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曹子修融魂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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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且放心,這只不過是皮rou之傷,并未傷及內腑,以公子之體質,將養一兩日便好,只是最近不要再妄動兵器?!彪S軍醫官仔細的敷上藥叮囑道。 “多謝先生!”曹昂微微一拱手表達自己的謝意。 帳外站的是典韋、曹安民等人,典韋一見醫官出來,便迫不及待的扯著醫官問道:“公子如何,可有傷損?”“典將軍莫急,公子只是皮rou之傷,肺腑無礙,將養幾日便好?!贬t官趕緊回答,他身板又不強,被典韋這么一扯,只覺得身子再也不受自己支配。 “當真?典韋瞪著虎目。 “在下已行醫多年,必不會錯!”醫官斬釘截鐵道。 典韋松開醫官,長舒一口氣,“幸虧公子無事??!” 曹安民也在一旁附和,“幸虧子修無事?!眳s沒人注意到他眼中的不甘,好似盼著曹昂有事一般。 曹昂早聽到帳外吵鬧之聲,忙出來查看,見是典韋跟曹安民,拱手道:“見過將軍與兄長?!?/br> 典韋一臉尷尬,忙回禮道:“公子切莫如此,在下一時失手,不慎傷了公子,心中實在愧疚,甘愿受罰!” 曹昂忙上前抱住典韋雙手,“將軍何至于斯,比武之中將軍多有相讓,令昂不至于顏面掃地,昂感激尚且不及,將軍何來受罰一說?” 典韋心下感動,人都說子修公子仁孝,他之前卻看不慣子修公子這文士的作風,如今再看,子修公子武藝雖不算絕頂,但也有著三流武將的水平,在這等年紀,足以稱得上是文武兼備了! “典韋羞愧,公子仁德!”典韋一拱手,回身遠去。 曹昂哭笑不得,只是小小的皮rou之傷,典韋竟自責至斯,他哪里知道典韋心中所愧呢! 曹安民在一旁看的是暗暗心驚,他曹昂什么時候學會的收買人心之術,什么時候習得這樣一身好武藝!之前可是沉迷于那刑律的木牘竹簡之中,不聞天下之事! “不知堂兄有何見教?”曹昂淡淡的看著曹安民道,剛才他可是瞥到了曹安民眼中的驚怒與嫉妒,這等人再不防著一些,等著被賣了數錢嘛! “子修今日風采逼人,安民甚是仰慕,不過子修你的武藝是跟誰學的,頗為驚艷,可否為為兄引薦?”曹安民試探著問。 “許昌一老人罷了,昂也不過學了一招半式,堂兄不必震驚?!?/br> 看著曹昂沒有交談的興趣,曹安民有些悶悶,他雖然是卞夫人那邊的,但是在軍營之中,曹昂對他多有依仗,如今曹昂對他冷淡,他心中頗有些惱怒。 “哼,莫要有一日求在我頭上!”曹安民拂袖而去。曹昂自然不會與這等小人計較,能做出以人之嬸取悅自家叔父的獻媚之人,那里算得上是一個君子! 曹昂正想回營帳,斜讓里一道聲音傳來,“公子師從何人,可告于張繡否?” 曹昂一驚,忙回頭道“可是人稱“北地槍王”的張繡張將軍?” 那來人姿顏雄偉,面白有須,一雙眼最是奪人眼球,好似有精光滿溢,曹昂知道,這人的這對招子,應該就是此人得以進階絕世武將的憑仗,此人的眼力定是天下數一數二的! “北地槍王不過人所傳言,天下使槍遠勝我者多也!“張繡甚是謙虛。 “教我使槍者許昌一老者,只教了我步法與三式基本招式,隨后便是云游去了?!辈馨汗傲斯笆?,一本正經的故說八道。 “那真是遺憾,本來還想向那位大師討教一番,公子的基本功甚是扎實,在下不才,若公子以后在習槍法上有所困惑,愿為公子解惑?!睆埨C拱了拱手,既然投降了曹cao,那就得打好關系,曹cao的大兒子絕對是一個好的選擇。 曹昂大喜道:“那就多謝將軍了!” 張繡拱手遠去,到了他這個境界,想要突破,就得博采眾家之長,剛剛在校場之上,曹昂的攻擊居然能威脅到典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可又確確實實的發生在眼前,尤其是最后一槍,腰馬合一,槍若驚鴻,當真驚艷,雖然沒有得到那老者的消息,與這曹cao的大公子結一個善緣也是好的。 曹昂回到自己營帳之中,剛坐在塌上凝神思慮如何破局,忽然覺得虎口麻癢,全身的肌rou好似在震顫,不由得大驚。 虎口之處越來越癢,身上筋rou也好似有螞蟻在爬一般,苦的是曹昂的嘴好似被黏住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響,只能遭受此等麻癢到極致的折磨。 “砰”的一聲倒在塌上,沒了知覺,全身的筋rou逐漸平息,要是有人敢撕開曹昂虎口處的白布就會發現,那雙手熒白如玉,筋rou結實修長,那有一分受傷的痕跡! 曹子修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是曹昂人生的二十年,生母劉夫人早去,丁夫人對他視如己出關切疼愛,他才能安安穩穩的長到二十歲,二娘卞夫人明面上對他雖是關切,背地里的眼神卻是刺眼的緊,尤其是曹cao起兵,勢力逐漸增大之后! 最后,所有的畫面變成一團紫色的光球,這個光球不斷的散發出光芒涌向全身各處,最后只余下一抹深深的紫色烙印在曹子修的白色光球之上! 曹昂猛然驚醒,“曹昂乎?曹子修乎?” “吾兒噩夢?”一道關切的聲音傳來。 曹昂背起冷汗,一翻身輕巧的落在床下,沖著坐在書桌前的曹cao行禮道:“昂未知父親前來,猶在酣睡,請父親責罰!” 曹cao放下書簡,踱步過來扶曹昂,一扶之下曹昂竟紋絲未動,曹cao心中驚奇,要知道他自小習武,劍術之道未嘗落下,總會也有個二流武將的水平,沒成想自家兒子自小不好習武也有如此偉力。 心中寬慰,拍了拍曹昂的肩膀,“子修不必如此,與惡來一番惡斗,只是休憩半晌何足掛齒!來,起來,告訴父親你做了何噩夢?!?/br> 曹昂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慢慢站起來,只覺得渾身油膩臟兮兮的,一身文士服幾乎黏在一起,渾身卻又有使不完的力氣,心下一動,莫不是洗筋伐髓了? 他卻不知道,原來的曹昂被他奪舍以后靈魂還在,只是沒了意識,慢慢的用靈魂之力滋潤了這具身體,同時把命格印在了曹子修的靈魂上,所以他這具身體才能有如此偉力! “父親且聽兒子詳細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