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幫我脫(h
冰冷的金屬鑰匙擰動門鎖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清晰。蘇曉穗原本蜷在沙發里,捧著手機,但心思卻早不知道飛去了哪里。 聽見門響,她心臟沒來由地一陣狂跳,臉頰也微微發起燒來。是沉硯鐸回來了。 門開了,帶進來一股室外的微涼空氣。他沒說話,只是將鑰匙輕輕擱在玄關柜,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他脫下外套隨手掛在架子上,動作帶著一種工作后的倦怠。換上拖鞋,腳步聲輕緩地靠近。徑直走向沙發,在蘇曉穗坐的位置旁邊坐了下來。 沙發微微下陷,距離近得讓蘇曉穗幾乎能感受到他身體散發出的熱度。她僵在原地,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只覺得臉燒得厲害。 沉硯鐸靠進沙發背,微微闔上眼,抬手捏了捏眉心,似乎真的很累。 客廳里只剩下他均勻的呼吸聲和蘇曉穗自己那亂糟糟的心跳。 過了片刻,他才睜開眼,目光平靜地落在她身上,蘇曉穗又連忙低頭逃避。 幫我脫掉。他開口,只是陳述一個要求,目光落在自己襯衫的領口。 蘇曉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讓她幫忙脫掉……他的衣服? 她遲疑的點頭,笨拙的挪到沉硯鐸面前。 領帶的結打得緊實而規整,蘇曉穗對這種東西毫無經驗,她笨拙地用指尖摳扯著那個結,試圖找到解開它的竅門。 越是著急,手指就越是不聽使喚,那滑溜溜的絲綢領帶在她手里打滑,怎么都解不開。 她急得鼻尖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臉頰更是紅得快要滴血。她能感覺到沉硯鐸的目光一直落在她頭頂,平靜地注視著她所有的窘迫和慌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客廳里只有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和手指與領帶摩擦發出的細微聲響。 終于,在她幾乎要絕望的時候,那個頑固的結在她一次用力的拉扯下松動了。 她如釋重負,小心翼翼地將領帶從沉硯鐸的脖子上抽了下來。 就在她剛松一口氣,準備繼續對付襯衫紐扣時,沉硯鐸的目光卻落在了她睡衣的領口處。 她還是穿著那件寬松的男士睡衣,領口在蘇曉穗低頭的動作下大敞著。他忽然伸出手,動作自然卻精準地探進了她睡衣的縫隙,勾住她內衣的肩帶。 不是說過以后不用穿了嗎?沉硯鐸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聽不出喜怒。 他的指尖勾著那細細的肩帶,輕輕彈了一下。蘇曉穗的臉轟地一下全紅了,一直紅到耳根和脖子。 她低著頭,下巴幾乎要戳到胸口,聲音又小又抖:我…我…不好意思…… 沉硯鐸沒有斥責,也沒有追問。他只是收回了手,身體向后靠了靠,目光沉靜地看著她,清晰地吐出兩個字:脫了。 命令簡單直接,沒有回旋的余地。 蘇曉穗顫抖著慢慢抬起手,伸向自己睡衣的紐扣。一顆,兩顆……她解得很慢,動作僵硬。 睡衣順著肩頭滑落,堆迭在腰間,露出了里面那件樣式簡單顏色樸素的白色內衣,包裹著她微微起伏的胸脯。 沉硯鐸的視線繼續平靜地向下移動,掠過她睡衣堆在腰間的褶皺,落在睡褲上。 下半身也脫。他補充道。 蘇曉穗的身體猛地一顫,手指抖得更厲害了,摸索著腰間的松緊帶。 她一點一點地將睡褲和內褲一起褪到了腳踝,然后輕輕將它們踢開。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內衣,勉強覆蓋著身體最隱秘的部分。 她赤著腳站在地板上,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膚都漲得通紅。就在她硬著頭皮,顫抖的手指伸向背后,摸索著內衣搭扣時,沉硯鐸卻突然開口了。 停。 蘇曉穗僵在那里,手指還懸在背后的搭扣上。一絲劫后余生的慶幸還沒來得及升起,就看見沉硯鐸拿起了剛才她費了好大勁才解下來的那條領帶。 他慢條斯理地將領帶對折,然后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間將蘇曉穗完全籠罩。 白天說過了,他的聲音貼著耳廓響起,激起一片雞皮疙瘩,下次綁著做。 冰冷的絲綢纏繞上她的手腕,蘇曉穗身體本能地想要后退,卻被沉硯鐸另一只手穩穩地按住了肩膀。 