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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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伊臉上尚且還帶著些許未散的紅暈,聞言偏頭笑了下:“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們米萊失蹤的大王子?” 對方所說的什么獵豹獸紋玉印伯伊是沒見過的,但從他調查過的關于阿伊的過去,阿伊輾轉各地,鮮少停留,這一點是挺像在逃亡。 而且阿伊的容貌氣質也確實不像一個奴隸,今日各個鄰國齊聚一堂,還真是只有米萊人的膚色冷白,顯得尤為不同。 克里斯琴輕嘆,將腰再往下壓了幾分:“是的?!?/br> 第73章 每一個生辰你都在 等到國宴結束,各國使團陸續退場。 埃及向來以美酒聞名,這一番不論抱著什么目的前來的使臣們都品嘗到了極佳的美酒,一個個喝得醉醺醺的,心滿意足離開。 等到人去樓空時,拉赫里斯仍舊坐在王座上,今日他喝了許多的酒,幾乎來者不拒。 即便如此,仍舊保持著清醒的模樣,只面色微微發紅,表示出他并不是毫無影響。 “陛下,需要蜂蜜水嗎?”瓦斯不無擔憂地問詢道。 “不用?!崩绽锼鼓罅四竺夹?,“阿伊呢,已經歇下了嗎?” 阿伊有個習慣,喝了酒就犯困,所以不出意外,這個時間他應該是已經睡下了。 “是的,”瓦斯回答了拉赫里斯的問題,又壓低了腰身小聲說:“剛剛米萊的國師特意跟出去和阿伊大人說了幾句話?!?/br> “米萊國師?”拉赫里斯蹙起眉,比起容貌精致,行事張揚的大王子,米萊國師看上去要低調許多,就仿佛真的只是一個尋常侍衛,“他找阿伊做什么?” 這兩個人似乎是完全不搭邊的關系。 瓦斯:“離得太遠了,沒聽清?!?/br> 因為阿曼特站在很遠的地方,他便也不好靠近。 “暗衛呢?”拉赫里斯又問。 暗衛中不乏有擅唇語的,哪怕距離較遠,仍舊能夠通過唇語破譯,在情報網中發揮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瓦斯面有羞愧:“米萊國師正好背對暗衛,阿伊大人……” 他頓了頓,拉赫里斯已經明白他的意思,擺擺手:“罷了,阿伊向來謹慎?!?/br> 暗衛是他和阿伊訓練出來的,暗衛有什么樣的能力,什么時間在什么哨點,阿伊自是最清楚不過。 除非是阿伊愿意,不然暗衛偵查的能力很難在他身上實施。 瓦斯想到什么,又連忙說道:“不過兩個人分開后,阿伊交代了阿曼特去調查米萊王室?!?/br> “米萊王室……”拉赫里斯若有所思,半晌,說:“你讓鷹衛也去調查一下?!?/br> 阿伊從來不拘著拉赫里斯和手下培養屬于自己的勢力,而鷹衛就是拉赫里斯在十五歲時成立的第一支法老親衛隊。 論武力每一個單拿出來都是個中好手,每個人都配備了一只鷹,是戰斗伙伴也是互通情報的信使。 “是?!蓖咚沟吐晳?。 如拉赫里斯所想,喝了酒的伯伊回到寢殿就睡下了,直到天邊隱隱掛上了小月牙才從混沌中醒來。 伯伊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額角還在因為喝酒而陣陣抽痛,他捂著額頭,心想,幸好拉赫里斯這小子一輩子只成年一次。 頭疾犯了的滋味可不好受,伯伊太陽xue突突直跳,這種疼痛蔓延擴張,放肆地侵占整個大腦。 “大人,可是頭疾犯了?”