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從他們手臂上流出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空氣里混著消毒水和血腥味。 “不好意思,手滑了?!笔捇莨戳斯创?,嘴角笑容邪氣橫生。 為首的男人不過是個地痞流氓,哪里見過這么厲害的人,立刻被嚇得雙腿發軟,轉身就跑,不過被陳思綿堵住了。 “霍檀的小情人在包廂里,去看看?!笔捇輰﹃愃季d說。 陳思綿點頭,走進包廂。 不一會兒,陳思綿走出包廂,手下的人跟拎小雞似的拎出來兩個男人,隨即把人丟在地上,干脆利落地卸了胳膊。 兩個男人立刻痛苦地哀嚎。 “沒什么事,撕破了點領口?!标愃季d說,“霍檀的女人有點本事在身上?!?/br> 蕭惠點頭,“你留下?!?/br> 緊接著,他彎腰把女孩打橫抱起來,大步離開醫院。 陳思綿無語,又犯病了。 五分鐘后,徐清和李暮來到餐廳,一看到陳思綿在這,徐清就大致猜到發生了什么。 “徐公子放心,蕭爺不會對逢小姐做什么?!标愃季d道。 話剛說完,就被李暮打了一拳。 陳思綿的無框眼鏡都掉在地上摔壞了。 李暮抓著陳思綿的衣領,聲音中含著怒意,“不會做什么?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蕭惠他媽的就是一個畜牲!” “梵梨的死不是蕭爺授意,蕭爺一直在找那個叛徒?!标愃季d抹了抹嘴角的血說。 李暮冷嘲,“逢秋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等著陪葬吧!” 話落,李暮直接把人丟在地上,站起身,看向徐清,“阿清,你去找逢秋,我等霍檀過來,順便審審這幾個人?!?/br> 第92章 白色鈴蘭 蕭惠在醫院附近有一套公寓,他直接把逢秋帶回公寓。 視野寬闊的大平層里,逢秋彎著腰,難受地朝著洗手池吐出苦水。 蕭惠給她倒了杯水,逢秋漱了漱口。 “有沒有好一點?”蕭惠拍了拍她的后背問。 逢秋點頭,抿了抿唇沒說話。 蕭惠挑了挑眉,他站在女孩身邊,穿著挺括的黑色襯衣和同色系西褲,身高腿長、寬肩窄腰,隱隱可見襯衣下胸肌鼓起的弧度。 “怎么不說話?”蕭惠勾唇笑著問,“跟個小傻子似的?!?/br> 他抬手想捏捏逢秋的臉,逢秋不讓,轉身走出洗手間,安安靜靜地坐到沙發上。 蕭惠跟著走出去,坐到逢秋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你那個朋友沒什么事,不用擔心?!彼麑λf。 逢秋抿了抿唇,垂著眼,“謝謝你?!?/br> “不當小啞巴了?”蕭惠挑眉邪氣地問。 逢秋看著自己的指尖,墨染的瞳孔黑亮亮的,抿了抿唇,咕噥道:“本來就不是?!?/br> 蕭惠笑,“肚子幾個月了?” 上次他問徐清沒說,蕭惠就是好奇,他就是想知道。 “五個月?!狈昵飻苛藬棵?,輕聲說,細白的掌心覆在隆起的腹部上撫了撫。 忽然門鈴響了,蕭惠額角一跳,肯定是徐清。 他不想開門,但已經遲了。 逢秋一聽到門鈴響,就起身小跑到玄關打開門,一看到門口的男人,女孩立刻撲進他懷里,兩只細白的小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 徐清摟住她,低頭吻了吻她白皙飽滿的臉頰,“對不起,我來晚了?!?/br> 逢秋搖搖頭,仰頭吻了吻男人俊朗的下頜,然后朝他彎了彎眸,又漂亮又可愛。 徐清勾唇笑了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后腦勺,再次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好巧不巧,蕭惠走到門口就看到這一幕。 他不動聲色地壓下眉峰,深邃的瞳孔中漆黑一片,不知怎么回事,看到這一幕,有種自己的小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真是奇怪! 徐清摟著逢秋,抬眸看向蕭惠,蕭惠邪氣地勾了勾唇,“我可沒喪心病狂到欺負孕婦,不信問你老婆?!?/br> 徐清情緒不顯,“今天的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但是你拐我老婆這件事,另算!” 蕭惠:“……” 狗東西! 徐清和逢秋一起回到餐廳,霍檀已經來過把顧之月抱走了。 李暮走出包廂,關上門對徐清和逢秋說,“膽子小嘴硬,還沒問出來什么?!?/br> 徐清斂眉聲淡,“我讓灼安定下了隔壁的包廂,李暮,你和秋秋一起在隔壁等我幾分鐘?!?/br> 李暮點頭,“好?!?/br> 逢秋仰頭看向徐清,男人垂眸望著她,勾唇淺淺微笑,他在她面前,總是溫柔的,“很快就好?!?/br> “嗯?!狈昵稂c點頭,轉身跟著李暮走進包廂。 咔噠一聲,隔壁包廂關上門,徐清讓保鏢守在門口,他倒要看看這幾個人的嘴有多難撬開。 五分鐘后,徐清走出包廂,保鏢遞來干凈的濕毛巾,徐清接過來擦干凈手上的血跡,又用消毒液蓋住手上的血腥味。 徐清走進隔壁包廂,逢秋正在和李暮一起玩牌。 徐清進來前,逢秋已經輸了四次。 男人站在女孩身后,垂眸看了看桌上的牌,指出三張牌,逢秋抿了抿唇,一一掀開,這一局她贏了李暮。 李暮把牌放在桌子上,笑著給錢。 徐清坐在逢秋旁邊,把贏來的三張毛爺爺裝進女孩的零錢包里。 “問出來了?”李暮一邊收拾牌一邊問。