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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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語氣里的冷漠有點明顯,他很快也冷下去了,然后就是吵架。 我承認那時候不主動哄是因為我賤,聽另一個人翻舊賬就有種自己被在乎了的錯覺,或者是因為他聲音好聽,玩樂隊的嗓子不好聽才怪了。所以我能插著耳機干自己的事,聽他累得都快睡著了還在委屈著數落我干錯了什么事。 我好賤。 我重新出現在了春風拂面的學校走廊,我聞得見遠處水房傳來的潮濕味道,柳江就在我左邊,他下一秒就會問出那一句“你看什么看”。 我知道在他生氣的時候我應該怎么做,也知道我過去故意避之不見的感情是什么,哪怕現在不是時候,我也要這么做。 被踢出去也無所謂,我重來就是了。 可能是我直盯著他的眼神過于堅定,柳江的嘴閉上了,他沒問我為什么看他,也沒質疑我為什么會忽然往前一步。 我做出了我過去不會想也不會做的事情。 我兩只手按住他的臉側,然后吻住了他。穿校服的我,吻穿校服的柳江。 他還沒打唇釘,嘴唇是柔軟的,我知道他有早上洗澡的習慣,這個距離能聞到他耳后傳來的沐浴露清香。我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春光在我閉緊的眼皮之外明媚。 我等著系統模擬失敗的提示,就像我在世界末日的時候來到這個虛擬的世界里,為的都是一些看似真實的美好。 但是我什么都沒聽到,只是在幾秒之后聽到了教導主任的一聲怒吼:“你們在干什么!” 我沒能想到的是,我居然以這種流氓方式成功通過了系統為我設置的關卡1-1。 但是殊途同歸,我和柳江還是被重新送到了校長辦公室。 我們是被按斗毆處理的。 【作者有話說】 嘴皮子打架 第4章 長大以后的柳江 在被請到校長室的期間,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整個虛擬世界的運行并不像是我們公司一開始宣傳的那樣隨心所欲,我的所作所為要依照系統演算的方向來,就像是通關游戲一樣,從第一關開始,讓整個故事一路順暢的演算下去。 不過我有另一個問題要問—— 親嘴為什么會被當打架處理? 我沒想明白。 我旁邊的柳江也直愣愣坐在凳子上,我用余光看他,感覺他也在盡自己所能的思索什么,不過他思索的問題應該不一樣,可能是一些更難以解答的問題。 比如我為什么要吻他。 看得出來,他也在進行著徒勞無功的思考。 柳江這人挺奇怪的,他是一個說軟挺軟說硬也硬的人。他給外人的印象就和他的外表一樣,混不吝,世俗于他不起任何約束作用,挺兇,打架下手也不輕。 但他給熟人的印象恰恰相反,對我尤甚。 柳江會跟我吵架,他不慫,但主動道歉的每次都是他。我剛才是不是說我自己賤來著?那是比較級,他自己也不相上下。 他為了跟我道歉什么都做得出來。 那年我還在讀大學,晚上在圖書館準備競賽,他在圖書館樓下的花園里等我,非要和我說兩句——可那豈止是說兩句。 后來天太晚了,小花園幽會的大學生情侶都走了,我坐在湖邊的石板凳上,三月份的冷板凳多少有點冰屁股,但我就是想坐著。 他也不站著了,蹲在我身邊。后來他膝蓋挨了地,手抱著我的大腿,枕了一會兒后,又抬臉看我。我耐不住他這么看我,手托著他下巴把他抬起來。 我們當即就重新和好了,大好特好。 當天晚上我沒回寢室,第二天室友都樂著問我剛大一怎么就找人開房去了。 扯遠了。 現在我還在校長辦公室門外,而且眼下的情況無論怎么看都該是我跟他道歉。 不過要怎么道歉? 對不起,我只是遵守了系統的協定要用正確的方式和你相識,誰能想到和你正確相識的方法是親嘴,說到親嘴呢我之所以親你的嘴是因為我來自未來,說到我們的未來—— 打住吧,如果我真要這么說,免不了又被系統踢一次的后果。我的腦子承受不住再挨地一次了,末日里的腦外科可不容易找。 末日啊。 坐在陽光普照的走廊里,我都差點忘了我是從末日來的。 現在在校長室談話的正是柳江那幾個同黨,我猜談話內容一是他們為啥不攔著我們,二是我們為啥要這么干,估計他們幾個是一問三不知,兩問六不知。 無所謂,反正馬上就要輪到我們了。 教導主任出來叫人的時候,柳江還沒從他的沉思里超脫出來,渾渾噩噩站起身來到了校長室。教導主任關門,校長坐直。 他們對我的態度和前一撥相比有所緩和,畢竟我爸和他們認識,是他們口中的“楊總”,礙于這層關系,兩個光頭男人面面相覷幾秒,誰也沒能先把話問出來。 我率先坦白從寬:“其實,我有精神方面的疾病?!?/br> 這下,柳江也從入定的狀態里跳了出來,三人一起看向我。 我的表情莊嚴肅穆,醞釀了幾秒情緒才去回應他們的視線。 這他媽當然是我編的。 按照這系統的尿性,既然親嘴能算“正?!?,解釋我為什么要忽然親別人的嘴也能算作正常吧? 我沒有被踢出模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