巴爾一進來就看到伯伊坐在床榻上,正用手抵著額頭,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 巴爾被嚇了一跳,緊張地湊上來查看。 “沒事?!辈凛p呼出一口氣,“老毛病了不用這么一驚一乍?!?/br> “陛下讓人給你熬了草藥湯,”巴爾說,“正在火上煨著,一會兒我給您端過來?!?/br> 至此,巴爾不得不佩服陛下的細心和對阿伊大人的了解,果然阿伊大人睡醒了便覺頭痛。 “嗯?!辈翍艘宦?,知道拉赫里斯吩咐下來的事情,下面的人不敢反駁,雖然伯伊覺得沒有必要吃藥。 巴爾立刻歡喜地站起身,出去取草藥湯。 阿曼特來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出門的巴爾,兩人互相點頭示意,巴爾看了眼屋里,低聲說:“大人似是頭疾犯了?!?/br> 阿曼特皺眉,安撫地對他說:“我去看看,若是陛下那邊的人來問,你就說大人還在休息?!?/br> “好的?!卑蜖枒?。 目送人離開,阿曼特這才走進寢殿,伯伊身上搭著毯子,從旁邊柜子上的密信堆里抽出一封來看。 如今的通信沒那么方便,信件送出來,也許探查到其他事情,緊跟著又是一封,有時候一天的密信就能有十幾封。 這樣的消息獲取實在是繁瑣,但也很難有其他的解決方法。 “大人,”阿曼特走近,看了眼伯伊手上的密信,頓了下說:“這是已經查閱過的,都是一些您沒必要浪費時間看的?!?/br> 他們有專門的情報站,會將冗余重復無效的信息篩除,剩下的送進王宮,然后又阿曼特和巴爾進行二道篩選。 不過即便是篩選,他們仍舊會把篩過的信件一同放在阿伊大人的桌案上,方便對方choucha。 而伯伊此時手上的密信是一封還沒有送到殿前的彈劾公文。 “最近彈劾的公文好像又多了?!辈粱叵肓讼?,一個月下來,光是彈劾他的公文便有上百封,在這件事情上,這些朝臣跟團建一樣有組織有紀律。 阿曼特動了動嘴,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握緊:“大人,陛下這般行事是不是有些太過于……” 他想了許久,才憋出一個詞來,“忘恩負義?!?/br> 他們的情報網覆蓋面積巨大,甚至比法老所掌握的還要大,陛下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實則他們早就在其他朝臣那里抓到了許多的細枝末節。 “您的位置本就是風口浪尖,陛下的做法未免叫人寒心?!卑⒙匾娮C了伯伊是如何為法老奪權,坐穩位置,到如今朝中再無其他制衡的勢力。 這其中阿伊大人看似游刃有余,實則驚心動魄,哪怕一個失誤就可能喪命。 即便如此,陛下卻總是挑撥阿伊大人與其他中立朝臣的關系,暗地里給大人樹敵。 很難不叫人懷疑,陛下是想要過河拆橋。 “自古帝王多疑,”伯伊笑了下,將手中的密信隨手放到一邊,“我們是合作關系,談何忘恩負義?!?/br> 他是為了走到權力的巔峰,故而選擇了扶持小法老這條最快最簡潔的道路,所以他對拉赫里斯沒有恩。 伯伊心中自有一桿秤,他很清楚自己放上去的籌碼是什么,隨著籌碼越來越多,天秤失衡是遲早的事情。 感情和政治從來都是兩碼事,拉赫里斯是極其聰穎的,這樣的人不會甘心永遠屈于人下。 哪怕拉赫里斯愿意,他下面的附庸者也不會同意。 阿曼特明白,但并不妨礙他為自家大人打抱不平,就連看到陛下都覺得心氣不順。 考慮到伯伊頭疾,他沒有再多說,而是說起了自己來的目的:“大人,王室那邊的消息來了?!?