他的動作并不粗暴,但那份力量感和不容反抗的意味卻讓她動彈不得。那滑膩的絲綢一圈一圈,緊緊纏繞在她手腕上,勒得皮膚下陷,然后被他用力一收,在她背后打了一個牢固的結。 她的雙手被牢牢地反剪在身后,動彈不得。 沉硯鐸退后一步,重新坐回沙發,姿態放松,仿佛只是在欣賞一件被妥善束縛的物品。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僅剩的內衣上,平靜地宣布了新的規則,現在繼續脫,他抬腕,看了一眼腕表,給你五分鐘。 蘇曉穗的大腦一片空白。自己脫?雙手被死死地綁在背后,連動一下都困難,怎么脫? 她徒勞地掙了掙手腕,絲綢領帶勒得更緊,傳來更清晰的束縛感。 她徒勞地扭動著身體,試圖利用肩膀或腰腹的力量去蹭掉那件內衣,可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只是讓那布料更加貼合地勒在皮膚上,勾勒出她胸脯羞恥的輪廓,根本無濟于事。 汗水從額角滲出,沿著guntang的臉頰滑落。她依舊毫無進展,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越來越濃重的局促。 沉硯鐸只是安靜地坐著,一只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 他的目光平靜地籠罩著她所有的掙扎和窘迫,眼神里沒有催促,只有一種耐心,等著她走向他預設好的終點。 兩分鐘……叁分鐘……蘇曉穗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被內衣緊緊包裹的柔軟隨著她的喘息而明顯晃動。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狼狽又可笑,巨大的羞恥感和對即將到來的未知懲罰讓她渾身發軟。 她徒勞地又嘗試了一次,手腕被領帶勒得生疼。她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向沙發上那個掌控一切的男人。 他的眼神依舊平靜,深不見底,仿佛在無聲地告訴她:求我。 這個念頭猛的劈進她混亂的腦海。她死死咬著下唇,內心掙扎。五分鐘沒做到的后果會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不敢想。她怕自己做的不好,怕讓他不滿意。求他,是多么簡單的一件事,能立刻結束這場折磨。 她抬起頭,用一種近乎崩潰的顫抖聲音,帶著哭腔朝著沙發上那個男人哀哀地懇求: 主人…幫幫我……求求您幫我脫……她語無倫次,聲音破碎,我…我做不到……求求您了…… 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卑微的乞憐和無助的羞恥。她低下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肩膀因為抽泣而劇烈地聳動著。 客廳里只剩下她壓抑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沉硯鐸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上彎了一下,那弧度轉瞬即逝。他看著眼前這只被逼的搖尾乞憐的小狗,眼底深處劃過享受的微光。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籠罩住她。 好好,別著急。他的聲音終于不再是那種毫無波瀾的平靜,而是帶上了一絲低沉而清晰的贊許。 他伸出手,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并沒有去解她背后的束縛,而是輕輕撫上她濕漉漉的臉頰,抹去她眼角的淚痕。動作輕柔,甚至帶著一絲溫存的意味。 一種難以言喻的,被主人安撫的酸澀感混雜著更深的羞恥涌上心頭。 下一秒,那雙手繞到了她背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移動,滑向她內衣的金屬搭扣。 蘇曉穗只覺得胸前一松,最后那點支撐撐瞬間消失。內衣順著她赤裸的身體,無聲地滑落下去,堆迭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整個人徹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審視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