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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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諾芙特的話讓他產生了一些其他方面的興趣:“拉赫里斯以前是什么樣?” 伯伊初見拉赫里斯時,這小子已經十一歲了,而九歲以前,拉赫里斯都生活在行宮里。 諾芙特知道面前這位是哥哥的先知,雖然有些驚訝于對方直呼哥哥的名字,但想到兩個人的關系極好,哥哥提到這位時臉上的笑容都不曾淡去一分,便也不關注這個問題了。 說到拉赫里斯,諾芙特身體明顯放松了許多,不再那么緊繃:“哥哥小時候性格很倔,經常和別人打架?!?/br> 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情,諾芙特臉上露出一點淺淡的笑意。 “為什么打架?”伯伊微微挑眉,“因為你?” 據他所知,這位公主在行宮飽受欺負,出于保護她的目的,倒挺符合。 諾芙特搖搖頭說:“不是因為我,哥哥不喜歡我,他打架是因為別人要搶他的面包?!?/br> 很多人都說拉赫里斯與她關系好,但諾菲斯心底明白,哥哥不喜歡弱者,也從來不會保護弱者。 就像王妃去世那天,他站在床邊看著王妃的生命流逝,沒有去找醫者,也沒有向別人求助。 諾芙特記得自己哭著質問他,為什么不去找醫師。 明明還有機會救王妃的,明明那是他的母親。 當時,拉赫里斯困惑地看著她,反問:“為什么要救,她已經不想活了,救回來也只是等待下一次死亡,但這樣的救治,需要花費我半個月到一個月的食物?!?/br> 諾菲斯自然也知道王妃滿心求死,但她還是被對方眼里的冷漠嚇到了。 王妃涼透了的身體被丟進沙漠時,拉赫里斯消失了三天,回來后一如既往地生活,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再以后就被梅麗特王后帶回了王宮。 所以諾芙特知道,哥哥從來沒有喜歡過她,但這并不妨礙她心懷感激,如果沒有對方偶爾送出的面包,她大概早就死了。 伯伊聞言一笑,打小就是個護食的小崽子。 “那你今后有什么想法?”飯后消食的時間,伯伊也難得多了幾分閑聊的心思。 這位諾芙特公主在原來的歷史中是拉赫里斯的王后,解除婚約后,大概會選擇隱姓埋名生活吧,許多前半生波折的人,都會傾向于平淡的后半生。 諾芙特臉頰微紅,有些赧然地說:“我準備出海?!?/br> “出海?”伯伊略感詫異,這倒是他從來沒想過的可能。 諾芙特點點頭,似乎是怕伯伊嘲笑她的天真,她小心地看了眼伯伊的表情,發現沒有嘲諷譏笑,心下暗暗松了口氣。 “我想去其他國家看看,”說到未來的計劃,她的眼睛亮起微光,“攢夠了錢,我準備買一艘船,做海上商人?!?/br> 罷了,她想起如今的處境,輕咳兩聲,諾諾地補充道:“如果我能克服和別人說話障礙的話?!?/br> 以她如今的性格,這樣的規劃很難實現,堪稱天方夜譚。 伯伊笑笑說:“你帶回三個國家的特產,可以去找大埃商會尋求合作?!?/br> 大埃商會里不乏海上商人,伯伊挑選合作對象從來不看對方的身份,只看能力和人脈。 哦,不對,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當年只有身份的小法老。 諾芙特只參加了狩獵開始前的慶典,慶典結束的當天她便在衛兵的護送下離開了王室獵場,返回孟斐斯。 