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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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的身子被男人罩住,動彈不得,唇舌被纏綿含弄,毫無技巧,卻炙熱無比。 阮軟睜著發紅的雙眸直直地看著周時琛。 空氣愈發火熱,她心里飛舞的霜雪卻漫天張揚。 腿間黏膩的白濁還在流淌,唇瓣兩人的涎液交纏,她只覺得全身都濕漉漉的,又黏又悶。 最諷刺的是,她肚子里殘留的,不是現在正壓在她身上人的體液。 精致的臉孔毫無瑕疵占據她的視線,這還是她第一次距離這么近又這么長久的注視他。 周時琛纖長的眼睫如蝶翼顫巍巍的擺動,昔日冰冷的雙眸被闔上,但卻能從嫣紅的眼尾看出他的不平靜。 很冷,周時琛身軀散發的熱意無法感染她,濕熱舌尖在她的口中肆意橫行,明明是兩人的糾纏,卻只像是周時琛一人的獨角戲。 一人的獨角戲? 發悶的胸口簡直讓周時琛想撕碎這一切,阮軟可以在宋楠兮身下,卻不能在自己身下? 他冷笑。 薄唇的離開拉扯出yin靡的絲液,狹長的鳳眼看著被自己侵占過的唇瓣,他低下頭湊到阮軟耳邊。 「阮軟,我真的很不開心?!褂譄嵊殖恋臍庀⑹幤鸺∧w的顫栗,耳垂被輕輕廝磨,阮軟下意識地轉過頭躲避這股癢意。 周時琛也不介意阮軟的躲閃,他松開被他壓制的小手,起身解開自己的皮帶,很流暢的用皮帶將阮軟的雙手綁住。 「你不聽話,只能這樣讓你安分點?!?/br> 纖白的肌膚全是宋楠兮留下的痕跡,紅的紫的遍布整片雪白,黑色的皮帶遮擋住一小圈,看上去有些凌虐的美感。 但這美感周時琛是欣賞不來。 看著被另一個男人白濁污染的粉色xue口,明明早已知道,但心里那鋪天蓋地的戾氣卻無法抑制地將他淹沒。 他拿起電動牙刷,不干凈了,洗一洗刷一刷就好了。 馬力開到最強,終究被怒火占上風,嗡嗡嗡的聲音另阮軟身體一抖。 「不……」阮軟顫抖的聲音泄漏了她的恐懼,安靜的空間里,被男人手握的工具發出的聲響格外引人注目。 可惜周時琛是完全沒有絲毫憐憫,被白濁占據視線的他一心只想將粉嫩的花xue里回復原狀,他將馬力開到最強的電動牙刷朝著rouxue深入。 「啊……」 敏感的rouxue根本承受不住這刺激,一縮一吐的抗拒著不斷旋轉的硬毛,也將那充滿zigong的白濁一絲一絲的吐出。 源源不絕的濁液從粉嫩的花xue里排出,又多又濃,粗硬的刷毛不斷刺激軟rou,rou眼難辨的速率就這樣直擊剛被巨物碾壓的花rou,機器高速旋轉的聲響格外明顯。 一波一波的yin水帶動白濁流出,旋轉的硬毛在手持主人的手中隨意在rouxue里滑動,時而滑過不停蠕動的rouxue,時而輾輾突起的敏感處,每一移動都迫使花xue主人的顫抖。 是酷刑吧?軟嫩的花xue怎么可能受得住這殘忍又抗拒不了的高速旋轉,但噴著水的花xue又反駁著道這是它所愛,明明主人都一顫一顫地哭喊著不要,倒是這花xue還貪吃地想要更多,看是不給點教訓學不乖吧! yin水一波波的流出,始終未見透明,這宋楠兮究竟射的多少,現在倒是為難了阮軟。 ‘嗡嗡嗡’地聲響從底下傳來,阮軟早已淚痕滿面,涎液橫流,軟rou與硬毛的碰撞是她沒有勝算的對戰,她不知周時琛將她帶走是有何心思,大概不只宋楠兮病了,就連周時琛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