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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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珩垂眼看著徐西寧。 不同以往的怯懦膽小,此時的徐西寧,臉上甚至張揚著一種乖張之色,眼睛很亮。 傅珩手虛虛的攥著拳,抵著唇角咳嗽了幾聲。 “說來巧了,今兒姑娘在樓下撒宣紙的時候,在下湊巧在旁邊的茶樓,隱約聽著有人在人群里喊了一句西北軍被磷粉燒著還是什么,姑娘當時離得近,聽清了嗎?” 徐西寧笑眼彎彎對上傅珩那烏沉沉的眼睛。 目光描摹他那蒼白的臉,笑問:“磷粉?說來也巧了,我只知道,如今那些火折子里裝的都是磷粉,拔開塞子便有火苗冒出,若是西北軍被磷粉燒死,您說,那得多少磷粉???這怕不是要把天下火折子都搶了去才能湊夠?誰這么大本事???” 她的笑…… 不是天真,不是懵懂。 更像是…… 奚落。 傅珩越發看不懂。 一個人真的就能變化這么大? “朝廷都湊不齊那么多火折子,不過,能喊出那樣的話,倒是有點意外,據說西北軍有一百人繳械投降?你說,會不會有投降的人流竄回了京都?” 他說著話,一瞬不瞬看著徐西寧。 徐西寧筆直的迎著他的目光,大大方方一聲嗤笑。 “我在云陽侯府活了十五年,這十五年來,欺軟怕硬的見過,包藏禍心的見過,兩面三刀的見過,口蜜腹劍的也見過,好人壞人全都見過了,說起來,還沒見過叛軍長什么樣呢,竟然生出了些好奇心,大爺若是有幸遇上,可千萬通知我一聲,讓我也見見世面?!?/br> 有錢人徐西寧說著話就從衣袖里抽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抬手抓了傅珩的手。 借著將銀票塞進他手里的動作,搭了一下傅珩的脈。 心里想著:這特娘的什么破脈象。 嘴里說著:“算是定金了?!?/br> 聲音一頓,徐西寧似笑非笑收了手,“您剛剛說,朝廷都湊不齊那么多火折子,這意思是,如今國庫空虛?” 傅珩攥著那張銀票,幾乎被氣笑。 他專門在這里等著,就是想要試探一番徐西寧。 這是…… 他反被試探了? 好好好。 “你……” 一張嘴,傅珩哇的一口血吐出來,直接一頭栽了徐西寧懷里,“你把我氣得吐血了?!?/br> 第15章 上香 眼見傅珩忽然吐血,不遠處發財嚇得一個激靈,拔腳就往過沖。 然而—— 才沖兩步,就聽見他們家那個病秧子爺氣若游絲的道:“不得賠償我?” 發財:哈? 他光知道他家爺身子骨不好,若是被刺激了或是勞累了,不免要吐個血。 這……這是……已經吐血吐出了經驗? 可以隨時掌控吐血,用來訛人了? 恍恍惚惚,發財猶豫一下,撤回一只邁出去的腳。 傅珩額頭抵在徐西寧的肩膀,偏頭,抬眼,一張臉寡白寡白的活像剛從棺材里坐起來,嘴角帶著殷紅的血,襯著一雙眼越發黑沉沉的。 徐西寧忍著給他一個過肩摔的沖動,只沒好氣的一把給他掀開。 嫌惡的拍了拍自己被傅珩碰過的肩膀。 “剛剛你試探我的時候,不演的挺像個人么?正人君子,人模人樣,這怎么試探失敗就破罐子破摔多一瞬都不想演了?碰瓷兒碰我頭上了?” 傅珩抽出一方棉帕,擦了擦嘴角的血,咳了幾聲,氣息不穩的道:“那姑娘準備怎么賠償我?” 徐西寧直接賠償給他一個白眼,“你們鎮寧侯府的人,還真是一丘之貉不分伯仲?!?/br> 撂下一句話,徐西寧轉頭就走。 背后,那瞧著都快斷氣的病秧子,竟然跟上來了。 “不不不,還是不同,他們是道貌岸然的騙你的錢,我是光明磊落的訛?!?/br> 徐西寧直接給氣笑了,沒說話,朝傅珩豎起一個大拇指,走的頭也不回。 傅珩不緊不慢跟著,話鋒一轉,干脆直白的問:“在下就想知道,姑娘到底吃了什么靈丹妙藥,怎么就與從前,完全判若兩人了?” 徐西寧頓腳回頭,朝傅珩笑,“想知道?” 傅珩咳嗽幾聲,“我以為你會說,關你屁事?!?/br> 徐西寧很輕的揚了一下眉梢,“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不過,作為交換,你也得告訴我一件事?!?/br> 傅珩靠近兩步,“說來聽聽?!?/br> “我想給我爹某個官職,你說,找誰最靠譜?” 咳~ 咳咳~ 咳咳咳~ 傅珩萬萬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句,震驚的看著徐西寧,“你爹?某個官職?你該知道你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斗蛐蛐斗雞跑馬釣魚甚至字都認不全吧?” 云陽侯府三爺,那是整個京都響當當的紈绔。 除了吃喝玩樂,別的一概不通。 徐西寧抱臂笑道:“我爹什么樣,不用你提醒,咱們現在不是交換條件么,怎么,交換不?” 傅珩道:“我便是告訴你找誰最靠譜,可也未必就真的能給你爹某到一個官職啊,再者,我說的,難道你覺得就一定正確?” 傅珩和徐西寧之間的距離,中間最多再站一個人,還得是春喜那種小丫頭。 徐西寧伸手在傅珩滴答了血跡的胸口戳了戳,“我要你負責了嗎?” 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