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里面比外面下的雨還要濕(h
車內沒開燈,一片黑暗。 只有遠處路燈微弱的光,勉強滲過布滿雨痕的車窗在沉硯鐸挺直的鼻梁上照出幾道線條。 塑料雨衣摩擦發出清晰的窸窣聲,他將那件濕透的雨衣從身上脫下,隨意地團了團,丟在副駕上。 蘇曉穗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癱在后座,每一次心跳都帶動著深處一陣酸軟的抽搐。 濕衣服貼著不舒服,會著涼的。沉硯鐸的語調平穩如常,脫掉吧。 她大腦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遲鈍地嗯了一聲,手指摸索著去拉住衣服下擺。 薄薄的布料早已被剛才的雨水和濕氣浸透,冰涼地黏在皮膚上。指尖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發著抖,又軟又無力,抓住衣服卻怎么也抬不起來。 要我幫忙么?他問。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他寬大的手掌已經直接覆上了她還在和衣服下擺較勁的手背。 他的手心很暖,甚至有些燙。他并沒有用力,只是輕輕撥開,她僵硬的手就被迫離開了衣服。 小狗動作太慢了。他的聲音低沉地響在咫尺之間,那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激起一片細小的疙瘩。 蘇曉穗所有的掙扎和徒勞的努力瞬間瓦解,她順從地幾乎是脫力地垂下了手,任由自己癱在座椅上。 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在狹小的空間里被無限放大。 沉硯鐸的動作精準而高效,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他向上掀起那件濕透的衣服,微涼的空氣驟然接觸到皮膚。 蘇曉穗忍不住抖了一下,身體下意識地想要蜷縮,卻被那只大手穩穩按住。 濕冷的衣物被剝離,帶著令人不適的黏膩感離開她的身體。他并沒有將它們丟開,只是隨意地推到了一旁。 黑暗中,蘇曉穗能感覺到自己徹底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皮膚上殘留的水珠慢慢蒸發,帶來一陣陣寒意。 緊接著,是拉鏈被拉開的清晰聲音,金屬齒牙摩擦的呲啦聲,然后是皮帶扣被解開的咔噠輕響。 蘇曉穗的心臟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身體瞬間繃緊。 沒有過多的前奏,沒有溫柔的撫慰。蘇曉穗只感到身下的座椅皮革發出輕微的摩擦聲,一個沉重而灼熱的身軀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覆壓了上來。 隨即,下身傳來一陣極其熟悉的帶著入侵感的鈍痛。 呃!她短促地哼叫出聲,額頭瞬間滲出了冷汗。 太深了,也太快了。 那guntang的硬物一下子填滿了她尚未從第一次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仍舊敏感濕軟的甬道深處,擠壓著內壁,帶來脹痛般的快感。 他沉重的身體壓著她,胸膛緊貼著她柔軟的胸脯。隔著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沉穩而有力的心跳。 他的一只手牢牢地扣住她的腰側,指腹深陷進她腰間的軟rou里,將她死死釘在座椅上,動彈不得。 另一只手則扣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偏過頭,將脖頸和耳朵完全暴露在他的唇齒之下。 guntang的唇帶著濕意,重重地碾過她敏感的耳廓,隨即含住了耳垂,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唔……蘇曉穗渾身一顫,身體內部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猛地一陣收縮絞緊。 小狗里面,沉硯鐸的喘息聲低沉地噴進她的耳道,帶著一種慢條斯理近乎欣賞的夸贊,…比外面下的雨還要濕。 每一個字都帶著赤裸的羞辱感,那guntang的硬物在她體內惡劣又緩慢地碾磨了一圈,像是故意要讓她感受那無法自控的濕滑。 蘇曉穗的臉頰燙得快要燒起來,她死死咬住下唇,把更多的嗚咽和呻吟堵在喉嚨里。 被他那樣弄過之后,怎么可能不濕…… 就在這極致的羞恥中,那根深埋在她體內guntang堅硬的東西,猛地動了起來。 沒有試探,沒有緩沖,兇狠的撞入帶著一種要將她貫穿的力道,狠狠頂撞在她身體最深處那一點敏感的軟rou上。 啊——!蘇曉穗猝不及防,一聲尖銳的驚叫沖破了喉嚨的封鎖,在密閉的車廂里異常刺耳。 身體被撞得猛烈地向后一挫,痛楚和快感混合著,像電流般瞬間竄遍全身。 他每一次抽出都帶著殘忍的緩慢,仿佛在刻意延長她暴露的空虛感,每一次撞入卻又快速而兇悍。 沉重結實的腰胯撞在她柔軟的腿根臀rou上,發出清晰而粘膩的聲響,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身體在狹窄的后座上無助地彈動一下。 兇狠的貫入讓她眼前發黑,身體深處被反復碾磨的那一點帶來一陣陣近乎麻痹的酸脹和刺痛,卻又勾連著一種讓她想要尖叫的快感。 她無力反抗,只能被動地承受。嗚咽和抽泣不受控制地從她咬緊的牙關里漏出來,又被下一次更猛烈的撞擊撞得支離破碎。 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順著guntang的臉頰滑落,她胡亂地伸手,想要抓住點什么,最后只能緊緊攥著沉硯鐸的衣領。 