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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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交代遺言,”他問,“死前想聽兩句好的?” 拉赫里斯本意確實是這樣,對方也領悟了他的意思,但不知道為什么,愣是讓他覺得傷口更疼了。 “那你說吧?!崩绽锼固鄣眯∧樁及櫚驮谝黄鹆?。 “不用擔心,”伯伊冷靜地分析,“你的傷口不會致命,不是貫穿傷,頂多就是躺上兩個月?!?/br> 拉赫里斯:“………” 確實是好話,但又和想象中的好話相差甚遠,這個該死的奴隸! 很快祭司和治療師,草藥師涌上來,從伯伊手中接過法老,開始進行治療。 看到拉赫里斯傷口時,祭司們幾近崩潰的臉色稍緩,正如伯伊所說,拉赫里斯的傷看著嚴重,但確實是不致命的。 眼看法老被人圍住,伯伊無處安身,于是便后退幾步,一直退到看臺外。 涼帳下已然人去帳空,王后梅麗特不知道去了哪里,米維爾等人也不見了,大概是看平民暴動了,便互送王后先行離開。 伯伊站在諾菲斯身邊,冷著臉壓低聲音問:“你們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竟然這么對待他壓軸的棋子,死了他還怎么用? 諾菲斯的臉色也十分難看,握著權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緩了口氣說:“不是我們的人?!?/br> 伯伊瞇起眼:“你說不是神殿的人?” 諾菲斯何嘗不氣,神殿是依托法老才得以存在,若是法老沒了,神殿也就沒了存在的意義,所以他們再怎么想要成事,也不可能對法老做出這樣的事情。 按照原計劃,他們只是準備行刺殺之舉,已經安排了麥德查人的衛兵,及時保護法老。 根本不可能給法老扎這么狠的一刀。 “難不成是王后?”阿克里斯整個人都是懵的,從授銜開始就懵了,懵到現在。 一是不懂為啥大祭司這么重要的位置會給阿伊,二是還沒從刺殺中回過神來。 “不可能?!辈梁椭Z菲斯都否認了這個猜測。 王后就算是被人下了降頭,也不能做出這般給對手遞刀的行為。 “哪能是誰?”阿克里斯茫然地看著地上那灘血,因為祭司和治療師圍著陛下不時走動,鞋底踩到了血,烙下幾個血紅的腳印,扎眼的紅刺得他頭昏眼花,胸悶氣短。 只這么一會兒,諾菲斯已經把有可能的人都篩了一遍,但都不太合理。 “還有看臺下喊話的,”他臉色不大好看,“那些不是我們的人,現在在抓刺客的才是?!?/br> 誰能想,原本準備的刺客成了抓刺客的。 雖然事情看似在朝著他們預想的發展,但是這種不被自己掌握的事態簡直糟糕至極。 誰也不知道對方下一步棋會怎么走。 伯伊倏地抬眼,看向圍在一起的人群。 透過人與人之間的縫隙,能夠看到少年單薄的身影,攤開的手掌完全被鮮血染紅。 第17章 挖墻腳(新添加作話tips) “陛下,您的傷恢復得不錯?!奔浪緦Q下來的紗布丟進托盤,“不過巡游的事情,我還是建議您推遲,想必子民也是能夠諒解的?!?/br> “您現在的傷口要參與巡游,即便是最厲害的祭司,也會覺得十分頭疼?!?/br> 床榻上,少年的臉色因為失血略顯蒼白,但一雙暗金色的眼眸卻十分明亮。 “此事不用多說,阿蒙決定的日子不可更改,也不可讓子民們失望,”他擺擺手,“你只管負責治療,在巡游前盡可能幫我恢復?!?/br> 祭司聞言嘆了口氣,但也不再勸。 前幾日的刺殺鬧得極大,不止是麥德查人,就連軍隊都出動了,只因王后下了死命令,必須要抓到刺客。 “陛下,”托德掀開紗帳,恭敬地說:“伊西祭司來了?!?/br> 拉赫里斯嗯了聲:“讓她進來吧?!?/br> 伊西是王后那邊安排過來的祭司,也是埃及最負盛名的治療師,精通草藥學和魔法,治療這方面埃及無人能出其右。 據說是王后非常信賴的御用醫師。 拉赫里斯的傷口能恢復得這么好,全靠這位伊西祭司。 托德鞠躬后退,腳步聲漸漸遠去,沒一會兒,他就帶著人進來了。 伊西祭司和時下喜歡長發的女性不同,頭發剃得極短,后腦勺的下半部分只剩下一層發茬,身材勻稱,腰裙下的小腿肌rou緊實富有力量感。 “小陛下?!彼θ轁M面地打了個招呼,隨手把身上的背包甩給托德。 