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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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聲的抱怨。 方丈頷首笑:“施主放心?!?/br> 牽著馬從普元寺離開,徐西寧上車吩咐車夫去吉慶堂。 春喜一上車就急切的問:“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頭發濕成這樣,衣裳也不是您的衣裳,臉色那么難看?!?/br> 徐西寧言簡意賅將宮里的事和她提了一遍,“……也算因禍得福,方丈該不會懷疑我來的目的,” 春喜氣的咬牙,“這算什么因禍得福,誰好人在大雨里淋那么久也得病,何況您身上有傷?!?/br> 春喜不由分說就要脫了徐西寧的鞋襪看看傷口。 徐西寧拗不過她,加上剛剛一會兒折騰,傷口處脹痛,也就由著她。 嘶~ 鞋襪一褪去,露出那被雨水泡爛了的傷口,春喜急的直接就哭了。 “這還叫沒事?你人是鐵打的?和奴婢跟前逞強什么!” 徐西寧讓她嗔怪的心里發酸發軟,抬手揉揉春喜發頂,“別生氣了,請你吃好吃的行不?” 春喜大約是最近被寵著,有點恃寵而驕了,瞪了徐西寧一眼,“吃個屁,先去吃藥!” 說完:…… 愣了一下。 然后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弱弱的縮了縮脖子,“奴婢是不是有點過分囂張?” 徐西寧忍俊不禁,不批評,還鼓勵,“我就喜歡這樣的?!?/br> 春喜:…… 普元寺。 方丈的禪房里猛地發出一聲東西砸落在地的動靜。 跟著,便是方丈一聲怒吼,“誰進過我的院子!” 他藏在筆筒機關后面的一整瓶兒藥,不見了! 第116章 快點 吉慶堂。 徐西寧一進后院就被煙熏火燎的香氣嗆得一陣咳嗽。 墻角。 那匹馬對著墻默默流淚。 王伯手持手臂粗的高香,正撅著屁股對著馬屁股振振有詞。 “……求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托塔李天王,紅孩兒,土地公……保佑我家小姐腦子繼續保持……” 徐西寧:…… 她腦子能不能繼續保持不好說,但感覺那馬快保持不住了。 哭笑不得,徐西寧朝王伯喊:“王伯,看我給你帶什么來了?!?/br> 王伯十分執著的直到碎碎念完,將那高香插上,才轉頭看徐西寧。 一轉頭—— 好家伙! 目光直勾勾就落向那匹白色帶一點黑花的馬上,“這馬怎么長得跟豬似的?” 徐西寧笑,“這是從普元寺牽來?!?/br> 王伯登時神色凜然,瞬間改口,“難怪如此富態,想必也是天蓬元帥那個級別的,今天我必要上三柱高香的,保佑小姐以后進宮不再淋雨?!?/br> 徐西寧原本啼笑皆非,卻在聽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鼻子根那里酸脹了一下。 元寶有個干哥哥在宮中當值。 想必是把她今天的凄慘樣子告訴吉慶堂這邊了。 所以王伯才會這么賣力的上香。 馬:??? 正說話,元寶從前堂來后院,“大奶奶,鎮寧侯府那個叫王祿的采辦來了?!?/br> 徐西寧有點腳疼,不想多走了,便將王祿直接叫到了后院。 “……按照奶奶的吩咐,奴才已經在普元寺放了火,也和大同那糧商搭上了話,只是那人一聽說奴才是鎮寧侯府的人,立刻就拒絕了,說是不與官府做生意?!?/br> 徐西寧笑道:“你做的不錯,燕窩已經裝好了,你一會兒直接提走便是?!?/br> 王祿眼底一下迸出貪婪的光。 直接提走? 這意思是,他從鎮寧侯府賬上支出的那筆買燕窩的錢,可以自己留下了? 心跳如雷,王祿臉頰都泛著紅色。 徐西寧道:“一會兒你去找傅筠,告訴他,想要拿下那個糧商,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普元寺的方丈幫面出面說和,再想辦法透露給傅筠,就說方丈有偏頭痛的舊疾,那病,只有我們吉慶堂有藥能治,別讓他覺得你是故意說的,明白嗎?” 徐西寧沒提錢的事,王祿吞咽了幾口興奮的口水,“明白明白,大奶奶放心,奴才曉得怎么說的?!?/br> 等王祿一走,春喜從徐西寧的綢緞鋪里給她拿來一套合身的衣裙和干凈的鞋襪。 重新梳洗整齊,讓元寶找個借口將吉慶堂前堂的伙計和坐堂大夫都叫到后院去,徐西寧將從方丈那里偷來的瓷白小瓶兒拿出來。 春喜立刻遞上兩個小瓷瓶兒。 街頭巷尾隨便就能買到的常見貨色。 一個瓶兒里裝了三粒,另外一個瓶兒里將余下的全部裝了,徐西寧將普元寺的那個瓷瓶兒給春喜,“拿去銷毀了?!?/br> 春喜沒多問,拿了就往后院走。 “今兒雨下的挺大啊?!?/br> 春喜才走,吉慶堂門口傳來一聲陰陽怪氣。 徐西寧抬眼就見傅筠一臉得意的嘲諷進來。 目光先是在吉慶堂環視一圈,然后落向徐西寧的臉上,陰翳的恨意裹著翻滾的譏諷,“你被淋雨的時候,傅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陪著你?” 徐西寧面無表情,“你來我的店鋪做什么?還想打秋風?別做夢了,我店里的東西,一樣都不會給你,趕緊出去?!?/br> 傅筠胳膊肘撐在柜臺上,嗤笑,“傅珩在宮里被蔣二小姐纏住了,人家兩人廊下賞雨,你在門前淋雨,你怎么那么賤呢?” lt;a href= title=春六target=_blankgt;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