那只一直扣著她腰側的手,突然移到了她的腰后,將她軟綿的身體用力地向上抬了抬,迫使她的臀部抬離了座椅。 這個姿勢讓他的進入變得更加順暢,也更深。沉硯鐸的喉間發出一聲沉啞的喟嘆,動作驟然變得更加兇狠暴烈。 蘇曉穗感覺自己身體深處那累積的尖銳酸麻感越來越強烈。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最原始的本能。 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腰肢,試圖躲避那過于兇悍的撞擊,卻更像是笨拙地迎合上去,讓那guntang的兇器進得更深。 嗚…主…主人…… 這聲呼喚似乎取悅了他,沉硯鐸的動作有了一瞬間極其短暫的停頓。 隨即,他guntang的唇再次貼上她汗濕的頸側,牙齒不輕不重地廝磨著那一小塊細膩的皮膚,留下濕熱的痕跡。 小狗乖……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情欲浸染的磁性,叫得真好聽。 話音未落,那兇狠的貫穿再次降臨,比之前更加狂暴。 被強行撕裂又強行填滿的感覺終于沖破了某個臨界點。一股無法抑制的強烈痙攣從身體最深最隱秘的角落轟然席卷了全身。 她的喉嚨里發出一聲近乎失聲的尖叫,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 就在她身體內部劇烈失控的痙攣絞緊的瞬間,沉硯鐸的動作也猛然停頓在最深之處。 她清晰地感覺到那根深深楔入她體內的guntang堅硬的東西猛地搏動了幾下,隨即一股股灼熱粘稠的液體被強勁地噴射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帶著一種幾乎要將她燙傷的沖擊力。 沉硯鐸喉間發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悶哼,沉重地壓在她身上,胸膛劇烈起伏,guntang的氣息盡數噴在她的頸窩里。 蘇曉穗癱軟下去,身體內部那被反復碾磨的酸脹感還在,混合著高潮后強烈的空虛感和被填滿的奇異滿足感,讓她連動一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 結束了……她迷迷糊糊地想著,意識漸漸模糊。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只剩下鋪天蓋地的疲憊。 然而,僅僅過了幾個呼吸,壓在她身上的guntang軀體并沒有離開。那根深埋在她體內剛剛才噴射過的硬物,竟然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依舊guntang堅硬的撐滿著她。 沉硯鐸的喘息漸漸平復下來,他微微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身下癱軟如泥的女孩。 黑暗中,蘇曉穗只能勉強看到他模糊的輪廓和那雙似乎比平時更加深沉的眼睛。 他的手指帶著一絲事后的慵懶,慢條斯理地撫上她的臉頰,在她guntang的皮膚上滑過。 最終,拇指的指腹重重地按在了她早已被自己咬破的下唇上,用力地碾過那道滲著血絲的傷口。 刺痛讓蘇曉穗瑟縮了一下,發出一聲細微的抽氣聲。 小狗真乖。沉硯鐸的聲音恢復了那種慣常的溫和,只是此刻染上了一絲情欲過后的沙啞。 他拇指的動作帶著一種狎昵,揉搓著她受傷的唇瓣,再吃一次好嗎? 語氣平淡,比起詢問更像是宣布。 不等她有任何反應,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叫,那剛剛才在她體內肆虐過的兇器,再次開始了狂暴的律動。 比第一次更加兇狠,更加不知疲倦。 rou體撞擊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內回蕩,粘膩響亮,混著她驟然拔高的帶著哭腔的尖叫,徹底壓過了車外連綿的雨聲。 她剛剛平息下去的酸脹和快感以成倍的強度卷土重來。眼淚再次洶涌而出,她只能徒勞地搖頭嗚咽。 這一次,他持續得更久。每一次兇狠的貫入都像要將她釘穿在座椅上。 蘇曉穗的意識在劇烈的顛簸中浮浮沉沉,身體被強行推上高峰,又重重摔下,再被強行推起。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幾分鐘,卻漫長得像一個世紀。 終于,一陣更為猛烈幾乎要將她頂穿的撞擊之后,又是一股guntang粘稠的液體,兇狠地沖刷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停頓。幾乎是射精結束的瞬間,那根堅硬guntang的東西便猛地從她體內抽離。 嗚……蘇曉穗發出一聲短促而凄慘的嗚咽。 被驟然掏空的空虛感讓她身體劇烈地痙攣了一下,雙腿無力地大大張開著,腿根處一片狼藉的濕滑黏膩,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曖昧的水光。 車廂里只剩下兩人粗重而混亂的喘息聲,還有車頂還不停歇的雨聲。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體液氣味,混雜著皮革和雨水的氣息,實在是情欲余燼。 沉硯鐸撐起身體,離開了她。黑暗中傳來衣物摩擦的細微聲響,是他在整理他自己。 片刻的沉寂之后,他似乎在摸索著什么。很快,一塊微涼的觸感輕輕落在了蘇曉穗的小腹上,是一塊紙巾。 蘇曉穗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閉著眼,任由他擦拭。 布料的摩擦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每次的結束她總是這樣狼狽不堪。 但是每次沉硯鐸又都會慢條斯理地清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