托德下意識伸手去接,沒成想這背包跟裝了青銅鼎一樣沉,差點叫他連人帶包的摔了下去。 “伊西祭司您這是帶了什么來??!”托德咋舌,“這也太沉了?!?/br> 伊西想到自己背包里的東西,立刻舉起手,不好意思地搓了搓:“啊,抱歉,忘記里面裝了酒,你小心點,可別摔了,不然我真沒錢買多的了?!?/br> 托德:“………” 那你還這么亂丟?! 空氣中隱隱浮動著酒館特有的酒精味,也許還有其他的味道,總之就是很復雜。 “咱們抓緊時間,”伊西走到床榻邊,注意到還沒走的祭司,“咦,你還沒走???” 祭司看到她臉上有些不自在,點點頭:“這就走?!?/br> “快走快走,”伊西揮揮手,跟趕蒼蠅一樣:“這王宮是不是要完蛋了,竟然給法老陛下安排這么差勁的祭司?!?/br> 差勁祭司本人臉色不太好看,但卻什么都沒說,只是拎起自己的包,腳步聲很重地走了。 顯然,對方在通過這種方式發泄自己的不滿。 拉赫里斯坐起身,托德上前要攙扶,但被他拒絕了。 伊西隨意地往榻上一坐,絲毫沒有祭司應該跪著為法老服務的自覺。 “我看看你的傷?!?/br> “好?!崩绽锼刮⑽壬?,伊西動作麻利地把剛剛纏上去的紗布拆下來,略帶嫌棄地丟在地上。 “包扎得真難看,”她撇撇嘴,“毫無美感可言?!?/br> 托德動了動嘴,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你這個傷,”伊西用紗布隔著,伸手在傷口邊緣按了一圈,“恢復也太慢了?!?/br> 拉赫里斯還沒說話,她就自顧自說道:“太瘦了,全是骨頭,不運動,恢復能力差倒也正常?!?/br> 拉赫里斯:“………” “我給你加個補藥的方子吧?!币廖鞔笫忠粨],就做了決定。 “伊西祭司,”托德有些糾結地說,“受傷的時候大補真的好嗎?” 伊西奇怪地看他一眼:“要不你來給小陛下看???” 托德默默鞠躬,拉上了自己的嘴。 這位祭司脾氣古怪得狠,酷愛喝酒,每每喝得爛醉如泥,但凡是想要尋她,去酒館一定能找到人。 就現在身上這個味道,想必又是喝了一晚上的酒趕過來的。 只不過人是好找,但能不能把她請動就是另一回事了,這人給人治病純看心情。 心情好了,奴隸也給看,還不收費,心情不好,別說是法老受傷,死在面前她都能無動于衷地從尸體上跨過去。 總之,就是個怪人。 “誒,你那個先知不來看你嗎?”她突然問。 拉赫里斯微怔,立刻反應過來她指的是阿伊。 他的臉驀地一黑:“沒來?!?/br> 事實上,阿伊就他受傷的當天跟著人來過,后面幾天都沒有出現過。 伊西也是那天臨時被人從酒館扛出來的時候,在諸神殿見到的阿伊,登時酒都醒了,人也站得住了。 “我的神,”她睜了睜迷蒙的醉眼,“哪里來的大美人!” 美人遠遠地站著,如遺世獨立的蓮花,優雅從容且美麗,將周圍的人襯托得如同糞草。 最重要的是,美人還面帶微笑地對她點點頭,伊西當時就想,cao,我能為他戒酒! “你怎么這么沒用!”伊西不滿地說,“斗不過王后就算了,竟然連自己的先知都不關心你?!?/br> 拉赫里斯略略心梗:“我和他關系說不上好,不來也正常?!?/br> 想必事情到了這個階段,阿伊還有很多要做的事情,所以根本顧不上來看他。 伊西撇撇嘴:“你現在去把他請過來,就說需要他的配合才能繼續接下來的治療?!?/br> 拉赫里斯:? “就這么一個刺傷,”他說,“為什么需要他的配合?” 阿伊又不會治療術,不會魔法,更不懂草藥,來了又什么用。 “給祭司清神醒腦?!币廖魅嗔巳嘌劬?,“不然我酒勁兒又要上來了?!?/br> 稍頓,“或者你派人去問問,他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頭疼腦熱啥的,我去看看他?!?/br> 拉赫里斯無語,半晌,他問:“你喜歡阿伊祭司?” 伊西納悶地瞅著他:“長得好看,還有肌rou的美人誰會不喜歡,這么俊秀的肌rou看著手感就很好,難道你不喜歡嗎?” 拉赫里斯:“不喜歡?!?/br> 伊西哦了一聲:“我今天順便幫你把眼睛治了吧?!?/br> 拉赫里斯感覺自己晾著的傷口在隱隱作痛,也不知道這個伊西看上阿伊哪里,雖然他承認阿伊確實長得很好看。 “以貌取人,膚淺?!彼浜咭宦?。 伊西撇嘴,話不投機半句多,根本不想和這種沒有共同話題的小孩子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