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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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家大人?!崩绽锼钩吝@一張臉。 這個該死的奴隸,真是好歹不分。 “陛,陛下,要不您去前廳坐著等?”阿曼特心驚膽戰,看看他,又看看自家大人的房門,不是,陛下不會是來找阿伊大人麻煩的吧。 “不用,”拉赫里斯擺擺手,“我就在這等?!?/br> 阿曼特都快哭了,哪有讓法老站在門口等的,要是傳出去了,他家大人不得被戳爛脊梁骨,他可沒忘記,那些平民看到陛下時候的瘋狂。 拉赫里斯不走,阿曼特也不敢走,兩個人就這么跟站樁一樣地站在伯伊的門口。 所幸只是等了一小會兒,阿曼特就看到房門從里面推開,看到伯伊他立刻狠狠地松了口氣。 “大人,您這是要出門?”他小跑上前詢問。 伯伊又恢復了平日里淡然的模樣,身上的衣服平整體面,只是用墨色的布帶在額頭束了個抹額。 額角太陽xue受到壓迫,劇痛的感覺緩和了不少。 這新奇的裝扮引得拉赫里斯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許是抹額緩和了鋒銳的棱角,竟也給這人增添了些許柔和。 在埃及人人都喜歡佩戴飾品,腰鏈,臂環,項鏈項圈,耳環,發飾各種各樣的都有,但把布帶系在額頭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還怪好看的。 阿曼特自然也發現了,眼睛亮亮地說:“阿伊大人,您這樣真好看!” 伯伊:“我和陛下出去視察民情,你幫我的斗笠拿過來?!?/br> 稍頓,他瞥了眼拉赫里斯那一雙暗金色的眼眸,說:“多拿一個沒用過的?!?/br> 阿曼特啊了聲,看看面前的兩個人,什么都沒說,立刻去找斗笠了。 等到人拿著斗笠回來,伯伊把新的斗笠遞給拉赫里斯:“戴上?!?/br> 拉赫里斯接過,驚奇地打量著手里的東西:“這是用來遮擋風沙的嗎?” 和他平日里用的面紗頗為不同。 “給你擋臉?!?/br> 伯伊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全民追星的盛大場面,拉赫里斯這雙眼睛跟個行走的標簽一樣,哪怕沒見過法老長什么樣,但所有埃及人都知道如今的法老擁有一雙如黃金璀璨的眼。 拉赫里斯學著他的樣子帶上斗笠,將繩子在下頜打了個結,白紗垂到肩膀,縹緲且輕盈。 眼前的世界蒙著一層紗,但看東西卻分明,完全不影響行動。 “這叫斗笠?”拉赫里斯好奇地問,“這個好像擋不住風沙?” 斗笠前面的白紗是雙向紗,可以往兩邊撩開,若是遇到大一些的風難免會被吹開。 伯伊想了想,有點道理。他伸出手,把小法老頭上的斗笠轉了半圈,把后面的紗換到前面來。 罷了,遠看一眼,很滿意地點點頭,這樣就不會被吹開了,頂多就是紗貼在臉上有些不雅。 但總歸不是他,倒也無其所謂。 兩人一同出門,同行的還有托德和阿曼特,伯伊身邊如今能用的人嚴格來說也只有阿曼特。 還是得再發展一點手下,伯伊想。 拿到了權位,現下就要往其中填充權力的血rou了。 兩個人并肩行走在街道上,雖然造型獨特的斗笠引得不少人回頭來看,但這里多是各個地方的商人,甚至還有從海外前往底比斯的,時不時倒也能看到不少新奇的東西。 所以大多數人都是看過就過了,沒有人去深究斗笠下的容顏和身份。 隨著巡游的日子接近,本就繁榮的阿赫米姆更熱鬧了,不少周圍城市的人趕往這里,街道上人來人往。 女人頭頂著水瓶,一只手扶著水瓶,一只手牽著孩子,準備去河邊打水,還有坐在家門口織布的,毯子鋪在地上,胡亂放著一些自家織的布匹,皮革。 來自全國各地的工匠聚集在這個城市,支起棚屋,“叮叮當當”的敲打聲,吆喝聲混雜在一起。 小孩兒們你追我打,嬉笑怒罵,好不歡快。 一個小孩兒舉著小樹枝從拉赫里斯身邊經過,稚嫩的童聲叫嚷道:“賊子莫跑,與我一戰?!?/br> 前面扮演悍匪的小孩們哈哈哈的囂張笑聲從街道響到街尾。 “這里還挺熱鬧?!蓖械赂袊@,“比底比斯熱鬧?!?/br> 底比斯作為首都自然也是繁榮的,但比起年輕有活力的阿赫米姆,底比斯更像是一個擁有成熟生活經驗的成年人。 它很清楚,整座城市需要什么樣的人,需要什么樣的物資,要去哪里購買和銷售。 旺盛卻也缺乏激情。 阿赫米姆則是給人一種尚在探索的感覺,很多沒見過的東西擺放在攤子上,商人的面孔各有不同,時不時還能遇到不會說埃及語的人手舞足蹈地比劃,試圖讓對方了解自己的需求。 拉赫里斯和伯伊都沒有說話,只有托德和阿曼特兩個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托德平日跟在法老身邊,但自家陛下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他自然不敢多說,如今遇上個能聊會聊愛聊的阿曼特,兩個人簡直是相見恨晚。 