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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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張喊冤的臉,登時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那驚愕的表情就僵在那里,震驚的看向徐西寧。 清泉胡同。 四十二號。 那里是朝中一位大官的外室住著的地方。 而他…… 前幾天。 睡了那個大官的外室。 管家心跳如雷,惶恐不安的吞咽嘴里干涸的唾沫。 徐西寧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當然是上一世這件事被鬧出來了。 就連徐西寧都聽了一耳朵。 徐西寧偏頭,對上他那震驚的表情,“想起來了嗎?需要我再多說點什么提醒你嗎?” 管家根本沒有偷徐西寧的頭面! 那珊瑚頭面,是他自己買了送給那女人的。 可他怎么敢讓徐西寧在這里多說。 不寒而栗,他如撥浪鼓般搖頭,“不,不必,不必三小姐多說,老奴想起來了?!?/br> 他轉頭朝京兆尹磕頭,“草民有罪,草民是偷了三小姐的東西!” 說及此,他一邊磕頭,一邊想到剛剛衙役去捉拿他的時候,斬釘截鐵的說官府辦案靠的是證據,他們自然是有了證據才來拿人,登時心膽俱碎,狠狠打了個哆嗦。 該不會—— 徐西寧已經說了什么了吧? 不然,京兆尹為什么讓官差拿人? 他額頭抵著冰冷的地面,惶惶凄凄,不敢抬頭。 上面。 京兆尹:…… 這人怎么不動了?該不會是磕頭磕死過去了吧? 靠! 不要公堂碰瓷兒??! “來人!”京兆尹唯恐當堂死了一個影響自己一年的評估,趕緊喊人。 旁邊,剛剛去捉拿管家的衙役立刻一嗓子,“在!” 嚇得管家大腿一軟,跪不住,直接癱在地上。 徐西寧涼颼颼看他一眼,“敢問管家,吉慶堂的王掌柜,到底偷了你們云陽侯府什么東西?” 京兆尹正要吩咐衙役去把那管家拽起來呢,眼見那管家又有動靜了,便作罷。 活著就行,活著就行。 啪的一拍驚堂木,京兆尹問:“說!到底偷了什么?” 今兒半上午的時候,云陽侯府的管家忽然來京兆尹府衙報官,說吉慶堂的掌柜的偷了云陽侯的東西。 當時聽到這個話,京兆尹都驚呆了。 吉慶堂那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京都第一大藥行! 王掌柜的不光掌管吉慶堂這一個藥堂,他同時還替徐西寧打理了另外幾家鋪子。 這種人手里的銀子那都是如流水的過。 能看得上云陽侯什么,還值得一偷! 但云陽侯府的管家一口咬定就是偷了,他也沒辦法,只能先把人抓了回來審。 結果審了半天,吉慶堂的王掌柜一口咬定,是云陽侯逼他拿錢,他不拿,云陽侯才用這般卑鄙的手段抓他。 當時京兆尹就覺得真特娘的晦氣。 他心里是相信王管家的,可若無切實的證據,暫時他又不能釋放這人,畢竟人是云陽侯府的人狀告的。 徐西寧擊鳴冤鼓的時候,他正為這件事愁的默默看銅鏡里的發際線呢~ 吁了口氣,京兆尹朝云陽侯府的管家看去。 管家面如土色,就怕徐西寧一個不痛快,說出什么。 可—— 云陽侯難道他就得罪的起了嗎! 五臟六腑都讓嚇麻了。 顫顫巍巍,他欲哭無淚,“三小姐明察,侯爺的事,老奴怎么知道???老奴真的不知道?!?/br> 徐西寧就笑起來,“既然管家不知道,那我們說一下那套珊瑚頭面?!?/br> 第54章 是誰 一個激靈,云陽侯府的管家差點嚇得當堂尿出來! 若是讓那位大人知道,他睡了他的外室…… 好家伙! 光想一想那個后果,云陽侯府的管家都心肝顫,“是,是……” 糾結了一下輕重關系,他決定出賣云陽侯。 正開口。 外面忽然傳來sao動。 跟著,宋氏跟前一個貼身丫鬟便撥開人群直接進入公堂。 “民女是云陽侯府的婢女,奉命前來傳話,回稟大人,我家老夫人剛剛經過太醫院太醫精心醫治,已經醒來,老夫人親口說,山中悍匪并未毆打她,是吉慶堂的伙計毆打的她,是三小姐唆使了吉慶堂的伙計?!?/br> 這話一出,外面圍觀看熱鬧的頓時嘩然。 管家一聽這個,剛剛還被嚇得跟三孫子似的,登時就腰桿硬起來,朝著京兆尹就道:“大人明察,大人給草民做主,給我們府上老夫人做主!” “胡說八道!” 吉慶堂的小伙計急的臉紅脖子粗。 世上怎么又如此厚顏無恥又顛倒黑白之人! “我們救老夫人的時候,她分明已經受了重傷,你們還要不要臉!” 那丫鬟跪在管家一側,挺著胸膛,目不斜視,一臉義正言辭,“我們老夫人是當事人,她的話便是最直接的證據!若我們老夫人身上的傷是悍匪所傷,難道我們老夫人還要替悍匪遮掩不成!大人莫要聽他們狡辯!” 京兆尹心想,老夫人雖然是當事人,但當事人的話誰說就一定是真話。 他朝徐西寧看去,“你有何話要說?” 徐西寧站在那里,臉上神色并無多少變化,只是朝京兆尹道:“小女子有幾句話想要問府中丫鬟?!?/br> 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