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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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厚寬也回來了,急的嘴巴都要長泡了。 湖里出了動靜,把魚群驚到了垂釣區,讓那些雜碎釣了好幾千斤?想喂魚飼料把魚趕走,魚飼料被偷了? “誰他媽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子就出去了幾個小時,怎么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啊?!?/br> 石厚寬看著空空如也的棚子,跳腳大罵。 派出所的也來了,就魚飼料被偷事件,展開了細密的調查。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初定的是團伙作案,因為那畢竟有五噸呢…… 后半夜,實在是發現不了一點點蛛絲馬跡,無奈收隊,只能立了個案,告訴石厚寬他們會盡快偵破的。 石厚寬看著釣魚區的家伙們一個個高興的二柱子一樣,氣不打一出來:“把他們全趕走,不準他們釣了,再釣老子就賠大了。不行,把釣魚的錢退給他們,讓他們把釣上來的魚全給老子放回去?!?/br> 保安隊長見石厚寬在氣頭上,不敢違逆,雖然他覺得這么做不妥,可還是召集保安隊的人,滿臉緊張的直奔垂釣區而去。 “大家都別釣了啊,去收費處領錢,把魚都放回去,今天晚上出意外了,我們會把交的錢退還給你們的?!?/br> 釣魚的不干了,你說不讓釣就不釣了?合著老子在這坐一個通宵,只是過干癮呢? “憑什么呀,不要你退的錢,時間還沒到呢,我們還得釣?!?/br> “就是,老子辛辛苦苦釣了一晚上,才釣了這么點兒,你特么居然讓我放回去?” “還有沒有信用了啊,不帶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哦,看著我們釣的多了,就給退錢,讓我們放魚?做生意有賺有虧,憑啥光讓你們賺了去?” “老子認識工商局的,你們這樣做生意,小心老子把話說上去,封了你這破漁場?!?/br> “……” 保安的人看著群情激奮的釣魚者,不知道該咋辦了,保安隊長心里一緊,哎呀,咋還有工商局的人在這里呢? 看著那中年胖子一手拿著魚竿,一手夾著煙,滿臉不屑的表情,保安隊長不敢惹。 而這時,正在氣頭上的石厚寬走來了,指著那中年胖子罵道:“臥槽尼瑪,工商局咋了?你知道我是誰么?老子叫石厚寬,再敢在這里叨咕,老子一句話上去,你在工商局的人連工作都保不住,信不信?!?/br> 中年胖子愣了愣,不屑的冷笑一聲:“石厚寬?石厚寬又怎么了?你能耐大的很是么?你丫就是一個做生意的,運氣好,混了半個官出來,別忘了,在這個國家還是黨說了算!” 不得了,這么一句話實在刺激到了石厚寬。 這兩天壓抑在心頭的郁郁之氣一下就噴發了出來,干啥啥不順,出去請合作伙伴吃個飯都能出車禍,談完合同漁場又出變故了,魚飼料還讓無名大盜給偷去了。這會兒又冒出來一個刺頭,怎能忍??? 石厚寬一咬牙,沖上去就是一腳:“老子讓你狂?黨說了算?在這里,老子說了算。記住你了,狗曰的,咱們過兩天再見真章?!?/br> ‘噗通’一聲,中年胖子整個人被石厚寬這一腳踹進了湖里。 不要命的撲騰了起來:“救命啊,咳咳,救命啊。救命啊?!?/br> 石厚寬橫眉立目,撿起一根木棒,指著驚呆了的釣魚者罵道:“老子給你們一分鐘,乖乖的把魚放了,然后去收費處領錢?!?/br> 釣魚者們噤若寒蟬,看著在水里撲騰的胖子,又看看寒眉煞臉的保安隊眾人,根本不敢反抗。劃不來,這家伙看起來像是嘿社會! 一個老漢害怕石厚寬打自己,他那身子扛不住幾下,感覺跟命比起來,魚算個屁。連忙收了桿子,將釣上來的魚又倒進了湖里去。 有了帶頭的,其余釣魚者也都一聲不吭的收了魚竿,將釣上來的魚倒了回去。 石厚寬看得心驚rou跳,我艸你們所有人的媽,當老子這里是慈善機構呢,好家伙,釣了老子這么多魚! 一時間只聽那‘噗噗噗噗’的入水聲響起,魚兒白花花的肚皮在月光下閃閃發光,接連入水游遠了。光放魚,就放了好幾分鐘,可想而知,這些家伙釣了多少…… 胖子還在水里撲騰,石厚寬也不敢弄出人命了,讓一個保安遞給那胖子一根魚竿抓著,不至于淹死。 胖子抓住魚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冒出頭來,不住的吸著空氣。算是把命給活了。 可他剛吸了幾口空氣,卻覺得臉上一股暖流襲來,睜眼一看,卻見石厚寬滿臉橫rou的站在岸邊,解開褲帶,正對著自己撒尿呢。 中年胖子只覺得睚眥欲裂,但他沒有說什么,深深的看了石厚寬一眼。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釣魚者們也沒說什么,紛紛收拾東西回家。 “這就是跟老子作對的下場,認識一個破公務員也敢和老子叫板?去死吧你?!?/br> 石厚寬尿完尿,一邊系褲帶一邊說道。言罷,轉身離開。 人走了好遠才說:“行了,把他撈上來,讓他滾!” 中年胖子自始至終未發一言,默默的撿起自己的行頭,頂著一腦袋分不清尿還是水的東西,渾身濕漉漉的離開了。 石厚寬生了一個通宵的悶氣,越想越不對勁,怎么總覺得好像這都是誰刻意在收拾自己呢? 先是魚群異動,要知道,魚群可是不會沒有原因的異動的,聯想到之前保安隊長說湖里好像有漩渦,水都在往某個方向流動。 石厚寬越想越覺得肯定是有人在對付自己,但究竟是誰在對付自己,他卻想不通。更想不通的是,那人用的是什么手段,他為什么有這么大的能耐,居然可以控制魚群。 一定是有人在對付自己,先是魚群異動,讓垂釣者釣了好幾千斤魚。保安隊長剛想出來通過撒食,把魚群快點引走,可卻發現魚食被人偷了。 這些種種結合起來,讓石厚寬越加的認定,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暗中cao作。李澤? 這個名字只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因為李澤沒有目的和動機這樣做,他已經和自己和解了。最重要的是,他沒有這個手段。 一個通宵過去了,第二天天一亮,石厚寬紅著眼睛出了門,一出門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湖里的水怎么少了這么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