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不哭了念念(微h)
榮正意外是個陌生的地方。這里看起來,貌似除了她,也沒有其他人。 他環視了一圈,“這是哪?” 裴念一下躥到榮正身邊,背手在身后,歪著頭,如瀑黑發披散下來,笑吟吟地看著他。 唔,還是很冷漠呀。 不管了,她不信哥哥能一直這樣擺臉。 “工作室?!彼淮蛩阏f太多,“哥哥你今天沒應酬嗎?”哥哥這幾年在逐漸接手家業,幾乎沒幾日是得閑的。 榮正神色不動地看了眼meimei,沒答她的問題,只是抬手把一份文件遞給她。 裴念拿起一看,是課程論文——她讀金融一直很吃力,哥哥經常暗地里幫她完成作業。 女孩粲然一笑,收進懷里,“謝謝哥哥!” 榮正睨了眼身邊的女孩,又看見她領口深處的那片紅。 那顏色分明是對自己的深刻提醒——meimei遲早會嫁作他人婦。 從他領她回家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和她不可能再變成其他的關系。 心頭微痛。 其實論文這種小文件他根本不必親自來送,他不過是想找個理由來看看她罷了。 他又垂眸看了眼女孩,恰逢對上她的目光。 她在對自己笑。 他突然泛起一陣自嘲。自己有什么立場對她生氣?她又沒做錯什么。是他叫她找別人的,她很“乖”地照做了,不是嗎? 但他依然笑不出來。 裴念把論文放在一邊,因著四下無人,她大膽地摟住他的胳膊,笑問:“哥哥你吃晚飯了嗎?沒吃的話我們一起出去吃吧?!彪m然她現在并不餓,但如果是陪哥哥的話,她什么都愿意。 “吃了?!?/br> 女孩的笑霎時僵了僵。 這分明就是拒絕。 榮正看了眼不遠處的工作臺,她似乎在制作著什么,像是男人的袖扣。 他斂下眸。 嗯,遲早的。 如果念念真的能嫁給那個男人,想來媽咪也會開心,畢竟是真正的高嫁。 榮正輕輕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抽回手。 他該回去了,想看的人也看了。 有些話,他也問不出口了。 裴念見榮正轉身,頓時一慌,本能地攥住他的胳膊。 肚腹突然一陣絞痛,她倏然緊皺起眉,蹲下來屏著呼吸,嗚嗚地發出難受的聲音。 榮正一愣,立刻蹲下來捧起她的臉查看,“念念,你怎么了?” 聽到那久違的昵稱,女孩的心終于跳動了起來。 zigong的絞動再次襲來,她閉著眼緊咬牙關,五指扯著他一絲不茍的襯衫,“哥,我肚子痛?!?/br> 一句話,瞬間將他拉回到十年前的那段遙遠記憶,那個小房子。 那一灘紅。 少女的初潮。 榮正打橫抱起她,大步走向那張軟榻,把她輕輕放下。 “痛經?我給你去買藥?!?/br> 裴念一把抓住榮正的手,生怕他離開,“不是痛經,別走?!?/br> 榮正擰眉看她,不解。 她拉著他要他坐下。 隔了幾秒,榮正還是順應了。 裴念的面目這才稍稍舒展。 “怎么突然肚子痛?” 裴念咬著唇搖了搖頭。吃避孕藥的事,她不想和哥哥說。 “留在這陪陪我,好嗎?” 榮正靜靜地看著meimei,沒說話。 裴念心里一喜,她知道,哥哥這樣,便是同意了。 她握著他的手,一手掀開自己的衣服,把他伸向自己的肚腹。 榮正盯著她,手上卻沒有掙扎。 “幫我暖暖,這里沒有暖寶寶?!?/br> 榮正不言。 掌心觸到熨貼柔軟。 他好久不曾碰過。 他垂下眸,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裴念拿著他的手,揉捏自己的肚腹。 哥哥的手干燥guntang,比暖寶寶還舒服。 慢慢的,肚子的確好了一些—— 但她才不會和他說。 過了一會兒,榮正感覺到自己的手在不斷被拉著上移。 是危險的信號。 榮正瞇眼看她的眼睛。 她直視著他,毫不避諱。 掌心落在渾圓上。 像是一種本能,手掌立刻握了握。 美妙的滋味。 榮正皺眉,深吸了一口氣,提醒她:“肚子痛要好好休息?!彼榛厥?。 裴念抓得更緊,絕不讓他走。 “哥哥,你和康雯上過床了嗎?” 榮正看著她,沉默了好幾秒。 她執拗地盯著他,要一個答案。 終于,他開口道:“念念,你是我meimei,你不該問這個?!?/br> 空氣安靜了兩秒。 接著,是女孩漸起的哭泣。 眼角淌過熱淚,她咬著唇不說話,哭聲卻抑制不住。 男人避開眼睛。 他知道這話狠心,但這何嘗不是對自己狠心? 半晌,男人終是敵不過心軟,“別哭了?!?/br> 他抬手去擦她的眼淚。 女孩哭得更兇,像是故意和他作對。 