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書迷正在閱讀:說普女誰是普女、女扮男裝后,我救贖了瘋批太子、新婚夜,戰神王爺紅了眼、漢末昂魏、貴妃娘娘擺爛后,冷厲君王低頭哄、穿到七零:炮灰女配的致富經、穿成假千金后靠種田發家致富、直播之古玩鑒定手札、艾娃和侍官(abo)、[1v1]小土狗被警察撿到后
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會忽然離開位置,走上樓梯,看到正在二樓樓梯旁的我們。 包括走廊盡頭房間里的顧童宇,他離我們只有不到十米,他也隨時可能開門來尋找我們。 柳江的胸口在起伏著,看得出他有些沒來由的緊張。 我倒算是平靜,暫且平靜。我安靜地把剛剛準備反抗的胳膊撤下去,上前半步,手向他耳垂靠過去。 他猛地把眼睛閉上了。 第22章 柳江,我想要瀟灑 肯定有人以為我要對著他剛打上耳洞的耳垂按下去了。 我自己都要這么以為了。 但我沒有,我只是把他隨著動作垂落下來的發絲撩回去,掰著他的下巴往左偏,湊近了看那亮閃閃的水鉆。 柳江緊緊閉著眼睛,估計他也以為我要按他耳釘了。 我哪有那么壞?好吧,曾經有。 我沒穿環打孔過,但我覺得被針刺穿如此一段皮rou不可能沒有感覺,更何況是傷口還沒開始愈合的第一天。 我的呼吸肯定打在他臉上了,因為我瞥見他緊閉的眼睛在動,睫毛一抖一抖的。 其實我對看人的傷口沒興趣,我喜歡漂亮的東西,水鉆放在耳垂上的漂亮只是柳江未來能達到的十分之一,我圖的只是這一刻做個小偷一般的竊喜感,以及他聽話的樣子。 好像我還是挺壞的。 “好了,看夠了?!蔽曳砰_他,后退一步。 雖然我以為自己沒緊張,但驟然回到鼓膜里的心跳否認了我的自我看法。一瞬間,屋子里的其他聲音也變響了,走路聲,交談聲,電視新聞播報聲,木地板的咯吱聲,還有他在我耳邊的呼吸聲。 我轉回腦袋,他在看著我。 我問:“怎么了?” 他抬起一只手摸耳朵后側,搖搖頭,偏開視線,我看到他耳廓紅了,我剛剛明明沒碰。 我倆從黑暗的二樓角落轉移到了光明的客廳,柳絲絲正靠在沙發上玩手機,看見我倆一前一后走到冰箱門前,都忍不住問:“你倆怎么跟做賊似的?” 我替代了平時的柳江,嘿嘿一樂,把一罐汽水抱自己懷里,又塞了兩罐到柳江手上。 然后我們又做賊一般回了二樓,一路上,我看到柳江拿易拉罐冰了兩次耳朵。 重回練習室,這次的我和他都無比老實。 我低頭看書,頭也沒再抬起來過,柳江老老實實練貝斯,顧童宇說怎么改他就怎么改,我倆都顯得乖巧聽話。 連顧童宇都開始納悶,他問:“你倆這是去拿汽水了,還是被人威脅了?” 柳江已經恢復了他平時的樣子,只顧著樂,也沒回答他哥的提問。 我趕在天徹底黑之前回家了,那天柳江沒送我到巷子口,他只送我到門口就停了,原因是我趕他。我說你剛打耳洞別受了風寒,回去好好養病,他笑著罵我傻兒子,但也就在門口停下腳步了。 我又往前走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身后的門關上。 那周四就是期中考試了,我在剩下的幾天時間里沒做什么除了學習以外的事情。 周四上考場,我因為轉校錯過了開學摸底考試,所以被分到了按成績排的倒數第三個考場,我在這里遇到了憑自己實力考進來的柳江。 考場老師認識我,知道我是無辜拉進來湊數的好學生,特地把我桌子拉得和其他學生之間遠了點。 開場先考語文,一群殘兵敗將還算坐得住,第二場是數學,考場里的學生已經開始坐不住了,四周此起彼伏響起拋橡皮和筆蓋的聲音,想必他們正在使用玄學手段決定每一題的選項。 第二天先考理綜,選擇題多,屋子里的拋接聲更響了,甚至有幾次,被他們失手拋飛出去的橡皮竟滾到了我腳底下。 我借機抬頭看柳江,他沒有靠玄學決定自己的命運,而是睡得正香。 我重新低下頭,開始為了我媽說好的獎勵而奮斗。 最后一場考英語,一屋子人睡下了大半,只有我堅持寫到了最后,后來監考老師都閑到輪流來看我答題了。 晚上四點,考試結束。 考試成績是在下周一公布的,班主任走進教室,看樣子就是要來總結期中考試成績,班里的學生東倒西歪,我坐得平靜,我已勝券在握。 當班主任宣讀班級里唯一一個殺進年級前十的人的名字時,我看見前排的耗子和柳江以及梁毅同時轉過頭來看我。他們的表情大同小異,唯一的區別就是在嘴的形態上,有人的嘴是圓的,有人的嘴像個倒下的“8”,意識到這點差異后,我差點沒憋住笑。 好在我在班主任嚴肅的目光里努力穩住了身形,聽他繼續講。 “楊平生的成績非常穩啊,沒有偏科,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語文作文扣得多一點,再接再厲!班里的同學,你們也要以楊平生為榜樣?!?/br> 我心說學習成績這東西可不是有了榜樣就能進步的,但還是仰頭接受了四面八方傳來的掌聲。 掌聲之中,柳江還順便起了幾聲哄,被班主任瞪了好幾眼才老實。 那天放學鈴一響我就飛奔出了教室,本來幾個人說好放學一起去柳江家,他們幫柳江訓練為假,蹭吃蹭喝一起玩為真。在問到我時,我說你們先去,我還有點事。 為了這個“事”,我計劃了快一個月。 本來放學我都是坐地鐵的,那天打了車,雖然我爸媽給我的生活費不少,但為了這計劃我也攢了一段時間錢,今天著急,因為一切只差最后的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