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古朗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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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集體嘩然: “古朗月行?沒聽說過呀?!?/br> “李白是誰呀?這么狂妄,居然還詩仙?劉霓裳只是號稱燕京詩仙,那個李白竟然敢號詩仙?” “李澤的意思,難道是說劉霓裳抄的別人的詩?” “多半是這個可能,你想啊,劉霓裳之前的詩和這首詩的意境明顯天差地別。怎么突然就作出了如此仙氣飄渺的詩句呢?” “……” 那評委中也議論紛紛,姜玉清站起來說: “李澤,不要在這里大放厥詞,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霓裳的《問月仙途》是那什么李白所作?” 李澤看著姜玉清,沉聲說道:“我再給你們說最后一次,記好了,這首詩叫《古朗月行》。不叫問月仙途,給我記好了?!?/br> 姜玉清沒看見過李澤發怒,尤其是這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只覺得臺上那個年輕人只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只是沉著聲音再說??墒墙袂鍏s總覺得他是一頭即將撲上來要將自己撕碎的獵豹。 語氣一滯,姜玉清吶吶道:“好,就算叫《古朗月行》,你又怎么證明這不是霓裳所創?照你這么說,那你剛才的《秋月》《今年今月》我還懷疑這不是你所創呢?!?/br> 劉霓裳在短暫的驚訝過后,心里也回過了神,不對,李澤應該也是猜測的吧。自己從小飽讀詩書,有關于詩詞的一切自己都研究過,可是從未見到過這么一首詩。這說明這首詩并未刻錄在任何古籍之上,要不然自己肯定有印象。 而那處石崖卻隱蔽如斯,鮮有人踏足。就算有人去,那也只是旅游。旅游的人會在峭壁上看石頭么?那次要不是自己摔了一跤,恰好落在那處石崖上,否則連自己都要錯過了。 這么渺小的幾率,怎么會讓李澤遇到了?不可能的。他肯定是在詐我。 想罷,劉霓裳跳出來說:“李澤,你不要在這里混淆視聽,不就是嫉妒我作出了一首好詩么?還說什么我抄襲別人?你以為隨便編一個名字,就能騙取大家的信任嘛?好吧,就算你編,你也編的像一點啊,還詩仙李白?我想問問,在場有誰聽過詩仙李白這個名字?還號稱詩仙?狂妄!” 這時,人群中的眼睛學子,有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孩站起來吼了一聲:“李澤,我相信你不會無的放矢,但是你可不可以給證明一下?他不是只有前半截么?后半截在哪你知道么?” 眾人眼前一亮,對啊,這首詩劉霓裳不是只寫出前半截么?應該還有后半截啊,這么美的詩必須要完整起來啊。 劉霓裳一聽這話,心中居然隱隱的察覺到了不妙,連忙說道:“不行不行,任誰都知道李澤在詩詞上的造詣 ,他完全可以自己憑空原創后半截給我續上。要是他硬說那是原版,那我也沒辦法啊?!?/br> 劉霓裳這話一說,眾人又是一愣,對呀。李澤在詩詞上的造詣那是有目共睹的,他完全有這個本事憑空造出后半段,而且保準你任何人都分不清真假。 場中人,都在看著沉默的李澤,而李澤這時卻拿著話筒說道:“無論你們怎么想,我必須要念出這首詩的后半段。因為這是我最敬仰的前輩所創,我不能容忍這首詩只出現個前半截,而后半截明珠蒙塵。我再給你們說一次,這首詩叫《古朗月行》都記住了,作者是詩仙,李白!” 說完這段話,李澤根本不給任何人說話的聲音,當即便朗聲念道: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又疑瑤臺鏡,飛在青云端。 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 白兔搗藥成,問言與誰餐? 念到這時,場中猛地變成了極靜,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心中緊張了起來,要念后半截了么? 他繼續念道: 蟾蜍蝕圓影,大明夜已殘。 羿昔落九烏,天人清且安。 yin精此淪惑,去去不足觀。 憂來其如何,凄愴摧心肝。 詩念完了,眾人陷入了沉思,不得不承認,這后半截竟與前半截如此渾然一體。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李澤現編的,還是真的如同李澤所說,乃那詩仙李白所創? 劉霓裳臉色狂變,只有他一人知道真相,這詩……對,沒錯,這后半截真的是后半截。只有他自己能明白,這首詩的這前半截與后半截,是有多么的嚴密合縫。 但是他不能承認,大吼一聲:“李澤,你不要亂編,這分明是你為了打壓我,而刻意現編的。我們不能否認你的才華,你完全有這個文學素養?!?/br> 李澤不屑的看了劉霓裳一眼,對著話筒繼續說道: “我的那位前輩李白,一生狂放不羈,如若我再念幾首他老人家的作品,到底是不是我編的,你們一聽便知。詩詞這東西,韻味是獨特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同的氣勢。聽好了《靜夜思》李白!”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眾人目瞪口呆,驚愕的張大嘴巴看著臺上的李澤,這……這詩真的絕了。太絕了。這到底是不是李澤為了做偽證,說劉霓裳抄襲?難道說,真的有李白此人? 若是李澤只是為了做偽證證明劉霓裳抄襲,那他這代價也太大了吧,連出兩首神妙的絕句。那這才華,也著實是太駭人了吧? 評委們齊齊的站了起來,不說話,震驚的看著李澤,腦海中猶自回蕩著那首《靜夜思》的每一句,每一個字,每一個詞。竟覺得如同天籟之音。 而李澤卻沒有停下,他繼續說:《把酒問月》李白。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云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把酒問月念完,眾人的臉色已經完全變成那種見了鬼一樣的表情,都如同二愣子一樣看著臺上淡然自若的李澤,然后又看看汗如雨下,臉色煞白的劉霓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