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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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的默默守候,換來了什么? 十幾年的孤身一人,只是等你一個眼波的降臨。 當我考上燕京大學的時候,我很激動,并不是因為我從此就飛黃騰達了,而是因為我成了你的偶像。 你說你喜歡比你厲害的男生,而當我考上燕京大學的那一刻,你認為我比你厲害。這個時候,你也就對我做出了承諾,只要我在大學里等你四年,你也會來到這所學校。等我們都畢業了,你就會和我在一起。 我信以為真,因為那可是承諾啊,那是你對我做出的唯一一次承諾。 然而事與愿違,我太天真了。你是一條蛇,而即使我有牢籠,我囚禁了你,你也依然是冷血的動物。 來到大學的第一天,其實你的承諾就已經崩塌了,我注意到了,那時的你開始格外關注李澤了。 中秋詩會,你對我的冰冷,讓我也終于意識到,你的承諾崩塌了。我等了你十幾年,只等到了你為另一個男人茶不思飯不想。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你當初何必給我承諾?還如此的言之鑿鑿? 我想離開這個世界了,并不是因為我深愛的人愛上了別人,這畢竟是正常的。 而是因為你騙我騙的好慘,原來十幾年來,我在你心中一直是一個備胎。而是因為你的承諾,其實等于放屁。 我是個懦弱的人,我沒有膽量去找你當面問清楚,因為前天的電話你說的很明白了,你說讓我不要再糾纏你了。 張冰靈,你人如其名,這個名字在這一刻,讓我感覺心里好冷。 默默守候了十幾年,在一瞬間崩塌成灰,我心里的精神支柱沒有了。而你和我是表兄妹,我覺得以后也再也沒辦法面對你了,不如……就這樣離開吧。 這一刻,對你不恨,對你不愛。 但是我知道我的死會掀起巨浪,哈哈哈,我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讓別人知道我們的故事。而這,也是我覺得,我這個懦弱的人一生中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也是最后的事情。我不覺得這件事懦弱…… 李澤看完張一凡的遺書,輕輕嘆息了一聲,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所謂愛之深,恨之切,這便是真實的還原吧? 張一凡鉆了牛角尖,沒走出來,所以他死了。他死之前,卻干了一件大事兒…… 李澤唯有苦笑,張一凡活著的時候其實只是一個小角色,但是他一死,立刻變成了一個重磅炸彈。 不僅僅要坑害張冰靈一把,讓她永遠活在陰影之中。還要坑害自己一把,讓自己幾十億的大投資,剛剛起步的事業,即將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所以,換一種說法就是,張一凡這個人,活著的時候一文不值,死了之后身價幾十億啊。 李澤將遺書交還給楊所長,走到殯儀館外邊,蹲在臺階上點燃一根煙默默的抽著。心里其實不恨張一凡。 說不上為什么,李澤對張一凡的只有同情,用一句俗話說就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想到張一凡,李澤又想起師傾了??戳诉@封遺書之后,李澤對愛情的領悟居然又深刻了一些,他現在居然多想擁師傾入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害怕那句話會應驗: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我才后悔莫及。 “你覺得這封遺書里的內容,對你有幫助么?” 楊所長說。 李澤看了他一眼,苦笑道:“這能有什么用?楊所長你可能不懂得文字游戲,媒體的記者們最擅長了。雖然我是躺著中槍,但是……算了,因果報應?!?/br> “什么因果報應?” 李澤欲言又止,心中苦笑,如果當初高考的時候沒有白楊禮贊的打臉,如果后來的采訪中,自己沒有借助張冰靈來炒作自己的能力值,也許事情的進展就不會是這樣了吧? 所以說,因果報應啊。如果自己沒有沾染上因,現在又哪來的果呢? “楊所長,我們走吧?!?/br> “好的?!?/br> 將楊所長送回派出所,臨下車前,楊所長說:“對了,這次的風波我相信你是能夠處理的,你出道以來,貌似沒有讓人失望過?!?/br> 李澤對他笑了笑,沒說話,可眼里的苦澀卻讓楊所長無言了。 事情的結果只有李澤知道,自己是沒有任何能力處理這件事情的,再高明的公關公司也不可能處理的了這種棘手的問題的。 因為自己最近風頭實在是太勁了,多少人等著拉自己下馬?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這點李澤深有體會。而且經過他們的推波助瀾,這件事也會變成社會的輿論,變成一種新的話題。 自己處理的了么?處理不了。 李澤開車并沒有回去,他去了一趟燕京大學。 將車停在校門口不起眼的角落里,李澤撥通了張冰靈的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張冰靈的語氣很激動: “喂,李澤,你終于給我回電話了?!?/br> 李澤聽著張冰靈的聲音,淡淡的道:“我在南門口,你過來找我車,我們聊聊?!?/br> “好的,我馬上來?!?/br> “……” 今天張冰靈打扮的很漂亮,淡淡的妝,凌亂的中分發型,因為入了秋,所以她還穿了一件外套,是一種頗有野性美的皮夾克。如果她將那中分發型換成馬尾的話,如何不會讓人想到機車美女? 熟練的打開李澤車的副駕駛,張冰靈坐了進去,看了眼李澤,眼眶紅著說:“李澤,我怕?!?/br> 李澤將座椅往后斜了斜,仰著身子,點燃一根煙,閉著眼睛淡淡的說:“你怕什么?!?/br> 張冰靈忽然一把抓住李澤的手,李澤沒有反抗,任由她抓著。張冰靈這才說道:“張一凡自殺了,他死了??墒撬麉s在遺書上說,他的死是因為我,你說他這人怎么這樣恬不知恥,他死他的,為什么還要在遺書里寫上我?我會不會變成殺人犯???” 李澤睜開眼睛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說:“原來你怕的是這個,那你不用擔心?!?/br> 張冰靈點點頭,看著李澤說:“你懂法,我是不是不會有事?你告訴我!” 李澤笑了一聲:“是,法律不會找你?!?/br> 言罷,李澤忽然語鋒一轉:“可是張一凡的鬼魂就說不定了?!保ㄎ赐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