一次?!?/br> 他的表情看上去還有些委屈,但手卻是已經活動上了,手指成圈,力道或輕或重。 伯伊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沉睡的欲i望在逐漸被喚醒,平時他一個月會自己處理幾次,但這兩個月幾乎都在奔波,根本無暇顧及,久未i釋i放的欲i望毫不費力的被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