只這么一條街的功夫,托德已經聊到諸神殿里誰誰女官的孩子尿床,某某隨侍特別貪嘴,喜歡吃好吃的東西了。 阿曼特聽得聚精會神,話題一個接一個地丟出去,托德每一個都精準地接下。 伯伊沒忍住笑了一聲,拉赫里斯倏地就黑了臉,低聲提醒:“托德!” 托德一臉茫然:??? “你們去那邊逛逛吧?!辈琳f。 托德想說他不能離開陛下,但還沒說出口,就被阿曼特扯著手臂走了。 “托德挺忠心的?!崩绽锼苟溆行┘t。 明明都是聊天,阿伊的隨侍扯天扯地扯家人,但絕對不扯麥涅烏的事情,到了托德這里,小嘴叭叭地把諸神殿翻了個底朝天。 雖然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但已經能看出兩人之間的差距。 伯伊淡淡看他,笑了下說:“忠誠是最容易獲得的屬性?!?/br> 只要有足夠的籌碼,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是誓死效忠的忠臣。 “你想讓我把他換走?”拉赫里斯皺眉,托德他用了好幾年了。 “這是你的事情,”伯伊說,“如果他的功能只有忠誠,那確實是毫無用處?!?/br> 拉赫里斯沉默著沒說話。 兩個人身邊人來人往,喧囂吵鬧,片刻,他抬頭看向伯伊:“我把底牌交給你,你能坐到那個位置嗎?” “那個位置……”伯伊垂眼,饒有興趣地問:“什么位置?” 拉赫里斯想了想說:“能把梅麗特扳倒的位置?!?/br> “我要是想當法老呢?”伯伊笑道,“你這么相信我能做到?” 拉赫里斯一愣,對于這個人的野心有驚詫,但又有種理應如此的感覺:“我不知道?!?/br> 他說的是實話,他確實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阿伊可以。 “一種預感,”他說,“阿蒙神在萬千子民中選中我,便也賜予我一些看破凡塵的能力,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絕不會止步于此的人,如果你真的能取代我,那也會是阿蒙神的選擇?!?/br> 伯伊雙手抱胸,目光落在穿行的人群中:“那你能給我什么?” 稍頓,他挑唇笑了下:“我不做賠本買賣?!?/br> 拉赫里斯從腰袋里取出一個白色的錦囊,上面用金線繡著復雜的咒語,意為守護。 “這個給你,”白紗下暗金色的眼眸定定地注視著面前的青年,“只要有它,你可以調動整個埃及的麥德查人衛兵?!?/br> 伯伊眼睫低垂,纖長的手指勾出錦囊上的系繩:“這就是你的底牌?” 拉赫里斯抿唇,點點頭:“麥德查人的前身是法老的暗衛,后來發展到明面,成立了麥德查人?!?/br> 這是從始至終都屬于法老的一支勢力。 “但它還是難以和諾登家族對抗?!?/br> 麥德查人主管的是城市治安,和整個國家的軍事力量相比,無疑是以卵擊石。 伯伊微微瞇眼,手腕輕擺,錦囊在指尖轉了一圈:“你就不擔心我把錦囊送給王后?或者不管你死活?” 拉赫里斯暗金色的眼眸中閃過抹笑意:“你知道我是有用的?!?/br> 阿伊就是這樣的人,只要有用的東西,他就不會輕易拋棄。 而他,已經用刺殺事件向對方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一個被百姓追崇的,有用的棋子。 修長的五指抓握住半空中的錦囊,伯伊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這個不得不承認有些聰明的小法老,半晌,他勾唇一笑,伸出手:“合作愉快?!?/br> 拉赫里斯看著伸到面前的手,愣了下,這是要做什么? 青年的手纖細卻不薄弱,肌腱流暢富有力量感,生得極為好看。 遲疑片刻,他伸出手,沒理解錯的話,應該是握手的意思吧。 小麥色的手指堪堪要沾染上那一抹白雪時,伯伊神色自然地收回手:“既然談完正事,那就可以回去了?!?/br> 拉赫里斯:? 等人走出去幾步了,拉赫里斯才跟上,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問出自己的問題:“剛剛你伸手是握手的意思嗎?” 伯伊淡然地點點頭說:“不用覺得愧疚,意思到了就好?!?/br> 拉赫里斯:?? 這家伙哪只眼睛看出自己愧疚了,更何況,他沒看錯的話,明明就是這個該死的奴隸在嫌棄自己吧! 遠遠等候的托德和阿曼特見兩人離開了原來的位置,立刻拔腿小跑跟上來。 “陛下,我剛剛看到了一個攤販,異域的商人,飾品好好看!”托德兩眼發光,忍不了一秒,小嘴叭叭地說起來,“就在前面?!?/br> 他說就說了,還要用手去指。 拉赫里斯偏頭順著他的手看了眼,東西確實挺別致的,顏色和做工與埃及的風格大不一樣。 他頓了下,伸手扯住前面那人的衣擺。 伯伊回頭看他,無聲地詢問。 “我們看看那個吧?!崩绽锼股焓种噶酥改莻€攤販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