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不待親
極盡繾綣,蕭曙吻了藏雪許久,直把這小人兒親得精神提振了好些、唇角細長銀絲與蕊心汩汩清露俱倉皇滴泄而出,才暫且離了她的臉,問她:“阿雪可學會了么?” “???”美人茫然,“學什么?” 男人俊雅的長眸里雨云濃重,“阿雪若是想同孤親,怎么能不學會親孤?” 她想同他親么?她在心內問自己。她究竟還稚嫩,做事時分寸未必能把握好。先前她沒料到他的情那樣容易便被勾起了,更沒料到男女間的情事如此令人迷亂難以自持,令人乍生乍死、遠遠違背了天地間的定理。 當下,同他親還是不同他親,哪一個去向對她更有利,她也難把握。 看他色如海天秋月、清俊無比,為平生僅見,索性一錯到底,循著他的意圖,將棠唇印到了他唇上。本來也已經被他吻過嘗過不知多少次了,再主動送過去又有何妨。 蕭曙見她早又將如羽長睫闔得緊緊,笑意驟濃,“阿雪可以看孤,也可以不看孤?!?/br> 她如夢初醒,發覺果真各有滋味意趣。在他唇上又啄了好幾口后,學著他,將小舌頭溜入他齒縫里,去吮咂他舌尖。他今夜不知喝的什么好酒,口中清香經久不散,又或許,生來如此?就如他父兄皆是壯健武人,他家江山原是他兄弟們馬掙力戰得來,卻將他生成養成風度翩翩、神仙般人物,旁的奇事又如何不可能發生? 須臾,他被她迤逗得重又糾纏上她,引著她、教著她吻得再重些、再深些。 你來我往、你勾我纏起來,便是難解難分,再沒有一個夠。 然而藏雪卻忽然趁蕭曙纏她纏得松時,將小舌頭撤出去了,被美人暖得溫熱的齒縫驟然涼下去,他正待掐牢她小臉,將人重新送到口下,額角處酥意絲絲,便暫且按捺下了。 她抱緊他后腦,將俊臉龐處處吻遍,似乎猶愛他兩眉之間、高峻的山根上那粒墨色小痣,多親了好幾口。 他大掌如帶火苗,由她玉頸處往下撫去,摸到她身前軟綿綿高隆而起那處,再沒忍住,將她雙乳從抹胸底下取了出來。 “唔……” 他臉上已滿是她嘴里甜津,她松了口,因受疼呻吟一聲,濕漉漉的眸子往下覷時,便見身前那兩座如聚的雪峰巒已被他拿緊在雙掌中。 他容色依舊溫潤,笑意清雅,說出的話卻羞人。 “還可以更高些……” 他其實是說這兩座本就挺翹可愛的嫩雪峰還可被他揉得更高些,她卻以為他是嫌這兩處低矮,雖不甚放在心上,究竟掛了懷。然,他轉而即細細搓揉起來、使雙掌盡陷于極致的膩滑之中,她便被折騰得再無心想寫些有的沒的了。 乳兒癢極,xue兒亦然,藏雪情不自禁款款搖擺起纖小腰身來,挺身去廝磨入在xue里那半截早又硬挺至極的純陽之器。 不多時,一陣淋漓的花雨又一次自器蕊相連之處急急灑出來,藏雪舒爽至極,氣力卻又被他那器物吸盡了,軟無力伏到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