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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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軟是在搖晃中清醒的。 第幾天了? 時間變得不再有意義,這里像是被世界所孤立出來的地方。 兩個人不用上班、不用上課,就一直彼此糾纏、纏綿。 在她哭的稀里嘩啦要回家的時候,只引來更兇狠的撞擊。 『阮軟,這里就是你的家呀?!?/br> 『我跟阮菀說了,你在我這玩呢?!?/br> 輕挑的口吻滿是不容置喙的強勢,像是哄弄,又像是蓄意的囚禁。 逃不開—— 就算絕食抗爭,他也有各種方法讓她開口。 劣根始終深埋在她體內,她被禁錮在名為宋楠兮的囚籠里。 「唔——!」身后的猛烈一刺讓她徹底醒了過來。 上半身癱軟在床上,下半身卻被擺弄的高高翹起,一雙大掌一左一右的放在柔軟的臀瓣上。 密切的深入交流早就讓彼此的身子熟悉萬分,蘑菇頭輕易一頂便撞上zigong內敏感的軟rou,花rou劇烈吸絞,自主地填滿每個溝壑,彷佛兩人合該就是一對。 「醒了嗎?」宋楠兮嘴里含著笑意。 劣根抵在那塊軟rou磨蹭,酥麻沿著脊椎向上,滲透每條神經,激起身子一陣顫意。 忽然,他彎下身子,蘑菇頭深深壓著軟rou,薄唇貼在漂亮的蝴蝶骨吸吮,將滿是紅痕的肌膚描繪出更多旖旎色彩。 深的、淺的、紅的、紫的,斑駁的痕跡密布于白嫩肌膚,一層層的堆迭,宛若一幅光怪陸離的畫作。 「嗯……不……」阮軟整張臉陷進枕頭里,聲音又啞又悶,跟撒嬌似的。 大手托起她的腹部,掌心拉回揉按,似想要幫忙舒緩她的酸軟,但巨物就蠻橫的佇立在里頭,反倒成了幫倒忙。 仿佛被迫用zigong嫩rou摩擦巨物般,大力的將軟rou壓在蘑菇頭上,然后左右磨動。 那物且熱且硬,軟rou哪承受的了這種刺激,這種上下夾擊的快感直接竄上腦門,阮軟又抖著身子高潮了。 宋楠兮也爽的很,蘑菇頭被zigong溫熱柔軟的包覆,大手的搓揉像是隔著肚皮替自己的rou根撫慰似的。 高潮的xiaoxue緊緊收縮,宋楠兮沒在繼續深埋摩挲,而是直起身開始大挺大出的抽插起來。 ‘啪啪啪’的聲音響起,rou根每一下都拔出至只剩蘑菇頭在內,后又盡根直入,一下下的撞擊深處敏感的軟rou。 「啊——!不……」阮軟身子被撞得往前,又被大手抓了回來。 囊袋將腿間拍打的一片赤紅,rou根上凸起的脈絡磨弄花rou,rou傘頭下棱角刮搔zigong口,阮軟身體麻的不像樣。 熱浪毫無止盡的朝她襲卷,身體瘋狂抖動,就連喘息聲都被撞的斷斷續續。 最后甚至發不出聲,又狠又重的抽插次次撞在zigong敏感rou上,甬道里每個敏感點都被rou根用力輾壓,花rou被翻進翻出的撕扯,每一次的嵌入都是深入骨髓的快感,猶如浪花般一次次將難以承受的爽意拍打至阮軟體內。 不知抽插多久,直到阮軟前面的小口噴濺出汁水,花xue口也不歇的流著yin液,口水打濕枕頭,宋楠兮才終于進入尾聲。 撞擊的那是快、狠、重,尤其是最后一撞,重的像是要打穿阮軟的身子,他甚至彎下腰,手指精準的就捏在花蒂上面,這才馬眼一張,將濃濁噴發而出。 阮軟也被這一捏僵住了身子,隨后是巨大的浪潮洶涌而來,快感在這一刻徹底于身子里爆炸,全身抖得不能自已,前面的小口又再次射出一道水柱,但肚子卻來越鼓。 在長而久的射精里宋楠兮也沒閑著,薄唇摩娑吸吮嫩滑的肌膚,手指依舊在揉捏紅腫的小珠。 這是不放過人家的意思啊。 沒日沒夜的cao干里,宋楠兮總會伸手蹂躪它,本來藏起來不見人的小珠現在顯目的很,又紅又腫的被迫佇立,實在可憐。 兩人都在平息身體里高潮后的余韻,絲毫未聽見外面的門鈴聲。 無人開門。 門外的人深吸一口氣,拿起電話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