/br> 伯伊淡淡地嗯了一聲。 阿曼特從腰袋中取出收到的密信遞過去,這件事伯伊交代調查的,所以他們沒有拆開密信查看內容。 伯伊接過,一目十行地看完。 確實如米萊國師所說,米萊王后去世前有個五歲的兒子,因為年紀太小,還沒有上王族族譜。 米萊建立政權初期朝局混亂,王后雖然常常出現在人前,但大王子卻鮮少露面,所以知道他的人不多。 密信后附著大王子的畫像,是一位自稱見過大王子的游商描述后由畫師畫出的。 伯伊把畫像認真看過,遞給阿曼特問:“你看和我像嗎?” 阿曼特接過,看了眼,又看了眼伯伊,誠實地說:“不太看得出來?!?/br> 畫師的水平毋庸置疑,畫像上的小男孩臉圓圓的,帶著明顯的嬰兒肥,眼睛又圓又大,頭上帶著屬于王子的小王冠,是一個冰雪可愛的人類幼崽。 顯然游商見到這位大王子的時候,大王子應該才兩三歲,想要在成年人和小嬰兒之間尋找相似點,實在是有些困難。 唯一能稱得上像的點,大概就是王子的皮膚和阿伊大人一樣白皙。 阿曼特雖然沒有聽到伯伊和米萊國師談話的內容,但本身是個聰明的,他猶豫著問道:“米萊國師認為您是王室的人?” 若是普通人還輪不到國師親自來尋人,只能是王族才能發動這樣的人物。 “不好說,”伯伊輕笑一聲:“也有可能是為了尋求庇護?!?/br> 米萊這樣一個建立政權還不到三十年的小國家,國土面積不大,人也不多,手中握著黃金礦脈,若不是剛好夾在埃及和赫梯之間,大概早就被滅了。 埃及政權交替的同時,赫梯國內幾個王子爭奪儲位正在內戰,其中最為強勢的王子兇猛好戰,所有俘虜只殺不降,足可見那位王子若是得到王位,必然會發起針對米萊的戰爭。 “那您要怎么處理?”阿曼特問。 “沒什么興趣?!睂Ψ降故潜硎菊f還有其他證據,但放著大國的攝政王不做,要去做彈丸小國的王族,伯伊想不到自己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況且他又不是阿伊本人,對認親什么的更是不感興趣。 “那陛下那邊……” 巴爾端著端盤敲門示意,阿曼特回頭看了眼,沒有再繼續自己的話題。 伯伊無所謂地笑了笑:“不用告訴他,不是什么大事?!?/br> 巴爾走過來,小心地將草藥湯放到桌上:“溫度正好,大人早些喝最好?!?/br> 停頓了下,他又說:“瓦斯剛剛過來了一趟,詢問大人的情況,我說大人還在睡,他便離開了?!?/br> 伯伊嗯了聲,白天國宴結束,晚上拉赫里斯還有家宴,所謂的家宴是與朝臣舉杯暢飲。 瓦斯大概就是來尋他去參加家宴的,但見人沒醒便回去了。 “我過去看看吧?!彼鹕砣Q衣服。走出換衣間,阿曼特走上前為他系上斗篷。 一行人走出瓦吉特,候在前殿的人正在和旁邊的隨侍聊天,看到他們立刻走過來,恭敬地行禮:“阿伊大人,陛下說您若是不適可以不用出席?!?/br> 伯伊擺擺手,讓人在前帶路。 他酒已經醒了,這種場合大祭司必然是要出席的,不然明日彈劾他的人只怕要排到王宮之外。 家宴設置在阿蒙大殿,伯伊到的時候,家宴已經開始了,所有的朝臣按照官銜依次排座。 伯伊攔住了唱報的侍從,跟在他身后的幾個隨侍默默停下腳步,他們是沒有資格進入阿蒙神殿的。 最先注意到伯伊的是靠近門口的書記官,他已經喝得有些多了,大著舌頭站起身想要行禮,但頭暈眼花沒站住,差點摔倒砸到人,被他旁邊的人眼疾手快地擋住。 “阿,阿,阿伊大人?!睍浌偻嵬嵝毙钡匦辛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