至于她和拉赫里斯的婚約,當年定下時便十分潦草,如今結束也只是在法老和朝臣前往神廟朝拜時,在阿蒙神的見狀下,燒毀了婚書,自此結束了他們為時兩年的婚約。 伯伊站在眾朝臣之前,看著火焰跳躍著舔上紙張的邊角,黑煙裊裊升起,一紙婚書化作飛灰。 他暗自思忖,也不知道在后世記載中,拉赫里斯的王后變成了誰。 第76章 遭遇獅王 王室獵場因為在綠洲的緣故,植被覆蓋了大部分土地,難得在這炎炎沙漠中尋到一片陰涼之地。 狩獵活動無論文官還是武官都會參與,不過文官大多是騎著溫順性子的家養馬在營地附近轉兩圈,點到即止。 在一眾文官中,伯伊是唯一一個同武將般騎了戰馬的。 青年一身騎裝,頭發舒在腦后扎成利落的馬尾,摘掉了平日里繁復的飾品,穿著簡單的護具,收緊的腰身勾勒出精瘦的腰肢,整個人顯得颯爽又干練。 他指揮著戰馬走出文臣一列,武官紛紛后退一步,讓出前面的位置。 武官的最前列自然就是身為法老的拉赫里斯,比起伯伊的素凈,拉赫里斯仍舊是往日的打扮,只是把纏臂換成了黃金打造的護臂。 他只是坐在高大的戰馬上,如同山岳般的氣勢便鎮壓下滿場的喧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只等待他的一聲號令。 然而此時,拉赫里斯的眼睛卻只看著緩緩向他走來的伯伊。 伯伊眼尖的發現拉赫里斯換了一副招搖的孔雀羽耳墜,讓本就俊美的容貌更為昳麗。 注意到伯伊的視線,拉赫里斯唇角一揚,狹長的眼微彎,笑容純粹而自然。 伯伊心想,果然是兒大不中留,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怎么都跟求偶期的公孔雀一樣喜歡花枝招展。 頓了下,他又糾正自己的想法,這小子其實打小就愛美,只不過現在越發明顯了。 “阿伊?!?/br> 不等伯伊上前,拉赫里斯便驅馬過來迎接他,伯伊瞥了眼他旁邊的武將,一個個的面色都十分精彩。 自打梅麗特王后薨了后,武將勢力一分為二,一部分被伯伊收編,一部分成為了中立派。 當然只是明面上的,許是在成長起來的法老身上看到了希望,許是拉赫里斯尚武的行事作風,這些人在最近兩年陸續都投入了拉赫里斯的麾下。 武將常年上陣殺敵,即便沒有戰事,也是在兵營里練兵,多的是不會掩藏情緒的粗人。 伯伊可以很輕松地從他們的臉上讀書內心的想法,無非是—— 陛下怎么可以親自迎下臣? 阿伊怎么這般無禮?果然是奴隸出身,佞臣當道! 法老怎可臣服于一個奴隸出身的下臣,實在是有傷國之顏面! “走吧?!辈廖⑽㈩h首。 拉赫里斯點頭,對著后面的一眾人舉起手,跟隨在兩人身邊的傳令官立刻揚聲喝道:“出發!” 拉赫里斯和伯伊的戰馬率先沖出營地,其余人緊隨其后,戰馬揚起的塵土彌漫,幾乎遮住了其余人的視線。 等營地里的人適應再看時,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消失在滾滾煙塵中,馬蹄紛雜的動靜持續了許久才逐漸淡去。 一眾文臣看著樹林的方向,再看看自己身下的小馬駒,心中頗不是滋味。 都是文職咋區別就這么大呢。 進入樹林的范圍,所有人分開行動。 “阿伊,你不跟著我走?”拉赫里斯注意到伯伊帶著巴特要往另一個方向走,一扯韁繩,攔住了伯伊的去路。 他知道伯伊的弓箭不錯,但狩獵不比平日訓練,一不小心是要受傷的。 “我在附近轉轉?!辈猎诂F代的時候玩過一段時間的射箭,來到這邊后,和拉赫里斯跟著盧巴練過一段時間,但說不上是高手,打打兔子山雞狐貍這樣的中小型動物還行,真要去樹林深處,那就是添亂了。 