她任由眼淚流著,一滴滑落,沿著下頜線淌進鎖骨,滴落在他的手指上。 guntang。 他不由又收緊了一下手,掌心細膩美妙。 女孩閉著眼哭著,見男人半晌不動,終是狠下心一把甩開他,翻身面對墻面,抵御的姿態,“你走吧!” 手心驟然失去溫熱柔軟,榮正微微失神。 看著女孩的背影許久。 空氣里只剩女孩微弱壓抑的啜泣。 終于,他再次搭上她的肩,“念念?!?/br> 女孩不理他。 突然,肩頭被用力掰過,哭聲乍?!?/br> 是被另一張唇堵住。 裴念立刻攬住他的脖頸把他拉下,舌頭大膽地伸過去,貪婪地索取津液。 他沒有絲毫猶豫便開了城。 自己何嘗不想念這馨香柔軟? 唇被溫柔地吮咬著,裴念覺得自己終于得到了某種慰藉。 但,也只是一點罷了。 她抬腿勾住他的腰,下身已經濕漉漉一片。 女孩抑制不住“嗯啊”了兩聲,酥酥入骨,撓得他心底一片躁動。 榮正的呼吸霎時沉重,yinjing漲起硬得發疼,懸著的脆弱理性搖搖欲墜—— 她是meimei,是meimei。 好了,夠了。 他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她每次都是這些小手段,對他卻有奇效,屢試不爽。 但如果再來一次,他怎能忍得??? 如果他忍不住,又該怎么辦? 他沒有資格隨時隨地、肆無忌憚地得到她啊。 她不知道他的無力,只是埋怨他的狠心。 他微微抬起身,吻去她的淚水。 “不哭了念念,我永遠都會待你好,我保證?!?/br> 她還在哭,根本止不住。 她聽懂了潛臺詞,還怎能忍得??? “我要的不是這個?!?/br> 但他們都知道啊,她要的,是不可能的。 榮正的理性在女孩的哭聲中漸漸崩塌。 忽然,哭聲收了一些,變成了抽抽搭搭。 甬道里,一根略顯粗礪的手指滑了進來,沿著層層迭迭的褶皺細細撫摸。拇指在細縫外逡巡游走,突然按住她的小豆,大力地捻著,小洞分泌出一波波愛液,全部黏在那漂亮修長的手指上。 “嗯......”裴念忍不住蜷起了身子。 榮正傾過身覆在她身上,低下頭,吻住她。 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 “唔......”裴念拱起腰收緊了腿,藕似的細長小腿緊繃著,腳尖點在軟榻上。 她攀住榮正的肩。 可是,不夠啊,她想要更多。 榮正的吻輕輕點點,沿著脖頸、鎖骨一路向下,他把她的衣服往上推,露出瑩白圓潤的rufang。 這一片全都是那個男人到過的痕跡,密密麻麻的刺目吻痕。 榮正眼神一沉。 他低下頭,含住一側的rufang,一手握著另一邊揉捏。他輕咬著,舌尖來回打轉。 蓓蕾立刻堅硬挺立了起來。 裴念挺起身子,把白乳送得更深。 下面已經流出來許多,空虛得發癢,亟需填滿,“哥哥,嗚嗚......” 她輕輕蹬了腿,碰到那處堅硬guntang,明明已經漲得厲害。 他不痛嗎? “哥哥,求你了?!碧蹛畚野?。 他和梁弈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梁弈根本不需要她說,早就把她里里外外cao了個遍。 而哥哥...... 她知道,是她貪心。 她又忍不住低哭了起來。 她執著地要擊垮他本就不堪一擊的理智。 忽然,褲子被一把扯下,花xue里鉆進了一條柔軟的小蛇,溫熱濡濕。 哭聲漸停,只剩一抽一抽的嗝。 軟舌沿著兩瓣小唇細細勾勒,經過柔嫩的花核,打了個轉,又迅速滑向深處,來回吸吮勾纏。 她垂眸看著哥哥埋在自己的腿間,毛茸茸的腦袋磨蹭著她細膩平滑的大腿內側。 緊窄的xue口被舌頭頂開,似乎感覺到層迭的內壁也被細密愛撫。 下身的濕液分泌得越來越多,男人悉數收進口中。他含住最敏感的陰蒂,大口地吮吸吞咽,仿佛品嘗著最珍貴的玉露,空氣里有令人耳紅的“嘖嘖”水聲與吞咽聲。 裴念兩腿緊繃,微微顫動,雙眼望著潔白的天花板,也不知是喜悅還是憂傷。 快感逐漸席卷了過來。 “啊....!”裴念仰起頭,身子彎曲繃緊,雙腿如過電般發麻無力。 她抓著男人的頭發,指尖收緊,大口喘氣,怔怔望著某處。 終于,女孩忍不住全身一顫,兩腿夾緊了男人的腦袋,xue口噴射出一大口黏液,落在他高高的鼻梁上,濕滑黏膩。 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工作室的右上角,微弱的紅光一閃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