拉赫里斯遲疑了下,最終還是同意了。 他此次狩獵的目標是樹林深處的獅王,少不得一番搏斗,確實是不如讓阿伊待在樹林外圍,外圍多是性子比較溫順的動物,不會主動攻擊人。 “那你務必注意安全,讓親衛跟著你,還有我給你準備的香包你帶了嗎,那是驅蛇蟲……”想到即將分開大半天,拉赫里斯便忍不住多叮囑幾句。 伯伊卻只覺得好笑,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先知,還年長幾歲。 “別啰嗦,趕緊走?!辈脸稚钐幪Я颂掳?。 拉赫里斯再三磨蹭不想走,伯伊挑了下眉,拉赫里斯胯i下的戰馬前行兩步,幾乎和伯伊的戰馬貼到了一起。 “我要是獵到了獅王有獎勵嗎?”拉赫里斯湊到他面前低聲問道。 每次他這般把聲音壓低了說話,帶著些笑音,便給人一種在撒嬌的錯覺,當然,也有可能就是在撒嬌。 伯伊不動聲色地揉了揉耳朵,他沒有告訴對方,變聲期后的聲音很好聽,至少對他自己來說是一種享受。 兩個人身后還跟著各自的隨侍親衛,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不過大家對此都已經見怪不怪了,陛下向來都這樣粘著阿伊大人,若是那天不粘了,那也叫奇怪呢。 “你說呢?!辈了菩Ψ切Φ仨谎?。 拉赫里斯笑道:“那你等我帶著獅王回來,正好給你做一個床榻前的地毯?!?/br> 天氣熱狠了,伯伊便喜歡光著腳在寢殿里走動,拉赫里斯勸不動他,只好另辟蹊徑。 伯伊懶得反駁他,隨意地一點頭,拉赫里斯高興地挑起唇角,帶著人走了。 男人高大的背影隱沒在叢林之間,伯伊看了會兒,偏頭對身邊的巴特說:“走吧?!?/br> 此行他帶的是巴特,巴特跟著拉赫里斯習武多年,身手不凡。 巴特連忙點頭,拉扯著韁繩調轉方向,跟在伯伊身后,帶著一眾親衛朝著既定的方向前去。 遠在底比斯的中轉司—— 一名司員拿著剛剛收到的密信快步走進司長的公署辦公區:“托德大人,監察使那邊有加急密件!” 托德從高高的信堆中抬起頭,連日高強度工作讓他的精神狀態極差,眼睛下掛著厚重的黑眼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里爬出來的尸體。 “拿來我看看?!彼斐鲎笫?,眼睛還在往下看,右手迅速在桌面上的密信上批上“已過期”二字。 司員雙手捧著將密件遞給他,托德拆開密件看了眼。 傳遞到陛下那里的密件不少,不少人為了讓驛站的信使加快腳程,都會在信件上標注加急,但其實也沒那么急。 而中轉司需要對所有的密件進行分類整理,將密信以重要性進行排序送往王宮,以此為陛下減輕負擔。 看到信件內的內容時,托德不自覺皺了下眉。 信中,監察使稱以圖赫為首的幾個朝臣最近幾日時常私下見面,故意挑著人多眼雜的飯館,有探子偷聽到他們的內容,似乎是想要在王室獵場對政敵下手。 圖赫的政敵是誰? 托德腦子里第一時間浮現出伯伊的臉,不止是圖赫,大概是整個朝堂的政敵都是這個人,看看他每天處理的這幾十上百封彈劾密信便知。 “他們要對阿伊做什么?”托德暗自思索。 “大人,這密信是要現在送過去嗎?”司員見他沒說話,便主動開口問道。 如果要加急送過去,那他現在就該出發了。 托德面上很是猶豫,片刻,他將密信重新折疊好,短暫的停頓后,放到了密信的第二堆,那堆信件前的銘牌是“次級”。 “無事,”他低聲說,像是說服自己一般,又重申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